“走一走，瞧一瞧，絲滑又超薄，避孕套中的頂流杜蕾斯，你值得擁有?！?p> “用的舒心，女神安心，快過來瞧一瞧。”涂衣衣扯著嗓子吆喝叫賣。
進(jìn)出酒吧都是形骸放浪的人，卻各個都拿世俗的目光看她，甚至還帶著嘲笑和鄙夷。
她絲毫不在乎別人用什么眼神看自己，但頭疼的是，她一個套子都沒推銷出去。
這樣不是辦法，她厚著臉皮去拉路人：“小哥哥，小姐姐，拿幾份試試吧，年輕也要愛惜身體呀！”
被問的女孩子看著她怒罵：“你神經(jīng)病啊，離我遠(yuǎn)點?！?p> 為了做首富，白手起家有什么不可以做的呢？
辱罵，白眼她都忍了，久而久之就漸漸麻木了。
反正面子能值幾個錢嘛，別人又看不到她的臉。
從傍晚到深夜，腿都有些麻木了，她身無分文跑出來，甚至有點后悔了。
路過的老外，看到她垂頭喪氣，很大方過來問她要了些傳單，甚至嬉笑著和她討論幾句，弄得她怪不好意思。
“小妞，進(jìn)去陪我們喝幾杯，這些安全套哥哥全買了！”
一群流氓地痞圍了上來，輕佻的笑聲，甚至還有人毛手毛腳拉扯她身上的動物服。
“這聲音聽上去還不耐，就是不知道長相如何？”其中一個混混吹了聲口哨，臉上帶著流氓一樣的痞笑。
“妹子，跟哥哥們進(jìn)去玩一玩，光陪酒的小費(fèi)，都足夠你在這擺地攤賺幾年的，還發(fā)什么傳單，真夠寒酸的！”
這些男人意圖不軌全都寫在了臉上，涂衣衣見情況不妙，吞了下口水，壓著緊張的嗓音，甜美一笑說道：“幾位大哥可真會開玩笑，我相貌丑陋，有礙市容，進(jìn)去怕嚇到人家，只好穿成這熊樣，來賺點跑腿費(fèi)了?！?p> “哦？越是這樣，我倒越好奇，能有多丑的女人，反正爺我不挑食，對女人向來是來者不拒！”男人大笑。
涂衣衣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能想象出他此刻惡心的嘴臉，勸自己冷靜之余，靈光一現(xiàn)，深深吸口氣，委婉地拒絕著，“幾位大哥，現(xiàn)在這個社會太雜亂了，你們應(yīng)該多了解下艾滋病，提前預(yù)防，身上隨時備幾盒套子，這并沒有壞處，不是嗎？”
聽著她話里的反諷，油膩猥瑣的男人不客氣地扯著她的脖子，冷笑道：“小妞，看不出來，你身經(jīng)百戰(zhàn)啊，這些事若不是經(jīng)歷過，怎么會說的如此順口？女人賣避孕套果然比老母豬下崽還奏效?！?p> 涂衣衣忍了又忍，聲音盡量保持著甜美：“我賣這個是為了賺錢沒錯，但也是為了讓女同胞少受點傷害呀，幾位先生不買的話，請讓開，別打擾我工作?！?p> “裝什么純，出來賣的還不是為了錢，卻把自己說得這么清高！”男人語氣不屑。
涂衣衣仰起脖子，慷慨解囊道：“先生，你錯了，這些都不用錢，我可以免費(fèi)送給你們?！?p> 男人使了個眼色，旁邊兩名小弟用力拽住了她的熊爪子，嘲笑聲一陣蓋過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