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書在聽到這句話時還是爆發(fā)了出來,他吼道:“什么叫別再鬧了!在你眼里我就是在鬧嗎?”他的眼角透著一抹猩紅之色,終于眼淚決堤而下:“為什么我會讓你覺得我是在鬧?我有這么可笑嗎?”
白錦書抬手用手背使勁兒擦去眼角的淚水,他不想讓自己變得這么狼狽。
可是怎么了?他怎么擦都還是擦不干凈。
毫不知情的兩位室友聽著兩人的對話,此刻大氣都不敢出。
池閣皺眉想把白錦書的手從眼睛上拿下來,但白錦書像是非要和他作對才舒服一樣,更加用力的擦了起來。
沈臨川皺眉看著他,用了更大一些的力道才把他用力擦眼睛的手抓在自己手里,用另一只手溫柔的擦拭著他眼尾的那一抹猩紅,這才繼續(xù)說著自己的臺詞:“你不可笑,只是……”
“只是我們不可能是嗎?”葉紀棠打掉了他擦著自己眼睛的手回答。
“你昨天已經(jīng)說過了,我也知道現(xiàn)在的自己有多么狼狽,你不用再特意提醒我一遍?!彼行o力的說:“池閣,我累了,放手吧……”
“錦書。”池閣緊緊攥著白錦書伸手要從自己手里拿走的行李箱的拉桿,不讓他拿過去。
因為他知道如果真讓他走了,那就真的是走了。
“放手!”白錦書情緒激動的邊說邊掰他的手指。
一旁默默看著的兩個舍友也終于在兩人的只言片語中了解到了事情的大概,過來勸說兩人……
這場戲因為葉紀棠早上提前過來入戲,所以情緒演技都拿捏得恰到好處,毫無疑問的一遍過了。
他回到了臨時搭建的化妝室休息,因為情緒的帶動和體力的消耗,讓他感到有些心力交瘁。
他察覺到從早上到現(xiàn)在跟著自己的尹澤一反常態(tài)變得很安靜,不像平時那樣活潑,還幾次三番欲言又止的看著自己。他看著鏡子里的人說:“尹澤,你是不是有什么話想跟我說?”
尹澤看著鏡子里的葉紀棠說:“小葉哥,今天早上的事情,你不記得了嗎?”
葉紀棠在他腦子里回想了一下今天發(fā)生的事,可是他當時一直都在想著入戲,即使經(jīng)過尹澤的提醒,他仍舊什么都沒有想起來。
他搖了搖頭。
尹澤嘆了口氣,一臉我就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說:“小葉哥,今天早上現(xiàn)場導演過來叫人的時候,我們出門就碰到沈影帝了。他抬手要摸你的臉,你卻躲了過去?!?p> 他偷偷瞄了一眼葉紀棠的表情,果然已經(jīng)皺起了那兩道眉毛,眉間形成了一個川字。他硬著頭皮繼續(xù)說:“你連招呼都不打,就自己走了?!?p> 葉紀棠聽完的瞬間就震驚的回過頭來看著尹澤說:“真的?我真這么干的?”
尹澤沖他重重點了點頭,以示肯定?。?!
葉紀棠風風火火的從自己的化妝室走到了沈臨川化妝室的門口,看著上面貼的紙條上寫的沈臨川三個大字滿是懊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