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衣,這回可欠你一條命了?!泵嫔涎珴u漸恢復的“祁彥”感受著較以往更為渾厚的靈力感激地望了江渡衣一眼,黑色眸子閃過一絲不一樣的光華。
“別這么說,本就是合作,更何況我們是朋友不是嗎?”江渡衣看到“祁彥”恢復也很高興,嘴上這么說著,心里卻想著:這是我欠你的!
“渡衣,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很像我的一個故人。”“祁彥”含笑地看著江渡衣,后者聽得這話頓時渾身一顫,俏臉微微泛紅。
他們的身側,正是借著療傷努力不讓自己看向兩人的“司空冽”,耳畔傳來的對話仍讓他雙拳漸漸握緊,他咬碎舌尖讓自己從那股沒來由的不平之氣中清醒,理智告訴他,他之前所做之事已經(jīng)讓他沒有立場嫉妒祁彥,更不可能責怪江渡衣,或者說玥兒,但靈魂深處總有一個不一樣的聲音“她總是這樣忽視我”。
“夠了,別說了!既然已經(jīng)見過了蛟王,救到了人,就趕緊離開吧!”
江渡衣詫異地看了眼“司空冽”,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發(fā)怒,只有“祁彥”隱約明白了什么,眼里不由流露出一絲勝利者的姿態(tài),開口道:“確實是時候分開了。渡衣,我們一定會再見的!”說罷還自信地瞥了一眼“司空冽”,帶著與之會和的獄殿下屬和被江渡衣他們救出的魔族弟兄離開了。
“司空冽”看見了他的口型“這個女人我要了”,激起了靈魂深處的斗志,突然一掃頹然,清亮的眸子里升起一股強烈的決心“這次我可不會讓你!”
蛟噬核心隔間,
“蛟王,他們離開了。”一個戴著面具的男子恭敬地做完禮節(jié)報告道。
“嗯。讓實驗室的人抓緊,這兩周內做好準備,我們要給仙族一份難忘的大禮!”被成為蛟王的陰柔男子微瞇眼眸,待這名屬下離開后,又對著這空蕩蕩的房間,自言自語一般地說道:“他們果然沒有發(fā)現(xiàn)……”
翌日,江渡衣、“司空冽”與趙櫟和洛家兄妹告別后回到潁越山。
“怎么沒看到齊朗和褚楚?”江渡衣回宗后先與“司空冽”一起把此行的所見所聞匯報給司空玄,接著便先后前往齊朗和褚楚修煉的山峰,卻皆不見他們的身影。
“是渡衣師姐嗎?褚楚師姐和大師兄的大婚就在一周后舉行,褚楚師姐被家人接回靈武門準備咧!”
“齊郎師兄這幾天都沒在山峰,好像一個人修煉去了?!?p> 幾名認出了江渡衣的弟子頓時聚攏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解釋兩人的去向。經(jīng)新榜第一和宗門大比,江渡衣在年輕弟子心目中已經(jīng)成為了偶像般的存在。
“是在飛螳派舉行嗎?”江渡衣明白他們口中的大師兄正是褚楚家族給他安排的未婚夫——林凱楊。
“是的,師尊也在那里。”那名回答了江渡衣的弟子滿臉地激動,接著又主動將飛螳派與靈武門的故事介紹給江渡衣,林凱楊正是這飛螳派的少宗主。
又是為了家族利益,所以要犧牲褚楚的感情!江渡衣想到上一世因此嫁給司空冽的自己,又想起齊朗看褚楚的眼神,頓時下定決心找齊郎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