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月繼續(xù)安慰:“也許是你家穆總見你太累了,想讓你休息一下。”
冬羅繼續(xù)搖頭:“現(xiàn)在參加那些應(yīng)酬什么的,都是她陪著慕時去的,每次我進(jìn)去送文件,她和慕時都待在一塊的。而且慕時還總是對她笑,他對我都沒這么好過!”
“……那他太過分了!”延月開始東張西望。
冬羅點頭:“我從來沒見過他對那個女人這么反常過。延月,你說我是不是不要臉,都這樣了,我還是想就待在他身邊。以前光看著他就滿足了,現(xiàn)在我好像不滿足于此了……”
延月拉著她邊走邊逛,突然眼睛一亮,拉著沉浸在自己悲觀世界里的冬羅快步朝一個玻璃柜走去。冬羅被拉得一個機(jī)靈,口中抱怨的話戛然而止。
“冬羅,你先收收情緒,我去選條領(lǐng)帶?!?p> 冬羅:“……見色忘義!”
不過她醞釀好的悲傷也被氣的無影無蹤,參與到選領(lǐng)帶中。
延月最終選了一條暗紅色的和一條深黑色的領(lǐng)帶,然后又選了一個寶藍(lán)色的胸針。
付款的時候碰見了一個熟人,這個熟人也不太熟,就是以前在高中時就總愛和她們二人作對的一個人,每次都和延月比,總想把人比下去。
“喲,這不是延月嘛,怎么,你男朋友呢?被甩了呀?”張丹趾高氣揚的擋在延月面前,陰陽怪氣的開口。
至于說的那個男朋友……沒錯,她高中時確實有過一個男朋友,但她對那個男朋友沒什么感覺,當(dāng)初也只是覺得他有點帥才和他在一起的,現(xiàn)在看他,也就一般般。
冬羅毫不客氣的懟回去:“喲,這不張丹嘛,以前不是死皮賴臉的纏著我們延月的男朋友嘛,怎么?沒成功?”
張丹氣急敗壞:“我就好奇了,延月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藥,一直這么護(hù)著她?”
冬羅咧嘴一笑:“羨慕?嫉妒?關(guān)你屁事!”
延月輕輕一笑:“這么多年,還死性不改!”
“丹丹……”
張丹后面走進(jìn)來一個男子,左手右手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她轉(zhuǎn)頭看見男人,得意一笑,去挽著他的胳膊:“親愛的,她們欺負(fù)我!”
男子想也不想就幫罵回去:“哪個不長眼的敢欺負(fù)……”話在看在延月二人的時候戛然而止。
這個男的就是那個長得有點帥的前男友,也是個徹徹底底的鳳凰男!叫周賢。
冬羅氣勢恢宏:“你老娘我!”
周賢一愣:“月月,你們怎么在這里?”
冬羅一陣嫌惡:“別叫這個名字,你不配!”
張丹顯然不愿意讓延月在一旁獨自美麗:“是那個名字不配出現(xiàn)在我們阿賢的口中吧,延月是什么情況誰不知道啊,你以前不過是仗著你爺爺在,現(xiàn)在你爺爺不在了,你爸媽只寵愛你弟弟,你有什么可橫的?”
頓了頓又道,咯咯一笑:“喔……我忘記了,你們延家現(xiàn)在還比不上我們張家呢,你怎么還有勇氣來這種地方逛?你也不怕一不小心把延家敗光?”
周賢像是有些不忍,輕輕拉了拉她的衣袖,想阻止她繼續(xù)說下去。
延月輕蔑的看著:“嘴碎更甚從前吶,你們阿賢那么好就好好寶貝著,別拿到我面前耀武揚威!”
冬羅也翻了個白眼:“自以為是的人最可憐!”
張丹瞪著她們:“我倒要看看你們買得起什么!看你們能得意多久!”
延月拉著冬羅從她旁邊走過,輕輕一笑:“不勞你掛心。提醒你一句,好好把你家阿賢看好了,別讓他勾搭上比你更有錢的富婆,那樣的話……你也就太可憐了。”
張丹咬牙:“延、月!”
周賢朝延月的背影喊道:“月月,我知道你怨我拋棄了你,但你不能因此來拆散我和丹丹!就算我和丹丹分手,我也不會再喜歡你的。”
張丹滿意的笑了笑,她最得意的地方就是從延月?lián)屃诉@個男朋友!
延月向前走的腳步一頓,快步折身回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甩了一巴掌在鳳凰男臉上:“呸,哪來的臉!”
冬羅歡呼:“月月霸氣!”
周賢氣急:“延月你!”
延月輕佻眉頭:“不夠?”
旁邊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好奇看著眼前的情場糾葛。張丹是個愛面子的人,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下了面子,哪能善罷甘休,揚手就要給延月一巴掌。
延月側(cè)身躲過,輕蔑的看著她:“你,也配?”
這時導(dǎo)購拿著打包好的東西過來,看著這里的糾紛,上前勸解:“女士,發(fā)生了什么,有什么我能幫你的嗎?”
話是對著延月說的。張丹氣的臉上漲起豬肝紅:“睜大你的狗眼看看!誰才是你們的長期客戶!”
導(dǎo)購是個剛來的小姑娘,何時遇到這種陣仗,結(jié)結(jié)巴巴的小聲解釋道:“我、我不是這個意思?!?p> 延月把導(dǎo)購擋在身后:“也就這點能耐?!?p> 轉(zhuǎn)身接過她手里打包好的領(lǐng)帶和胸針,溫和一笑:“帶我們?nèi)ジ犊畎?。?p> “站??!”張丹抓狂。
延月不管,拉著冬羅去結(jié)賬!
不過她的吼叫聲倒是引來了另一個導(dǎo)購,延月只隱隱約約聽到她氣急敗壞的聲音:“我要見你們經(jīng)理!把你們經(jīng)理叫出來!”
經(jīng)過這么一鬧騰,倒是把冬羅的煩心事鬧掉不少,都沒絮絮叨叨的抱怨慕時了。開始抱怨張丹了:“那個女人怎么臉皮這么厚,讀書的時候糾纏不休就算了,怎么在這里還能碰見她!”
延月嘆氣:“哎~都怪我太優(yōu)秀?!?p> 這家奢侈品店的效率還是蠻高的,經(jīng)理很快就過來了,在延月準(zhǔn)備結(jié)賬的時候。
張丹趾高氣揚的指著她,對著經(jīng)理命令道:“這店有我沒她,有她沒我,今天你們要是做了她的生意,我就再也不踏進(jìn)這家店一步!”
延月坐在高腳椅上,沒有答話,拉著暴躁的冬羅,似笑非笑的看著經(jīng)理,看她作何選擇。
經(jīng)理猶豫:“張小姐……我們開門做生意沒有趕顧客出去的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