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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塵韻

二十五,項羽入建康

破塵韻 天瀟韻語 2786 2023-06-16 20:42:20

  二十五,項羽入建康

  “江東.……時隔千年,我終于回來了.……”被楊再興和鐵弦押解著的項羽一路奔波,望著那高大的健康城不禁嘆道。

  當(dāng)年垓下兵敗,被逼至烏江自刎,不得全尸,頭顱和四肢,分別成了他人封侯的資本,項羽心中有太多的不甘了。。。。。。

  高峰到低谷,僅僅只在一瞬間而已,巨鹿之戰(zhàn),破釜沉舟,諸侯拜服,他不可一世,雄霸天下!----垓下之戰(zhàn),四面楚歌,眾叛親離,舉世皆敵,而后只剩下“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币粋€因為他的性格而造成的悲劇.。。。。。。

  出身豪門貴族,即是敗落了,項羽依舊驕傲著,自己的出身,使得項羽無比渴求榮譽感,所以他在鴻門宴上因劉邦的吹噓而放了劉邦,所以他攻入咸陽之后,只留下一句“富貴不歸故鄉(xiāng),如錦衣夜行。”所以他在驕傲被打碎的最后,榮譽被打碎的最后,選擇了自刎這一條路.。。。。。。

  如今的項羽經(jīng)歷了生死,經(jīng)歷了成敗,縱使心中有恨,但卻更加的沉穩(wěn)了。。。。。。

  “劉紀(jì)(季)此間亂世,不再是你我爭雄的天下了.……群雄逐鹿,一如當(dāng)年春秋戰(zhàn)國的景象.……那便看看誰能奪得九鼎,一統(tǒng)天下吧!我已經(jīng)變了.……你呢?”項羽重瞳異彩流轉(zhuǎn),心中感慨萬千,是對自己的,也是對劉邦的。。。。。。

  楊再興看著“故作深沉”的項羽,心中暗想,“這小娃娃,年紀(jì)倒是不大,哪里來的那么多感受呢?真是的,都快搞不清楚,究竟是誰大誰小了.……總不至于是習(xí)武習(xí)傻了吧。。。。。?!?p>  “前方便是大梁都城健康了吧,楊將軍難道派遣人去問問,大梁皇帝會如何處置我等?或者說那名滿天下的吳王殿下會如何處置我等呢?”一旁的范增自然是不知道楊再興心中的誹謗的,只是搖扇笑道。

  “范先生,無需顧慮,項王大駕來我大梁都城,逸塵自然是要親自迎接的。”蕭韻不知從何處走了出來,看著眼前的一老一少,滿臉和善的笑道。轉(zhuǎn)而又向楊再興和鐵弦,拍了拍他們兩個人的肩膀:“兩位,一路辛苦,先進城好生歇息吧,這兩位邊交于孤來招待了?!?p>  “看來這世上并非只有我一人覺醒了前世的記憶.……不知閣下是何許人也?”項羽輕蔑的看著蕭韻,聞所未聞的人物,出身名門的項羽自然是看不上的。

  “在下乃是大梁吳王,蕭韻,蕭逸塵!”蕭韻對著項羽拱手行禮笑道。

  “你知道的,孤并非是在問這個.……”項羽面色一沉,冷冷的看著蕭韻,那萬人之上,諸侯拜服的氣勢一下子便顯了出來。

  “逸塵自然知道項王想問些什么,但項王也必然知道,這個問題,逸塵是無法回答的,”蕭韻并沒有被項羽的威勢嚇到,不卑不亢的直視著項羽:“希望項王莫要在糾結(jié)于此事了.……現(xiàn)下最應(yīng)該做的事情,便是行二位入城了?!?p>  項羽和范增兩個俘虜跟隨著蕭韻的腳步,一同進了皇宮,去面見梁帝蕭方智去了,蕭方智端坐在龍椅之上,并未起身相迎,抬手喝道:“來者何人?進殿面見朕,為何不跪?!”

  項羽移步向前,雙目怒視著蕭方智:“黃口小兒,安敢令孤下跪!”

  “哼,敗軍之將何以言勇?!”蕭方智重拍龍椅大喝道:“剛愎自用,為人殺敗為而自刎于烏江,乘在大勢不覺一統(tǒng),敗亡時卻只呼非敗之罪,只知角力而不不以謀定乾坤。豎子匹夫安敢放肆!

  屠城弒君以惡名相傳,卻以為以一人之勇可以爭得天下?昏庸暴虐之主而己,于朕這一屆黃口小兒尚且比不上,何況那沛公劉邦?!如此無德無才無用之人,安敢稱霸王之名,不過以兇惡之名使有姓擔(dān)憂罷了!千古罪王,屠夫而已,安敢妄議朕之作為!”

  項羽怒視著蕭方智,雙目瞪圓,氣急攻心,連道“你……你……你.……”卻是無話可說,項羽何時被這般說教過,何時被這般羞辱過,即使是被逼至烏江自刎,也沒有人這般直面的羞辱他,這讓心高氣傲的項羽如何不氣呢?

  范增見項羽如此模樣也只是搖頭嘆息,而后向蕭方智作楫道:“外臣范增見過大梁皇帝陛下,請陛下看在吾之子侄,年幼氣盛的份上嘴下留情?!?p>  蕭方智哪里肯原諒項羽,作為一國之君的蕭方智自然要維護好自己的威嚴(yán),蔑視的看著范增項羽,大為不爽道:“呵,朕也不過黃口小兒而己!”

  范增見蕭方智如此質(zhì)氣,無奈的搖了搖頭,向蕭方智拱手俯身:“此事乃外臣之過,還望陛下莫要因此而氣壞了身體?!?p>  蕭方智卻是沒有搭理范增的行為,雙眼只是緊盯著項羽,怒喝“跪還是不跪?!”

  范增自然是不可能向蕭方智跪下的,亦是抬起頭,看著蕭方智那稚嫩的臉,不卑不亢:“老夫未曾聽過一國使臣要跪于他國王座之下的!”

  蕭方智不禁有些好笑,玩味的看著范增:“使臣?可惜了,朕也從未聽說過被我軍押送至國都的他國使臣!朕再問一遍,跪還是不跪!“

  項羽雙手握拳;緊緊的攥著,面目青筋暴起,緊咬著牙關(guān),直瞪著蕭方智,恨不得現(xiàn)在就殺了他。

  蕭方智也審視著項羽,心中暗道:“重活一世,依舊如此心高氣傲,不讓你受挫,那便對不起你著重活的一世了,項羽,你可以有你的傲骨,而我也可以隨時隨意的打斷它!”

  范增率先想要跪下,心中惱火不以,只道:“陛下坐視天下,難道容不下一介頑童嗎?”

  蕭韻上前將范增扶起,安置在一旁,笑道:“先生此事與您無關(guān),莫要傷了自己的身體?!庇窒蛏砗蟮氖挿街屈c了點頭:“陛下乃是一國之尊,你項羽不跪陛下,便是在羞辱陛下,主辱臣死,你項羽辱陛下,便是在辱我大梁兒女!其心可誅,以我國律法,應(yīng)當(dāng)收押斬首!”

  朝著項羽走了過去,臉上依舊掛著一絲笑意:“孤明白汝不懼死,但因汝之妄言,從而牽連了范老先生,令其客死他鄉(xiāng),豈非不仁,不義,不孝乎?”

  “不仁,不義,不孝?可笑,一介屠夫,哪里知道仁義孝道?”蕭方智言語譏諷著項羽,兄弟二人一唱一和,無不在羞辱著項羽,打斷項羽的傲骨,便是他們今天演這場戲的目的。。。。。。

  “也是當(dāng)年項,劉結(jié)為兄弟,項羽俘獲劉太公,欲將其烹殺分食,如果不是劉邦及時指出,怕是你項羽早就忘記了?!笔掜嵐首魃钏?,摸了摸下巴,玩味的看著項羽,臉上依舊是那常年不變的一絲笑意。

  “放屁!你們怎么只字不提那劉季背盟的事情!”項羽青筋暴起,怒視著蕭韻。

  “先入關(guān)中者為王,這是大家都遵守的約定,沛公先取關(guān)中,而你項羽后至,理應(yīng)沛公先王天下,而你項羽卻大擺鴻門宴,奪了這份功勞,在你項羽心中有‘義’這個字嗎?!”蕭韻倒是沒有開口,蕭方智便先一步羞辱了項羽。

  項羽氣他不過,還想要再理論理論,而范增卻是怒喝道:“夠了!與幼子置氣,你項籍枉活兩世,如此意氣用事,如何成就天下霸業(yè)!”

  聽見范增的聲音,項羽微微愣神,雙目無神的看著范增:“亞父,羽知錯了。。。。。。”

  而后身體便朝著蕭方智跪了下來。。。。。。

  蕭方智和蕭韻見項羽這般模樣,心中都大為不解,但項羽畢竟跪下了,也只好作罷,將兩人送至了天牢看管。。。。。。

  畢竟項羽的存在,對于他們二人來說還有著巨大的作用,至少現(xiàn)在項羽還必須活著才行。。。。。。

  雖說蕭韻的下一個目標(biāo),并非是劉秀所建立的楚國,但也需要楚國無法威脅到自己的下一步計劃。。。。。。

  分化項,劉,這裂楚之謀,勢在必為!

  后來蕭韻向楊再興詢問,才明白,這其中的玄機,也不得不驚異于范增的強大,也深深地明白了----“項羽可留,而范增不可留!”蕭韻心中便是這般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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