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不知名的大陸,安好佳聽都沒聽說過,L國,科技落后,經(jīng)濟不發(fā)達,報紙上也沒有詳細的說這是一個怎么樣的地方。
安好佳大略的知道了,這個時空與她爺奶的時代差不多,限制的情況也沒有,什么不能做買賣啦,是沒有限制的。
但是私營的沒有,大多是公家的,人們手上的都沒錢,有錢也是想著怎么去過好日子,怎么把手里的錢,一分掰成兩分去花。
這個時候的人們饑餓的問題都很大,平時的吃食也成了問題,營養(yǎng)更是跟不上,他們的腦筋也跟不上以后人們的聰明。
又怎么會去想怎么賺錢呢。
小聰明還是太少了呀。
安好佳把報紙收了起來,準(zhǔn)備再去附近走走。
這城里,不僅有很多的工廠,還有很多的小作坊。
像她們院里的大工廠,就是在郊外的地方。
沿路走來,安好佳熱的不行,這也沒有樹蔭給他們來遮涼。
安好佳坐在了路邊,看著路邊的無人看管的工廠。
前面好像是一個屠宰場,一股濃郁的血腥味以及豬糞的味道,交織在一塊,鉆進了她的鼻子里。
一個圍著綠色圍裙,穿著背心的大漢走了出來,手上拿著幾袋子的東西。
安好佳看著他的動作,那人把那個麻袋放在了門口邊上,就轉(zhuǎn)頭進去了。
安好佳走過去,門口的牌子上,寫著“肉聯(lián)廠”三個大字。
這不就是屠宰場嘛,起這么文雅的名字干啥呢。
不過這麻袋里的東西是啥,安好佳瞅著這門口的麻袋思索著,同時視線也往里面看。
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打開了麻袋。
嘿呦,好家伙,一張張豬皮,脫毛沒有脫的太干凈就是了,好幾大塊豬皮擱在門口呢。
這是要還是不要了?
安好佳狐疑的視線看進去,沒一會兒,那個圍著圍裙的壯漢又走了出來,手里還拎著一袋的東西。
大漢臉上并不干凈,臉上胡渣還很多,連著鬢角都是毛發(fā),有點像是野人一般。
很多人認(rèn)為這是一種男人的魅力,但是她get不到,她只覺得,眼前的大漢太可怕了。
但是為了詢問麻袋里的東西是什么,安好佳還是大著膽子,叫了一聲,“大叔。”
聞聲轉(zhuǎn)頭的王大可,疑惑了一下,看著比自己矮一截的胖子。
剛才就是她在叫自己么。
王大可上下打量著眼前的這個胖子。
“你有什么事情么?”王大可擰著眉頭說道。
“你這個麻袋里的東西還要不要了。”安好佳指著地上的麻袋大聲的說道。
王大可搖了搖頭,“不要了?!?p> “那這些,我都可以拿走嘛?!卑埠眉言儐栔g,帶著一絲的興奮。
“可以?!蓖醮罂摄读艘幌?,還是點了一下頭。
王大可剛才是被她那一聲‘大叔’給叫的呆住了。
他,大叔?
王大可怎么都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女人看著比他還大的樣子,竟然叫他大叔。
“謝謝大叔,那我就不客氣了,把這些都拿走啦?!卑埠眉验_心的開口道。
“等一下,你是怎么覺得我是大叔的?”王大可實在是受不了她這聲大叔的稱呼。
“你難道不是?”安好佳看著他道。
“怎么就像了。”王大可聲音大了一點。
安好佳打了個寒顫,“你胡子這么多,就跟個野人似的,穿的也像個大叔,殺豬匠一個。”
安好佳硬著頭皮大聲道。
“走吧,走吧?!蓖醮罂梢粫r之間不知道說什么了。
揮了揮手,他這幅邊幅不整的樣子,還真沒有注意這些。
平時這都沒有什么來,今個兒倒是來了一位重量級的人物了。
看來他真的需要修整一下邊幅了。
他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小伙子,竟然成了她嘴里的大叔?
小朋友,你是不是有很多疑問呢。
臨走之前,安好佳還問了幾個問題。
“那個大叔?!?p> “嗯?你叫我什么?”
在王大可逼迫的視線下,安好佳違心的裂開笑,叫了一聲:“大哥?!?p> “你這邊是天天殺豬嘛,還是隔幾天殺一次?!?p> “說不準(zhǔn),有時候一天殺好幾頭也有可能,有時候好幾天也不殺。”王大可聽著她叫了一聲大哥,臉色緩了緩,愿意回答她的問題了。
“一般是幾天殺一次啊?!?p> “你要做什么?!蓖醮罂商袅颂裘紗柕?。
“我想拿這些東西,做些吃的,等我做出來給你送過來一些,大哥?!卑埠眉验_口道。
他才看不上呢。
“一般三天殺一次,有時候兩天殺一次,月中的時候,一天殺好幾頭?!蓖醮罂烧f道。
安好佳點點頭,心里又疑惑了,這都殺豬了,那為什么市場還沒賣豬呢。
“那擱著幾天就殺豬,怎么沒在市場上見到過呢?!?p> “這你就不懂了吧,哪里有人天天吃的起肉的,一般來我這殺豬的,都是城鎮(zhèn)里下來賣豬回去的,都是飯店里用的,我們這里,小鄉(xiāng)村一個,哪里用得著隔幾天就殺一頭嘞,一天賣不出去,這么熱的天,是要壞掉的?!蓖醮罂烧f道。
“哦,那他們都不要豬皮嘛?!卑埠眉训难劾镩W著亮光,開口問道。
“這豬皮又不好吃,還硬的不行,煮的時間要很久才煮的熟,費時間,又浪費柴火,拿回去也沒有人要的,他們直接讓我割下來,扔了。諾,這里兩袋都是,屋里還有兩袋呢?!蓖醮罂砷_口道。
“那你以后把豬皮都給我留著吧,我要,我要了。”
“你?你要這么多?”
“嗯嗯,我需要很多的?!卑埠眉腰c了點頭道。
“知道了?!蓖醮罂蓻]有多問什么東西,他也不喜歡問七問八的,這是別人的事情。
“謝謝大哥,大哥,那些豬下水也是不要的嘛,你有留起來嘛,是不是也準(zhǔn)備丟掉了,能給我嘛?!?p> 王大可皺了皺眉,這人又要拿那些臭兮兮的東西干什么。
這女人怎么又這么多的癖好,又要豬皮,又要豬下水的。
“我還沒丟呢,還在屋里頭,你要是要,我這就去屋里給你拿去,我也省的拿去埋了?!蓖醮罂墒∈碌恼f道。
“要,要,要?!卑埠眉涯腔卮鸬穆曇?,簡直不要太幸福了好不好。
明眼人都能看出她的開心。
“你在這兒等著?!闭f完,就進屋里去了,提溜著三四個麻袋出來。
濃郁的豬糞味,在空氣中彌漫著。
“這附近哪里有河啊,我要把這些東西給洗洗?!?p> “一直往前面走,就有一條小河?!蓖醮罂山o她指了指路。
“你去吧,我要回屋里補覺了。”打著哈欠走了。
安好佳看著身邊的這幾袋東西,心里那激動的啊。
這些都是錢好不好,可以換好多好多小錢錢的啊。
還愁什么生計,這干一票,就能吃倆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