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客室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氣氛變得有些凝固,慕容靜秀目凝望著眼前這個光頭男人,不知道他到底想說什么話。
“長孫天豪,你所說的另一種賠償?shù)降资鞘裁矗俊?p> 慕容靜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平靜的嚇人,好像一個毫無情感的機器。
長孫天豪倒不怕,再怎么強勢女人,對他來說也只是個女人。
他不急不慢的把自己心中的想法給說了出來,他的聲音不大,但此時太過安靜了,每個人都能聽到他的話。
“沒什么另一種賠償就是,你陪我一晚上,那一億五千萬,我們就算一筆勾銷?!?p> 聽到如此不知廉恥的話,慕容靜璀璨如星辰一般的眼眸中,升起了熊熊燃燒的怒火。
這人怎么如此不知廉恥?
心中氣憤不已,但慕容靜因為氣憤,而反而更平靜了,這一次他只是看了這人一眼,連一個字都懶得說了,轉(zhuǎn)身就要離開這里。
坐在沙發(fā)的慕容劍一看自己的堂姐,已經(jīng)氣憤的要離開了這里,頓時慌張了,若她離開這里,自己的兩條手就完了。
連大家族子弟的顏面都不顧了,他竟直接跑過去一把摟住堂姐的大腿,在那里痛哭流涕,請求她救他。
“堂姐,你不能就這樣走啊,你走了,我兩條胳膊就沒了,想我們從小玩到大,這么深的感情,你不想眼睜睜的看著我變成殘廢吧!”
聽著這嘶聲力竭的聲音,看著這窩囊無比的堂弟,想著以前兩人的開心往事,慕容靜心再硬,終究架不住親情。
慕容靜深深的吸了一鼻子,語帶哽咽的說道:“那我有什么辦法?長孫天豪只給我一天的時間,籌集一億五千萬,這怎么可能,你要知道家族最近可是投了一筆大資金,哪有那么多錢啊?”
說完這話,她就感覺到了一種無盡的悲涼,讓自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堂弟雙手被人砍下,這是一種多么殘忍的方式。
她并非是沒有錢救自己堂弟,只是,對方時間不允許她籌集錢。
看堂姐的心軟了,慕容劍一把抓住她的手,激動的說道:“堂姐,雖然你在一天時間內(nèi)不可能籌集一億五千萬,可天豪哥不是說了嗎?有另一種賠償方式,只要你陪他一晚上,那一億五千萬就算一筆勾銷了?!?p> 慕容靜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這窩囊堂弟。
“你說什么?”
慕容劍以為自己堂姐沒聽清,就把他的話又重復了一遍,末尾他還加了一句。
“再說了,這種事情對于你們女人來說,可是很快樂的,你看天豪哥身體這么棒,你一定很爽的?!?p> 慕容靜怎么也不相信這混賬話,竟然是出自這個和自己青梅竹馬,從小玩到大的堂弟,口中說出來的。
見他還在那里滔滔不絕的說著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慕容靜已經(jīng)忍不住了,她憤怒到了極致,抬起手,帶起一陣寒風,直接抽在了她堂弟臉上。
啪的一聲巨響,慕容劍被打得鼻歪眼斜,嘴角流著鮮血,整個人被打在地上,捂著那紅腫的臉在那嗷嗷直叫。
慕容靜一只芊芊玉手,因為用力過猛,手已經(jīng)微微有些發(fā)抖了,整個手掌紅成一片。
看著那躺在地上的家伙,慕容靜,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混賬,你給我滾,就算你被別人砍死,我也不會再管你了?!?p> 一甩手,憤怒無比的慕容靜就準備離開這里,可她還沒來到門口,就有兩個保鏢伸出手阻攔住了她。
“你們兩個,給我滾開。”
慕容靜已經(jīng)很憤怒了,銀牙緊咬,胸口在不斷的起伏著,兩只秀拳緊緊的握住。
她那憤怒的聲音,并沒有讓兩個保鏢有所避讓,他們只是如同兩根電線桿一樣杵在那里。
一看兩人竟然不給自己讓路,性格火爆的慕容靜,在這種憤怒的情況下,抬起一腳就朝對方襠部踢去。
這要是踢中了,非得斷子絕孫不可。
黑衣保鏢一看她竟然敢出腳,踢自己的子孫根,未等老板發(fā)話,他雙目一凝,伸出手來,快如閃電,如雄鷹撲食一般,直接抓住了慕容靜的那只美腿。
手掌擒拿住對方的腳腕,讓得慕容靜即便使再大的力氣也無法掙脫。
看自己手下竟然如此,不懂得憐香惜玉,長孫天豪立刻裝作一副翩翩公子樣,勸解道:“小鄒,你怎么這么不懂得憐香惜玉的,還不趕快放了慕容小姐?!?p> 聽到老板的話,那黑衣保鏢哼了一聲,一甩開慕容靜的腿,然后繼續(xù)像電線桿一樣杵在那里,伸出手來就是不給她出去。
收回腿后,慕容靜揉了揉自己的腳腕,剛才這黑衣保鏢的手就像鐵鉗一樣鉗住了她的腿,力道之大,簡直讓人冷汗直出。
“長孫天豪,你這是什么意思?”轉(zhuǎn)過身,慕容靜對著長孫天豪置問。
在她看來自己的人渣堂弟,欠下來那債款自己不幫他還了,那你就應該找他,而不是找我。
慕容靜雖然在商戰(zhàn)之中摸爬滾打了許多年,但是對于這種無賴行徑還是見識太少。
見到他們阻擋人,蘇凡就知道這件事并非如此簡單的就能了結(jié)了。
長孫天豪明顯沒有打算放人的意思,坐在那真皮沙發(fā)上,掏出一支煙輕輕點上,雙手大張,一副慵懶至極的樣子。
“我沒什么意思,我只是覺得慕容小姐竟然來了,就不能這么簡單的走了,既然買賣不成,那我只能強行出手了,我想和慕容小姐在出國之前來一場超友誼之夜……”
長孫天豪吐了個煙圈,然后繼續(xù)說道:“想來這個夜晚,對你我來說一定是個難忘至極的夜晚?!?p> 被這兩個混帳氣得不輕的慕容靜,重重的哼了一聲。
“你做夢。”
長孫天豪輕輕的吐著煙圈,上下打量著眼前這美女,雙目落在了她那雙完美無瑕的美腿之上。
“我做夢?我怕是慕容小姐做夢吧!你看看我這幾個保鏢,每一個都是以一敵四的好手憑借著你的小胳膊小腿,你確定你能逃得出去嗎?我勸你還是乖乖的和我來一場超友誼之夜,晚上你伺候爽我了,那么你堂弟欠下的錢,我依舊算一筆勾銷?!?p> 聽著這家伙說完這些不要的臉的話,慕容靜已經(jīng)氣得青筋直冒,她氣得連說話都已經(jīng)說不出來了,只能吐一泡口水在對方臉上,以示自己的憤怒。
長孫天豪抹著那口水,并沒有任何憤怒,在他看來眼前這不過是羔羊最后的掙扎。
看著對方如同惡魔一般的目光,慕容靜心想今天是逃不了了,決計不能讓這家伙玷污自己,唯有一死解脫。
看了一眼那那紅木桌角,還挺鋒利的,以自己現(xiàn)在的距離跑過去,一撞的話必定會死。
不愿意遭受玷污的慕容靜一咬牙,就朝那邊紅木桌沖了去。
以她的速度,加上紅木桌的尖角,若是撞上十有八九,死定了。
看著她跑過去,長孫天豪根本都不慌,他兩個保鏢,一看到慕容靜準備自盡,就一把沖了出去。
后發(fā)先至,兩人聯(lián)手,以小擒拿手各抓住一只手臂,強行把慕容靜摁倒在地。
看到自己的保鏢把人給按住了,長孫天豪才不緊不慢的站起來,跨過那還在地上嗷嗷直叫的慕容劍,來到慕容靜寧身前,以一種俯瞰者的高度望著她,望著這個寧死不屈的女人,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淫意。
“很好很好,不愧是遠近聞名的小辣椒,不過,這樣才更好玩?!?p> 擺了擺手,一名保鏢立刻走上前來。
“老板,需要些什么?”
看著還在地上掙扎的慕容靜,長孫天豪蹲下身來,伸出手使勁一捏她的臉頰,嘴角露出一絲邪意。
“幫我把這娘們用繩子捆住,記住用東瀛國的龜甲縛,這樣才好玩,還有,用口-球塞住她的嘴巴,免得咬舌自盡。”
聽到這混帳竟然這樣,慕容靜破口大罵,兩行清淚從眼角上流出,早知如此,自己就不應該來這里。
黑衣保鏢點頭應是,正打算出去拿繩子的時候,一個聲音悠悠傳來。
“我已經(jīng)看不下去了,你們這么多個男的竟然欺負這么一個弱女子,實在是太不要臉了吧!”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蘇凡。
原本以為這家伙是個學生,是來跟著慕容靜看世面的,結(jié)果被這恐怖的場景給嚇呆了的一個人。
沒想到這時候,他竟然不在說話了,還說出這等話。
長孫天豪站起身來看著蘇凡,眼中透露著一股殺意。
這人看到了自己這種行為,絕對不能讓他活著出去。
“喔!那你想干什么?想英雄救美?”
蘇凡并沒有理會這個家伙的話,只是看向慕容靜露出了一個陽光燦爛的笑容。
“慕容小姐,若是我把你和你堂弟一起帶走,是不是我欠你那十萬塊錢就算一筆勾銷了?”
慕容靜呆呆的看著這家伙心里暗想道這家伙是不是瘋了?這情況他看不出來嗎?還在這里逞英雄,還不出去,趕快報警。
“你別再說這傻話了,趕快出去報警,叫警察來救我?!蹦饺蒽o不顧形象,嘶聲力竭的叫道。
現(xiàn)在蘇凡距離門是最近的,若是他從這里跑出去,有很大可能能逃出去,到時就能報警,請人來救自己了。
可是,這家伙好像根本聽不懂她的話一樣,反而在繼續(xù)問著剛才那問題。
慕容靜真的快被這家伙氣哭了,大哥看一下情況,現(xiàn)在不是在搞這種英雄游戲的時候,你趕快帶出去找人才是正經(jīng)的。
經(jīng)她這么一提醒,蘇凡還沒有動,兩個保鏢已經(jīng)繞后堵住了門。
看到兩個彪形大漢堵住了門,慕容靜心里徹底涼了,都怪這傻瓜,在這里裝什么英雄?現(xiàn)在可好了,最后的逃生機會都沒了。
在聽到蘇凡第三次詢問的時候,慕容靜本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情,氣憤憤的回了一句。
“好好好,既然你這么想當英雄,那我讓你當,要是你真的能把我從這里救出去,那十萬塊錢就算一筆勾銷了,而且我還在給你十萬?!?p> 聽到這話,蘇凡還十分嚴謹?shù)膯柫艘痪洹?p> “你說救你出去,包不包括你的堂弟?”
看了一眼那混帳,慕容靜沒好氣的說道:“不用救他,你救我就得了?!?p> 得到債主的承諾,蘇凡活動活動關(guān)節(jié),然后沖著所有人燦爛一笑。
“游戲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