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錯了?
大家聽到鄭經(jīng)理的話,對合約上面的數(shù)字,更加感興趣了。
多少?
有人距離比較近,湊過來看了看。
“???三百億!”有人喊出聲來。
多少?
“三百億,竟然是三百億的合同?!蹦侨嗽俅握f道。
嚯!
這一下,大家都聽清楚了,但根本不敢相信。
紛紛湊了過去。
看了又看。
果然是三百億的大單。
一點也不假!
“我勒個去,怎么那么厲害,真的拿到了三百億的合同?!?p> “這也太牛逼了吧,存貨三百億,拿到三百億的合同,豈不是沒有任何問題了?”
“何止是沒有問題,咱們大賺一筆啊,這價錢也非常合理?!?p> 那幫人興奮了起來。
鄭經(jīng)理懵逼了。
“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陳助理不解。
柳瀟瀟也不理解,趕緊走上前去,仔細看了看,真是如此。
蓋章。
合同生效!
“諸位,現(xiàn)在……還有問題嗎?”寧飛揚淡淡地說道。
他環(huán)視一圈。
大家連連搖頭,跟撥浪鼓一樣。
人家拿到了合同,一下子就簽了三百億。
“那,那距離目標(biāo),還差得遠呢。”鄭經(jīng)理沒好氣地說道。
話剛落音,羅文宇又進來了。
“不好意思,這里還有一份合同,剛才忘記拿出來了。”
“半年內(nèi),我們會采購至少一千兩百億的藥材?!?p> 羅文宇把第二份長期合同,同樣拿了出來。
我勒個去。
這臉打的,太疼了!
鄭經(jīng)理看到合同上的數(shù)字,徹底啞火了。
眾人也都屏住了呼吸。
真的是超級大手筆!
就連柳瀟瀟,也覺得呼吸不順暢了。
她自以為見多識廣,久經(jīng)商場,但這么大筆的單子,聞所未聞。
沒有議價,也沒有多方談判,上來就甩合同。
一千多億。
任性啊。
“柳總,沒問題吧?”羅文宇開口詢問道。
“沒,沒問題,現(xiàn)在就可以簽訂?!绷鵀t瀟按捺住激動,簽字蓋章。
反觀寧飛揚,神輕氣淡。
好像從始至終,都在他的把控之中!
這家伙,到底什么來頭?
隨隨便便促成了千億合同。
柳氏集團若是能夠完成這次蛻變,躋身望海市二流,甚至是二流巔峰,都是有可能的。
“不?!编嵔?jīng)理依然不肯罷手,“肯定是假的,合同代表什么,能代表最后的成交嗎?”
“讓你失望了,第一期的三百億,我已經(jīng)打過來了?!绷_文宇再次說道。
又一次把大家震撼到了。
一般來說,藥房拿供應(yīng)商的藥品,都會壓一批貨款。
三千萬,至少壓一千萬。
三個億,恐怕能壓一半。
三百億……竟然到賬了?
財務(wù)部的經(jīng)理點了點頭,回應(yīng)道:“已經(jīng)到賬?!?p> 撲通!
鄭經(jīng)理聽到這話,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別裝死啊。”寧飛揚開口說道,“之前我們是有賭約的,如果我完成了銷售任務(wù),你要在整個公司爬一圈,學(xué)狗叫啊。”
嘶!
眾人吸了口涼氣。
他們的確打賭了。
當(dāng)時在公司傳的沸沸揚揚。
人盡皆知。
現(xiàn)在寧飛揚完成了銷售任務(wù),自然要履行賭約了。
“我……”鄭經(jīng)理想要耍賴。
羅文宇一下子識破了,開口說道:“原來還有這種事啊,那我倒要看看?!?p> “如果你不按照賭約去做,我覺得柳總,肯定會考慮,你還是否適合這個位置?!?p> 威脅!
可偏偏這種威脅,十分奏效。
羅文宇是超級大客戶,若是得罪了他,萬一合作不愉快,鄭經(jīng)理必然是千古罪人。
到那個時候,就算柳瀟瀟不開除他,他在公司,也會遭到排擠。
混不下去啊。
畢竟,這一單,涉及到全體員工的利益。
“我……”
“你怎么樣?”
寧飛揚上前一步,威壓釋放出來。
“我履行賭約。”鄭經(jīng)理咬著牙說道。
接下來,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xiàn)了。
鄭經(jīng)理真的學(xué)狗叫,繞著公司爬了起來。
寧飛揚等人跟在后面。
整個柳氏集團,全部沸騰了。
“我靠,這是什么情況,不是說今天開會,肯定會把寧經(jīng)理開除嗎?”
“是啊,現(xiàn)在看來,好像不是這樣的,反倒是鄭經(jīng)理,自己搭進去了?!?p> “我聽說了,寧經(jīng)理已經(jīng)搞定了銷售路子,簽訂了一千兩百億的訂單。”
此話一出,引起了柳氏集團的大地震。
自從柳氏集團成立以來,這是最牛逼的銷售了吧?
光桿司令又怎么了?
人家根本不需要手下,出門談生意,推銷藥品?
太低級了。
人在辦公室坐著,一個電話,合同就送上門來了。
這才是真正的銷售大亨。
當(dāng)之無愧的高手!
不服不行。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平心而論,鄭經(jīng)理身為銷售經(jīng)理,也不算差。
每年的銷售額,也都能圓滿完成。
但跟寧飛揚比起來,差得遠了,尤其是他大言不慚。
現(xiàn)在遭報應(yīng)了。
公司很大。
鄭經(jīng)理整天吃吃喝喝,疏于鍛煉,爬了兩個小時,就已經(jīng)累的起不來了。
趴在地上,跟死狗一樣。
寧飛揚也懶得搭理他,擺了擺手,說道:“散了,都散了吧?!?p> 眾人這才離開。
羅文宇也借機走了。
“寧經(jīng)理,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柳瀟瀟開口說道。
陳助理也想跟著。
“陳助理,你就不用進來了。”柳瀟瀟開口說道。
“我……”陳助理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她的心里,同樣惱火。
今天一大早,就抱著希望,本來可以殺殺寧飛揚的威風(fēng)。
如果運作得當(dāng),甚至可以開除他。
沒想到,那小子竟然還有殺手锏。
超級重磅的底牌。
反敗為勝。
陳助理甭提多憋屈了,但也不敢明目張膽說什么。
寧飛揚成為了集團大功臣,誰敢指責(zé)他,就是跟整個公司作對!
“把門關(guān)上?!?p> 柳瀟瀟進來之后,用命令式的口吻說道。
寧飛揚關(guān)上了。
“知道我叫你來,為了什么嗎?”柳瀟瀟反問道。
為什么?
女人啊,總喜歡讓人玩猜猜猜的游戲。
寧飛揚哪里知道?
但他看到柳瀟瀟咄咄逼人的樣子,心里就有些不痛快。
“明白了?!睂庯w揚想到了,“你讓我過來,也是履行我們兩個的賭約,讓我打你,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