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甩袖頗為痞氣的說:“知醞,早晚有一天你會愛上我的?!闭f完,大踏步的走了。
……知醞一時語塞
李墨走后,知風擔憂的看著知醞:“知兒,這二皇子只是個開始,以后會有更多的人來求親,皇上是想將將軍府拉入他的陣營。”
知醞垂下眼眸安撫知風:“爹爹,女兒無事的。”
“可是...萬一他們使那些下作手段....”
知醞的眼里閃過一絲冷光,聲音猶如寒潭般刺骨:“那也別怪咱們將軍府狠心?!本鸵驗閷④姼豢线x擇勢力站邊就咄咄逼人,那將軍府也不是好惹的。
知醞回到暮停閣繼續(xù)搗鼓藥膏去了,閃身進入空間里。
“包子,藥熬好了沒?”
包子一骨碌的從地上爬起來,拿著蒲扇費勁的扇著,“主人,我在很認真的扇!”
知醞輕笑,走過去摸摸包子的腦袋:“好了,我自己來吧。”
熬了大概兩個時辰終于好了,知醞掀開蓋子,一陣藥材味撲面而來。
包子邁著小短腿跑過來眨著大眼睛好奇的問:“主人,這是吃的嗎?”
知醞點點包子的鼻尖:“不是的,是可以變美的東西。”
知醞拿來制作藥膏的工具,要將熬的藥變成膏體需要拿圓柱形的石錘反復榨,還要拿棉花反復過濾,以免有雜質混入其中。
知醞取出藥放在石盤里拿出粉色的石錘榨呀榨。
直到手臂酸軟才放下,現(xiàn)在就是過濾了,反復濾過幾次后裝入事先準備好的胭脂盒里。
現(xiàn)在膏體還有些軟,等放一晚就會凝固一些了。
知醞一個意念出了空間,走到書桌前準備練字,她從爹爹給她請教書先生的時候就堅持每天練字了,寫出來的字也是灑脫肆意不失個性。
夜,悄悄來臨。
明天就要和林白去夜市碰五真銀針了,所以知醞早早的就睡下了。
一夜好眠。
早晨
只見屋內云頂檀木作梁,水晶玉璧為燈,珍珠為簾幕。六尺寬的沉香木闊床邊懸著鮫綃寶羅帳,帳上遍繡灑珠銀線海棠花,風起綃動,如墜云山幻海一般。
榻上設著青玉抱香枕,鋪著軟紈蠶冰簟,疊著玉帶疊羅衾。
床上的女子如蒲扇般的睫毛忽閃,烏黑如泉的發(fā)絲隨意的鋪撒在身后,她緩緩睜開眼眸,眼中帶著幾分迷茫和一絲冰冷,身著紅色薄紗,白皙的皮膚和令人遐想的優(yōu)美曲線若隱若現(xiàn)。
白嫩修長的雙腿搭在床的邊緣,精致可愛的腳丫子無規(guī)律的晃動。
知醞輕嘆一口氣沒有再賴床了,不然林白肯定又得埋怨她。
今日她穿了一身白袍,腰間掛了一個翡翠玉,依舊是扮男裝。
面具也同衣服一樣是白色。
宛如謫仙,清冷疏離不容侵犯。
知醞特意遮了眼尾的紅痣,這顆痣太有象征性了所以得遮掉。
云醫(yī)館
林白遠遠的就看見知醞宛如謫仙般的人一樣走過來,心里不禁感嘆:妖孽??!
路邊的女子們的臉也浮起了酡紅色,然而當事人知醞卻毫不知情自顧自的和空間里的包子嘮嗑
“包子,你能看見外面的情況嗎?”
包子甩了甩頭頂?shù)囊淮槊H為臭屁的說道:“當然了!小爺我可是很厲害的!”
毒·知醞·舌:“可惜的是看得著吃不著。”
包子氣得在空間里跳腳,它怎么遇到這么個主人!
“知兒。”林白輕聲喚道。
知醞微微頷首,“現(xiàn)在還很早,夜市應該還沒開吧?”
林白挑眉斜睨著知醞:“我自有辦法,跟著我走。”
知醞跟著林白穿過一個又一個小巷,通過一座又一座橋,頭都暈乎了。
忽然,林白頓下腳步,“穿過這條巷子就到了。”
“那快走啊?!?p> 林白轉過身臉上掛著凝重:“能在白天進入夜市的不是大人物就是……”
“就是什么?”
“簽下生死契,因為你不能暴露身份,不然以你的身份肯定橫穿自如?!绷职最D了頓又道:“你還去嗎?”
“五真銀針本小姐要定了,只不過這夜市規(guī)矩真多?!?p> 林白扯過知醞退到一邊,“小心禍從口出?!笨戳丝此闹苡智倪溥涞恼f:“這夜市的主人至今還不曾知道是誰建立的,只知這里面有許多東西可以買到,聽說夜市主人身懷絕技,曾有人大鬧夜市,隔天那人就死得面目全非?!?p> “那你給我講講夜市的規(guī)矩,免得我闖禍?!?p> 林白看了一眼知醞精致嫵媚的臉龐帶著一絲乖巧,不知道的以為她是個大家閨秀,了解的都知道知醞是個不好惹的主,說到做到毫不留情,誰要是犯到她的底線那她不得活剝了他。
“進入前簽下生死契就表明里面有危險,在白日每個人的胸前都有一塊令牌,白色表示是簽了生死契的,綠色是那些大人物通過高價或者關系托來的,黃色的表示是夜市里的人,誰要是胸前沒有令牌就會被當場摁住打死,而那些簽了生死契的相對來說很危險,因為簽生死契的一般都是平民百姓所以那些其他的人時常欺負戴白令牌的,而且?guī)О琢钆频娜吮淮蛩懒艘矝]人追究?!?p> 知醞有些不解:“這種事沒人管嗎?”
林白撇撇嘴:“里面有許多珍貴的寶物,那些達官貴人誰不想擁有,所以都被壓下來了,我也是打聽了許久才知道的?!?p> 知醞眼里劃過一抹暗光,背后的人究竟是誰?勢力竟到了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