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事,可能是有點感冒了?!编嵭∨只氐?。
鄭小胖沒有告知謝宇如今鄭家的困境,兩人不過幾面之緣,也就算得上意氣相投的朋友,而且告訴謝宇也沒用,在鄭小胖眼里,謝宇只不過是一個有點錢的年輕俊杰而已。
謝宇也不多問,而是問道:“小胖,超子和你說今天的事了嗎?”
“事?什么事?我回來之后,超子也沒和我聯(lián)系過??!”鄭小胖回道。
“嗯~我實話實說吧,今天在蕭山會館我把邵東揍了!”
“我靠,不是吧,謝哥,你有點猛啊!你難道不知道邵東的背景?超子沒和你說?”鄭小胖咋舌道,邵東和他可是老仇家了,但就這樣,雙方也沒說動過手。
“知道,不過他是特意找我茬的?!敝x宇回道。
鄭小胖也不笨,立即想到了什么,問道:“是因為我?”
謝宇沒回答,而是沉默了幾秒。
“那就是了,不好意思啊,謝哥,我沒想到邵東會這么沒品,連累你了?!编嵭∨挚嘈Φ?。
“沒事,不過我得罪了邵東,邵東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我想主動出擊,這種事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我打電話給你是想問問他家有什么弱點嗎?”謝宇問道。
“嘶!謝哥,沒看出來啊,你居然這么果斷,不過邵家現(xiàn)在生意正隆,搬到它可是沒那么容易,實話和你說吧,我回家之后得到消息我們鄭氏集團被一群神秘勢力打壓,我猜就是邵家領(lǐng)的頭。
謝哥,你又不是魔都人,我勸你還是躲躲吧,畢竟邵家的手再長,也伸不到東北。”鄭小胖建議道。
“哦?打壓?是官面上的還是商戰(zhàn)?”謝宇眼中精芒一閃。
“商戰(zhàn),不過人家用的是陽謀!我們?nèi)绻麛×?,鄭家也就沒了?!编嵭∨謬@息道。
接著可能是鄭小胖心里有愧也不瞞著,原原本本的將敵人的陰謀復(fù)述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只要有足夠的黃金,你們就能度過難關(guān)?”謝宇問道。
“對,錢我們?nèi)缃癫⒉蝗保S金卻不是那么好收購的,更何況是三頓半,我們現(xiàn)在只能盡力而已?!?p> “小胖,我說假如,假如你家度過這次難關(guān),你爸他們會放過這次的幕后黑手嗎?”
“謝哥,你這不是開玩笑嗎?當(dāng)然不會,他們這次用如此陰損的計謀,就是為了治鄭家于死地,這已經(jīng)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而且我們鄭家如果不反擊,那還如何在商場立足。
對了,謝哥,你問這個,是不是有什么好路子?。俊编嵭∨只氐?,他突然想起了謝宇那滿廢品站的水車,謝宇也不是他想象的那么簡單。
鄭小胖眼睛一亮,越想越覺得謝宇能幫上他家。
沒等謝宇開口,鄭小胖又道:“謝哥,咱們雖然認(rèn)識的時間不長,但我的人品你應(yīng)該能看出來,如果你能幫助我家度過這次難關(guān),我鄭飛發(fā)誓,鄭家從今以后絕對是你堅實的盟友,永不背叛!”
謝宇從鄭小胖的語氣聽出來了,鄭家怕是真的遇到大檻了,要不鄭小胖絕對不會這么說,但這樣正和他的意,如果鄭家沒有出這檔子事,那么謝宇尋求合作,絕對處于弱勢的一方,鄭家提出一些過分的條件,謝宇為了弄垮邵家,可能也會捏鼻子認(rèn)了,但現(xiàn)在是鄭家有求于他,這樣性質(zhì)就變了,雖然以后的合作,他不一定成為主導(dǎo)方,但最起碼會處于一個相對公平的環(huán)境。
謝宇斟酌了一下措辭道:“額~我是有些路子,但成不成我不敢保證,你們還能拖幾天時間?”
“哈哈,我就知道謝哥你能行,我們的時間不多,不過要走要走法律程序的話,也能拖個三五天?!编嵭∨峙d奮的回道。
“大概數(shù)字不行,我要準(zhǔn)確數(shù)字。”
“五天,最多五天,謝哥只要你能有路子,錢不是問題,我們會按照市價提百分之十收購?!编嵭∨忠е阑氐?。
“那行,我試試吧!”
然后,兩人掛斷了電話。
“看來,啟明避難所有必要去一趟了?!敝x宇嘀咕道。
說實話,他對現(xiàn)在的生活是比較滿意的,要不,謝宇早就啟程去啟明避難所了,不過骨子里對危險的排斥,一直讓他下不了決心,但這一場無妄之災(zāi),他是不去也得去一趟了。
邵東這邊,離開會館后,直接去了醫(yī)院,當(dāng)他老子趕到醫(yī)院時,邵東的臉已經(jīng)被包扎完畢,只漏了兩只眼睛,活像一個木乃伊。
“怎么回事?怎么傷成這樣?”邵海峰見兒子腦袋纏著繃帶,有些心疼,但還是嚴(yán)肅的問道。
對于自己威嚴(yán)的老子,邵東不敢隱瞞,實話實說了一遍事情經(jīng)過。
“爸,我咽不下這口氣,您從小都沒舍得碰我一根指頭,那個鄉(xiāng)巴佬竟然敢打我,我要讓他在魔都混不下去!”邵東咬牙切齒的說道。
“先不要急著動手,今天楠少找你了吧,如今正是關(guān)鍵時期,不能惹事,你出院后,先回家呆兩天,等這次事情辦完后,爸親自給你出氣。”邵海峰思考了一下,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