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擺下鴻門宴(求收藏,求推薦,感謝?。?/h1>
說完,江城轉(zhuǎn)身便離去了,只留下兩人還在背后放著無意義的狠話。
陳明明見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也只好拉著江城先從女生宿舍樓下離開。
走出去一段距離,周遭也沒有人對江城指指點點了,陳明明微微松了口氣。
但是聲音中依然是不加掩飾的擔(dān)憂:“江城,你能對付他們嗎?要不我去找輔導(dǎo)員說說情況?”
這便是陳明明,不論是不是江城先動手打人,但在她看來,江城并沒有做錯什么。
那兩人惡毒的嘲諷,對江城無異于是人身攻擊,“孤兒”兩個字,對他應(yīng)該傷害很大吧?
陳明明看向江城的眼神里,又摻進了幾分疼愛。
說實話,江城剛剛并沒有過多猶豫。
這么多年來,他努力把自己變成一個有教養(yǎng)的普通人。
但早在少年時代,他不知為這兩個字打過多少架,挨過多少揍。
所以就連余思敏,他也沒有忍住,給了她兩巴掌。
此刻安靜下來,陳明明的話提醒了他,他也要為將會到來的報復(fù)做好準備。
在他看來,學(xué)校幾位領(lǐng)導(dǎo)都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么只要自己沒在學(xué)校里做出無法容忍的事情,就不會受到處罰。
而張陽,勢必也不會簡單地找學(xué)校告狀來為難自己。
最有可能的,就是找他那個老爹罷了。
這種廢物,也就會夾著尾巴找家里人求助了。
江城心念一起,索性動用自己久未用過的算命能力。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百勝,要是自己現(xiàn)在的實力不夠,這幾天就得提前去找“楓葉”老板談?wù)労献鞯氖虑榱恕?p> 隨后陳明明就看見江城古怪的神色,不由擔(dān)心道:“別怕,實在不行我們報警,我找家里要點錢,幫你賠給他?!?p> 江城卻只是揪了揪陳明明滑嫩的臉蛋,笑道:“你的錢就是我的錢,那種人渣咱們一分錢都不用給他?!?p> “可是,他能開那么好的車,家里肯定有些勢力,我還聽說他就是本地人……”
江城已經(jīng)伸出一根手指,擋在了陳明明嘴前,阻止她繼續(xù)往下說。
“你信不信,再過幾天,別說報復(fù),他甚至都不敢出現(xiàn)在我面前?”江城玩味地說道。
聽到江城這么說,陳明明大大的眼睛里充滿了疑惑。
“好了,不逗你了,不用擔(dān)心我,過了這段時間我會告訴你真相的。”
陳明明的鼻息噴在江城手指上,傳來的觸感讓他有些心猿意馬。
“說起來,你嘴唇還挺軟的嘛?!苯枪室鈮男Φ?。
“唔唔唔……”
等江城再把陳明明送回女生宿舍的時候,張陽兩人連著那輛寶馬都消失了。
他囑咐陳明明這兩天不要搭理余思敏,過了這段時間她就不敢再這么嘴賤了。
陳明明也不多問,江城一次次地用事實在向她證明,這個世界上似乎沒什么可以難倒他。
盡管這樣會讓陳明明眼中的江城變得越來越神秘,但同時也讓她越來越安心。
送走了陳明明,江城在往自己宿舍的路上走的時候,從口袋里摸出手機給楊兆凱打了過去。
“江老弟,這么晚打電話,有什么急事?”楊兆凱這段時間幾乎是在與朱子涵對接,此刻接到江城的電話,也是有些訝異。
江城則是笑道:“自然是有重要的事情,關(guān)于我的下一步行動?!?p> “您有什么指示?”楊兆凱不自覺坐直了身體,用上了尊敬的口吻,江城認真起來,總是讓他都覺得有些壓抑。
“我記得你上次提到的合作對象里,有一個是你的老伙計?”江城也不賣關(guān)子,開門見山道。
楊兆凱記得上次提到這一茬的時候,江城并不關(guān)心,此刻卻又老話重提,讓他也摸不著頭腦,只能老老實實回答道:“是啊,怎么了?”
“你能鎮(zhèn)得住他么?”
“這個自然,這老小子雖然從我這兒出去了,但還是挺服我的?!睏钫讋P不疑有他,自信地說道:
“況且他今年來日子不算好過,手頭的活都快做完了還沒聯(lián)系到新的,正愁著呢?!?p> “我這次算是給他機會了,他感恩戴德還來不及,不敢有其他心思的?!?p> 江城聽到楊兆凱這番話,冷笑一聲,道:“即便我要跟他翻臉?”
楊兆凱久久無言,半晌才開了口,聲音中滿是殺伐無情的果斷,積年累月形成的氣勢一覽無余:
“雖然不知道您跟他有什么過節(jié),但既然我在這,他就翻不出什么風(fēng)浪。”
“之前我能做他的老大,現(xiàn)在他哪怕出去單干了,我依然能穩(wěn)壓他一頭!”
“好!”江城大笑一聲,“要的就是你這句話!”
“這周末,‘楓葉’飯店,定一個包間,請他過來,再讓他把他那兒子也帶上!”
“我給他們擺一場,鴻門宴!”
掛斷電話,江城的臉色凈是冷冽的神色。
此前張陽和余思敏雖然對自己多加嘲諷,但在江城眼里,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般的手段。
自己是日進斗金的股神,是能以一己之力挑動整個金融界風(fēng)云的人物。
上次在“楓葉”,已經(jīng)小小地顯露了自己的一點本事,卻沒想到這兩人這么不識好歹。
既然張陽嘴巴這么臭,這一次,非得給他一個教訓(xùn)。
子不教,父之過。連著他爹一起收拾!
楊兆凱那邊,聽完了江城的指示,握著已經(jīng)被掛斷的手機沉思了許久。
到最后,更是重重地吐了口氣。
食人之祿,死人之事。
盡管要對老熟人動手,但他也沒有選擇,如今已是跟江城的利益牢牢綁定,自然不能首鼠兩端。
他撥出一個號碼,接通之后說了幾句話,電話那頭很快傳來陣陣喜悅興奮皆有的大笑之聲。
掛斷之前,楊兆凱還不忘跟那男人說一句很久沒見到他兒子了,讓他把兒子也帶上。
電話那頭的男人不疑有他,此前也帶著兒子給楊兆凱拜過年,以為是老廠長見他兒子是個可造之材,想提攜一下,于是痛快的答應(yīng)下來。
掛了電話,楊兆凱直直地盯著眼前的手機屏幕,喃喃自語道:
“別怪我不念舊情,你都不知道你得罪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