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救命呀...!”
“我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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甕城下,那群想要來撿便宜的潑皮無賴死傷慘重,他們不但被甕城上的弓箭射殺,如果想逃的話,還要被岳融的弓箭射殺。
這個時候,這群潑皮無賴算是知道什么叫絕望了。
當(dāng)然了,最絕望的還是那些中箭的潑皮無賴,因?yàn)橹灰屑娜?,在此時這個時代都必須要死。
古代醫(yī)療條件有限,沒有青霉素等抗生素藥品,受了箭傷很容易得破傷風(fēng)感染而死,更何況為增加死亡幾率,余夏竹山旅士兵用的弓箭,箭頭上是抹了一種竹山特有毒草的毒。
被毒箭射中,就算是擦傷都有致死的可能。古代中箭后,要想活命要么砍胳膊斷腿,要么就學(xué)關(guān)公刮骨療傷,相當(dāng)于大型外科手術(shù),成活概率很低,古代很多著名將軍都是箭傷復(fù)發(fā)而亡。
所以中箭等死的潑皮無賴才是最絕望的,因?yàn)樗麄円?jīng)歷痛苦。
而就在所有潑皮無賴都絕望的時候,突然,甕城上不射箭了,所有的箭矢都停止了,這個時候潑皮無賴們一個激動,趁著這個時候,連忙的往后退。
本來還在提防岳融軍隊(duì)的潑皮無賴們,在慢慢往后退的時候,發(fā)現(xiàn)岳融的人也沒有攻擊他們了,三千的潑皮無賴被殺的只剩下不到三百的潑皮無賴,逃也似的沖下了山。
看著潑皮無賴們逃走,這個時候,岳融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道:“我就說嘛...這些竹山人怎么可能會有大量的武器,我的封鎖如此的嚴(yán),所以他們只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武器。
現(xiàn)在我用三千潑皮無賴將他們的武器給耗光了,現(xiàn)在竹山的那些賤民就再也沒有擋我們的武器了,現(xiàn)在竹山城是我們的了?!?p> “呵呵...哈哈...!”岳融身邊的一位家丁頭目也是大笑了起來:“城主智謀無雙,早上請那兩個家伙一起過來,那兩個廢物一個都不敢來。
現(xiàn)在好了,竹山城中的東西都是我們的了,等我們吃完了里面的肉,給那兩個家伙喝點(diǎn)湯,一對廢物。”
家丁頭目的話,讓岳融一個得意:“他們那兩個廢物,一點(diǎn)用都沒有,只是出生比我們高貴了一點(diǎn),要不然,這兩個廢物給我提鞋都不配。
可惜呀...竹鹽那樣的暴利,我們無法拿在手中,誰讓我們低人一等。
哎...也怪我大意了,我現(xiàn)在想,當(dāng)初那伙來我們梁城賣鹽的就是竹山人,岳鳴我的侄子搞不好也是他們殺的,只是可惜,當(dāng)初我太低估了竹山的人,認(rèn)為他們是賤民,一定不可能會有竹鹽的,更不可能會殺了我的侄兒。
要是早點(diǎn)醒悟,那竹鹽就是我們的了?!?p> “是呀...!”家丁頭目道:“今天我們洗劫竹山城,也算是為侄少爺報仇了。”
“沒錯...我今天要?dú)⒐庵裆降乃信?,只為祭奠我侄子岳鳴的亡魂?!闭f完,岳融看著前面靜悄悄的竹山甕城道:“所有人抬上沖撞錘,和我一起撞開城門,只要城門打開,所有反抗者都給我殺死。
今天我允許你們爽上一天,只要搶到的女人都是你們?!?p> “諾...多謝城主!”岳融的家丁一個個眼睛都露出了血紅的眼色,跟著在岳融的一個沖殺的手勢下,兩千家丁沖向了甕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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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真的都來了,和副旅長猜想如出一轍,岳融認(rèn)為我們的武器有限,所以想用那些潑皮無賴消耗我們的武器,現(xiàn)在我們不攻擊了,他們也就讓潑皮無賴走了。”
馬心順很是佩服的看著一邊的林守成,說真的,如果是馬心順,他絕對不會想到這一點(diǎn),所以對于林守成可以猜想出對方主將的意圖,馬心順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這個時候,林守成露出笑容道:“對了就好,這下我們可以痛痛快快的殺了,不過注意,公子說了,岳融不能死?!?p> “為什么..岳融為什么不能殺,要知道,他的手上不知道有我們多少竹山人的血?!瘪R心順眉頭一皺。
不過,林守成則是再次強(qiáng)調(diào)道:“馬團(tuán)長,注意的態(tài)度,公子的命令高于一切,即使公子讓你我馬上去死,也必須毫不猶豫。
我們是公子的家臣,私人恩怨已經(jīng)不在我們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一切以公子的命令為最高指示。
記住馬團(tuán)長,你我的一切都是公子賜予的,不管是誰,都永遠(yuǎn)不能以任何借口違抗公子的命令,否則,后果是可怕的?!?p> “諾...末將失言。”馬心順跪了下去。
林守成點(diǎn)頭道:“公子很仁善,他會知道你失言也是有痛苦的,所以我相信公子不會怪你,好了,岳融的兩千家丁要來了,傳我命令,等這些家丁到達(dá)甕城城門前五十米,給我全力射殺。
三百米的范圍,我要讓岳融的兩千家丁死絕此地。”
“諾...!”馬心順大聲跪應(yīng),跟著下去傳令。
很快,岳融的家丁將迎來一次箭雨的洗禮,大概在甕城前五十米的位置,所有的岳融家丁都興沖沖的準(zhǔn)備拿沖撞錘去撞甕城城門的時候,一波黑壓壓的箭雨從城墻暴射而下。
雖然岳融的家丁都身上穿了甲,可惜都是輕甲,不過,就算穿玄甲或是光明盔甲也不行,因?yàn)槲迨椎木嚯x太近了。
除非穿上重甲,也許還能擋的住,可惜這些家丁兵馬哪里來的什么重甲,僅僅只有輕甲,這在梁城這樣的地方已經(jīng)和奢侈了,所以很可憐,甕城上的一波箭雨下來,兩千家丁,死了有八百。
“他們怎么還有弓箭?”后方大概三百米處的岳融一個驚駭。
要知道此時岳融也在射程之中,想要他的命簡直就是探囊取物,但是余夏有令,所以馬直拉起了弓又慢慢的放下來。
要知道違背余夏的命令,那是天大的事情,他馬直不但會被驅(qū)逐,就連馬直的家人也會被驅(qū)逐,即使馬直的父親和大伯是五大管事其中之二。
在竹山余夏就是天,可以一言定人生死,那是絕對權(quán)力!
“撤呀...竹山人還有武器,我們快點(diǎn)撤。”
被射了一波箭雨的岳融家丁醒悟了過來,扔下沖撞錘就想要往回跑,不過,太晚了,因?yàn)榈诙ǖ募暌呀?jīng)襲來。
一第一波箭雨帶走八百人,第二波箭雨又帶走五百多人,一共四波箭雨,岳融本來活蹦亂跳的兩千家丁死的一個都不剩,只有岳融帶著自己不到一百人的家丁離開。
離開之時滿臉的駭色,這次竹山城是將岳融給徹底打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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