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丁一下站起來堅決反對道:“老大,這不行!現(xiàn)在換位置已經(jīng)遲了,風(fēng)險大不說,萬一對面把我們每個人每個位置都摸底了個遍那就難了!”
“不會。”桓樸坐在轉(zhuǎn)動椅子上,一手扶著下巴,一手把玩著核桃?!翱墒?.....”西丁還想說話,結(jié)果又被若七捂住嘴巴“大家都餓了吧,老大,我們可以去吃飯了嗎?”
桓樸點點頭,他拉著西丁就跑出去了,“你為什么不讓我說完?這件事風(fēng)險本來就大,更何況老大現(xiàn)在才出院,真不知道老大是怎么想的!”西丁憤憤地甩開他的手。
若七深呼一口氣,拉著他往咖啡廳走,“你聲音小點,老大住院本來就很少人知道,你是想讓他們都知道SFM主力桓樸在比賽前夕住院了嗎,而且你以為你提出來的那些問題老大不會考慮到嗎!”
若七一頓,放開他的手,“別胡鬧了?!?p> 西丁一怔,隨后又笑著,“好?!闭f罷,轉(zhuǎn)頭離去,然后他一下午都沒有理若七,無論是若七找他訓(xùn)練還是吃宵夜。
這晚,桓樸起夜起多了,缺水,下二樓準備喝點小酒,結(jié)果又發(fā)現(xiàn)小訓(xùn)練室的燈亮著。
桓樸這次很從容地先去咖啡廳拿了兩瓶度數(shù)不高的酒直接穿著睡衣走向小訓(xùn)練室。
他開門后看見身影挑了一眉,“你還能睡不著?”
若七轉(zhuǎn)過頭將耳機放下,“老大你怎么又起夜了。”
桓樸一頓,隨后又笑著“今天怎么了,和西丁吵架了?”他用腳拉開若七旁邊的位置,將酒打開喝了一口,自己還帶了幾粒花生米放在桌子上。
“就是下午那事嘛,我直接說他胡鬧,他就……就不理我了?!比羝邍@氣一口悶了。
“你的性取向是什么?”桓樸突然想到什么,直接問道。
若七重來就沒覺得自己性取向不同是怪異,所以總是會大膽承認,“我是雙。”
“呆瓜,這是好事?!彼镑纫恍?,若七問好在哪里,“西丁是不會聽外界聲音的人,很顯然,你的話對他的影響很重要,這就是件好事。”
若七一頓,回想起之前的細節(jié),“我好像,懂了?!?p> 桓樸看聊的差不多了,便一口悶了這小酒,起身就要走,走前還留了一句話,“果斷點。”
若七看著老大長遠的背影,又看了看桌上的兩個酒瓶子,“行吧?!?p> 隔天都起得很晚,因為早上沒比賽,下午的那場是國內(nèi)賽最后一場比賽,官方特地留出一些時間來休息的。
上車去會場時,不管說什么,若七死也要和西丁做在一起,這導(dǎo)致桓樸和殷遲又坐在一起。
“唉,你昨晚和若七說了什么???”殷遲用手肘碰了碰桓樸。
他直接一個挑眉說道:“我們昨晚在談?wù)撃愕膸洑夂透辜?,說實話我都好久沒有看見你的腹肌了?!闭f完,桓樸還不禁咽了咽口水。
殷遲直接白他一眼不再說話。
“昨天是我不好,我才發(fā)現(xiàn)是我胡鬧,竟然沒有看出那些情感,
抱歉。”
西丁聽著這話不對,又仔細想了想,才悟到,“你知道了?”
若七點點頭。
“你答應(yīng)?”
若七點點頭。
“謝謝你借我鍵盤!”西丁對他的鍵盤垂簾已久。
“你!你看不出來我也喜歡你嗎?”若七一驚,還是努力壓低聲音,突然一個軟彈的東西碰到若七的臉頰。
“我知道?!蔽鞫∫荒樀靡?,雖然也不知道在得意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