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張軍,都是一副見了鬼的臉。
“不是我姓張的有怪癖啊,我他媽真的太愛看這一趴了!瞅瞅這一張張突然收到親爹心肌梗死的臉,真你娘的精彩!”
“你......是......怎......么......”
大管家舌頭都捋不直了。
李燁很好心地又把天晶琉璃給閉上了。
然后。
從另外一邊,又給打開了。
然后,又閉上了。
又從上面給打開了。
下面也能打開。
“如何?各位?我們爺貼心不貼心?上下左右花式給咱耍了一邊,鼓掌??!”
張軍一臉的崇拜,連臉上的刀疤都寫著敬佩兩個字!
全場除了他,也就一臉迷妹癡情的白初雪,像是一個掛件一樣死死掛在了李燁的腰上。
“啪啪啪啪!”
劉家倆兄弟率先鼓起掌來,兩兄弟很有默契地對視一笑,眼神中,盡是劉氏無盡美好的未來。
“你!”
大管家指著李燁,咬牙切齒地說道,“你以為你打開了天晶琉璃就能怎么樣?”
李燁抬了抬手,示意他接著說。
“白老爺子的遺囑內(nèi)容,跟你,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嗎?”
“說好聽點,你就是一個外人。說不好聽點,你就是吃軟飯的!”
大管家一陣怒罵之后,立刻把自己找就準(zhǔn)備好的人給叫來了。
這些個人一出來,在場三家可都認(rèn)識。
中級法院的大法官,全國知名的遺產(chǎn)律師,還有公證局的局長,全國筆記鑒定專家。
“遺囑拿出來,住手,你別碰,你沒有資格,不配!”
大管家說著,氣哼哼地沖到李燁跟前,把天晶琉璃里的遺囑給拿了出來。
自打天晶琉璃打開之后,李燁就沒有碰過遺囑一下,這點大管家倒是很放心。
“首先!”
大管家高高舉起遺囑,當(dāng)眾大聲說道,“他們?nèi)蛔鳛檫z囑鑒定跟公證的身份,你們有沒有疑問?”
黃劉兩家自然沒有什么可說的。
而白家兄弟,也是認(rèn)可這三人的身份。
只是......
“大哥,這遺囑里的內(nèi)容,真是爸留下的?”
“靜觀其變?!?p> 見白家兩兄弟默認(rèn)了,大管家壓根不想去理睬花癡一樣的白初雪。
“好,既然這樣......”
大管家就把遺囑遞給了法官。
“請四位依次傳閱,然后告訴我,這份遺囑,是不是白老爺子的手寫筆跡。”
四個人依次傳閱之后,湊在一起合計了一下。
然后大法官就說道,“我們一致同意,這的確是白老爺子的手寫筆跡,所......”
“別別別!別多說,一句話,一個字都別多說,慢慢來?!?p> 大管家臉上帶著得意洋洋的笑容,“好湯就要慢燉,慢慢玩死你們!”
“第二,請你們告訴我,這份遺囑,具不具備法律效力?!?p> 大管家腦袋昂得更高,眼神中的挑釁意味更濃。
四人對視一眼,紛紛點頭。
便由法官說道,“字跡相符,私章對得上,手印指紋沒問題,并且由兩位公證員的簽字和公章,紙張沒有拼接痕跡,字跡沒有修改痕跡,所以,具備法律效力。”
“好!很好!非常好!”
大管家忍不住為自己的這出戲碼鼓掌起來了。
“精不精彩?美不美妙?刺不刺激?”
說著,又伸手指著李燁道,“你能打又怎么樣?你能開機關(guān)又怎么樣?最后呢?贏的還是老子!你給廢物軟飯男!”
李燁伸手示意,請大管家繼續(xù)他的表演。
“聽好了!”
大管家忽然拔高了幾個調(diào)門,大聲喊道,“請大法官,大聲!注意,是最!大!聲!地告訴所有人,不要多說一個字,告訴他們!”
“繼承白家所有財產(chǎn)的人,是誰!”
大法官四人看了看彼此,另外三人點了點頭,大法官清了清嗓子。
“咳咳,根據(jù)......”
“不要根據(jù),你就說:繼承白家所有財產(chǎn)的人是誰!”
大管家打斷了法官的發(fā)言,囂狂的程度已經(jīng)達(dá)到了頂點。
“咳!繼承白家所有財產(chǎn)的人是......”
“大聲!最!大!聲!說出這個名字!”
伴隨著大管家嘶聲竭力的吶喊。
法官最終說出了那個名字——“李燁!”
大管家當(dāng)場石化,愣了好一會,突然上前,想要去搶遺囑。
卻沒想到張軍搶先一步,把遺囑拿在了手里,對著他展示道,“你想看,看就行了,別動手!”
“看到?jīng)]?手寫字體,明明白白,小學(xué)三年級念過沒有?這兩個字叫什么,大聲!最
??!大!聲!說出這個名字!”
面對張軍一模一樣的譏諷,大管家腦門青筋爆裂。
然而,遺囑上的兩個字他看的清清楚楚,赫然正是——李燁!
“大法官,這遺囑,是白老爺子親筆寫的吧?”
張軍攀著大法官的肩膀問道。
大法官雖然煩,但是心里知道這些人他都惹不起。
連忙點頭說道,“肯定是的?!?p> “具備法律效力吧。”
“當(dāng)然具備。”
“齊活!”
張軍笑瞇瞇地把遺囑遞給了劉銅棟。
劉家兩兄弟趕緊拿過來仔仔細(xì)細(xì)地看,千真萬確地就是李燁,一點沒差。
他們想過無數(shù)的可能,但是決然沒有想到過,會是李燁。
黃家父子更是一臉驚詫,連忙湊過來看,這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
四個見證人也完全沒有精神失常的跡象。
所以......白家就這么歸了李燁了?!
黃家父子還是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而一直處于震驚中的白家兄弟,更是許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為......為什么會是你?”
問這句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白初雪。
李燁很罕見地笑了笑,伸手抬起了白初雪的下巴道,“驚喜還是意外?”
說完,難得地賞了她一個吻。
他太明白白初雪的想法跟小算盤了,他也很樂意跟白初雪玩玩。
而白初雪想要感情,也想要白家,她讓李燁成為她的男人,而不是自己成為李燁的女人。
現(xiàn)在......
“引狼入室!蠢丫頭!”
從震驚中驚醒過來之后,白景華狠狠地罵了白初雪一句,趕緊就湊上去看遺囑。
當(dāng)父親熟悉的字體和“李燁”這兩個字映入眼簾的時候,白景華感覺全身都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