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那位就是白家的長子,多少算是個人物?!?p> 聽到張軍的話,李燁點了點頭。
突然,一個馬仔跑過來對張軍耳語了幾句。
張軍一張刀疤臉一抽,“還有這種事?”
馬仔點了點頭,趕緊就走了。
“爺,剛才我安插在白家的眼線說了,白家搞了一個什么入山葬,要選繼承人?!?p> “入山葬?”
李燁有些不明所以。
老謀深算的劉銀棟接話道,“大哥,白家長于海貿(mào),跟東南亞那邊有諸多生意往來,而且......”
“聽說白老頭子前些年信了點什么東西,還從那邊搞回來一個大管家?!?p> 李燁點了點頭,又聽劉銅棟道。
“大哥,我聽手下的人說,那邊有的東西可邪門兒了,今兒咱們得小心了?!?p> 李燁,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很快,一個穿著怪異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叨叨地說了一堆的廢話。
“......請白家三位后人,各請攜一人,入山葬!”
白景漢和白景華兩人面上很是平穩(wěn),看不出來有半點的異樣。
很顯然,兩人應(yīng)該早就得到了消息。
反而是白初雪,有些慌亂地到處看,直到眼神落在了李燁身上,整個人才安定了下來。
白初雪給白鶴年交代了幾句,白鶴年就朝李燁走了過來。
“李先生,小姐希望得李先生之助?!?p> 還沒等李燁開口,劉銀棟就給張軍使了個眼色。
張軍立刻就道,“我說白老頭,這是你們白家的事情,拉我爺摻和什么?再說了,那鬼地方來人的,會使什么詐,誰說的清楚?”
白鶴年倒是老成持重,低聲說道,“我相信李先生,不會坐視不理?!?p> 李燁擺了擺手,廢話不多說,直接起身就去了。
見李燁起身,在一旁的黃子星憤然就要開口,直接就被張軍笑著。
“開口前,你得想清楚了,你們黃家的地皮,還在修博物館呢,有多少資產(chǎn)夠你折騰?”
“哼!用不著你這只狗在這里提醒!”
黃子星冷哼一聲,也就坐下了。
白景華見到李燁,不無譏諷道,“原來是李大師,李大師,我好心提醒一下,這里面可不是騙吃騙喝騙女人的地方,是要送命的。”
“二弟,不用管別人,管好你自己吧?!卑拙皾h回了一句。
雖然,他并沒有見過李燁,但是,名聲大噪的李燁,自然是他仔細(xì)了解過的。
“哈哈哈!看來爸一死,大家也就不用裝了是吧,那爭吧,往死里爭!”
白景漢輕輕閉上眼,不理睬二弟的叫囂。
大管家對六人說道,“由此去,進(jìn)入山洞之中,機(jī)關(guān)重重,險象環(huán)生。能夠第一個從山中出來的,為勝?!?p> “老頭子沒有說過,勝利的人有什么獎勵嗎?”白景華問道。
大管家答非所問道,“這是要看遺囑必須經(jīng)歷的部分?!?p> 倒是白初雪忽然來了一句,“勝利的人有沒有什么獎勵不知道,倒是走不出來的人,可能就麻煩了?!?p> “為自己擔(dān)心了嗎?”白景華挑釁道。
“我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白初雪果斷回?fù)簟?p> 白景華一指身后的人道,“我告訴你白初雪,還有你們,我請來的,可是密宗大師,今天我必走出此山!”
白景漢瞥了一眼密宗大師,沒有說話,帶著自己身后裹著紅袍子的人就往山里去了。
“老大帶著他的紅毛丹進(jìn)去了,你還愣著干嘛?”
面對白景華的挑釁,白初雪淡淡一句,“我白初雪一生行事,何須向你解釋?”
“嘖,小丫頭,你且狂著,等會哥哥會幫你收拾!”
說完,白景華冷了李燁一眼,帶著他的人也跟著進(jìn)去了。
“我們也走嗎?”白初雪對李燁問道。
面對李燁的時候,再沒有“何須向你解釋”的霸氣,十足的小鳥依人。
“話說......”
李燁偏著頭對大管家道,“要是他們仨都出不來了,怎么辦?”
大管家微微一笑道,“與你無關(guān)?!?p> “老胖子,你有點可愛了?!?p> 李燁伸手拍了拍大管家的臉,帶著白初雪就進(jìn)去了。
身后,是大管家逐漸陰冷的眼神......
當(dāng)李燁和白初雪再見到白景漢兩兄弟的時候。
幾個人正站在一個石像面前。
石像有一人半高,手里持有一根魚竿,魚竿上有一根魚線,魚線下面沒有魚鉤。
而就在石像的腳前,放著一個石缸,缸中有一條魚——石魚。
石像的背后,有一扇門,門上擺放著三個石燭。
“大哥,有何見解?”白景華對白景漢問道。
白景漢略作觀察,就說道,“很顯然,需要這個石人把石魚給釣起來,而且,我們?nèi)嗣咳酥挥幸淮螜C(jī)會。”
“都贏,才能過石門。”白景華接了一句,轉(zhuǎn)頭看向李燁道,“你怎么辦?”
“我李燁一生行事,何須向你解釋?”
“噗!哈哈哈哈......”
白初雪忽然就笑了起來,一陣花枝亂顫,芬芳四溢。
白景華氣得渾身發(fā)抖,狠狠點頭道,“好好好,我讓你笑,等會有你哭的時候。大師!”
只聽白景華一聲喊,密宗大師立刻站了出來。
豪橫地一聲冷哼之后,就開始繞著石缸踱步,走了不知道幾圈。
突然!
“起!”
一聲爆呵,石魚應(yīng)聲而起,穩(wěn)穩(wěn)地咬住了魚線。
“嗤!”
一盞石燭亮起,密宗大師抹了抹額頭的汗,得意洋洋地退了回來。
石魚頓時重新又落進(jìn)了水缸里。
“大哥,小丫頭,看到了嗎?真本事,沒見過吧,沒有嚇壞你們吧?”
白景華很是得意,他敢說,這一手,絕對獨(dú)步天下。
“紅先生,勞煩了?!?p> 白景漢對他身后的紅袍男恭敬地說道。
紅跑男也不客氣,大模大樣地走到了石缸旁邊。
就那一瞬間。
一股隱約可見的紅霧籠罩住了石缸。
躺在石缸底下的石魚慢慢地升了起來,周身似乎也被紅霧籠罩。
沒一會的功夫,就掛在了魚線上。
“嗤!”
第二盞石燭也被點亮了。
石魚緩緩地被紅霧裹著,落進(jìn)了石缸里。
紅袍男這一手,著實也是驚艷,而且比所謂的密宗大師出手更穩(wěn)。
“邪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