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李燁這話,張軍差點(diǎn)把臉上的疤笑掉。
李燁其實(shí)也明白,這本事,放在古代,那真是通天之能。
現(xiàn)在嘛,真不如天氣預(yù)報。
張?zhí)鞄煴粴獾煤佣纪崃耍钢顭顔柕?,“你敢還是不敢?!”
“敢,但是我有一個要求?!?p> “說?!?p> 李燁立刻道,“要是你贏了,你想怎么樣都行,我贏了,以后我就是你師父,你是什么就隨意了?!?p> 此言一出,眾弟子嘩然。
沒想到張?zhí)鞄熞灰а酪欢迥_,竟真的答應(yīng)下來了。
隨后,又是一陣作法。
而李燁只是吩咐張軍準(zhǔn)備了一些東西而已。
“我斷半個小時之后,烈日當(dāng)空!”
張?zhí)鞄熣f完,一放桃木劍,對李燁喊道,“現(xiàn)在,該你了!”
只見,李燁愜意地往后一坐,就坐在了太師椅上,隨后,只聽一聲“唰!”
一把傘撐開了。
“下雨?!?p> 聽李燁說完,眾人紛紛抬頭,雖然現(xiàn)在天空有一層薄薄的云彩,但是也沒有到下雨的地步。
更有可能是會出太陽。
但,是不是烈日當(dāng)空,就又難說了。
黃子星抬頭看了看天空,沖著李燁嘲諷道,“上過初中沒有?學(xué)過地理嗎?這個天,能下雨?下你妹!”
“少廢話,你惹的事還不夠嗎?給謝謝局長打電話,問問等會的天氣。”
黃建宙呵斥了自己兒子。
黃子星一臉不情愿地開始打電話。
而劉銀棟這邊剛想掏手機(jī)出來,卻被劉銅棟阻止了。
“哥,咱看著就行了,不費(fèi)神,雨傘打上?!?p> “你這么相信?”
“我告訴你吧,再邪門兒的事,我都信!”
劉銅棟是這樣,張軍就更是這樣了,馬上讓手下帶來雨傘。
“各位大佬們,雨傘需要嗎?”
雖然在場的人不一定都是站在黃家這邊,但畢竟來到黃家的場子上,多少也是要給黃建宙面子。
紛紛擺手道謝。
張軍這把沒有多說什么,也不知道肚子里憋著的是什么悶屁。
“我說姓李的,氣象局謝局長都說了,不會下雨,你還在那里裝什么孫子?”
李燁看了看自己的表,不理睬小黃崽,要收拾他,很簡單。
“你在看你......”
黃子星還沒罵完,一滴水就落在了他的腦門上。
“誰他媽的在潑水?”
一邊罵著一邊朝四周看。
“下雨了!下雨了??!”
很快,在場就有人喊了出來。
“誰再說一句下雨了,老子弄死他!”
“噼啪!”
白晝一聲驚雷,暴雨傾盆而下。
毫無準(zhǔn)備的黃家父子,瞬間被淋了透心涼。
“小黃,小黃崽,舒服嗎?多洗洗,臟!”
黃家父子氣得渾身哆嗦。
而這邊,張軍讓手下看著雨傘,一個不準(zhǔn)給。
自個兒打著傘,跟淋得稀里嘩啦的大佬們合照。
“林總,你笑一笑,別跟我死了一樣,我還在呢。張總,站近一點(diǎn),頂一腦袋的發(fā)蠟,雨淋不透。大家一起喊茄子!”
拍完照之后,張軍才挨個讓手下把傘發(fā)下去。
被張軍狠狠奚落的各位大佬們,只得咬著牙,強(qiáng)擠出笑容接過了雨傘。
“不要臉紅......沒事兒,我記性差,記不起剛才你們都不要的事了......打著啊,萬一馬上雨就停了呢......”
張軍挨個把傘發(fā)下去了。
剛剛一發(fā)完,這夏日里突如其來的白雨,就像是來時的那樣,去得也異常的突然。
最后一個拿到傘的宏海集團(tuán)董事長謝金元,剛一把傘撐開,雨就停了。
面前,張軍那張丑臉,還帶著賜予雨傘的笑容。
真是扎心!
黃子星抹去了臉上的雨水,趕緊把手下遞過來的毛巾遞給了父親。
黃建宙現(xiàn)在哪里有心情擦水,直擺手道,“把那什么張?zhí)鞄熕妥?,錢給他結(jié)了?!?p> 立刻,黃子星就安排人把張?zhí)鞄熞换锶送_下請。
心里有一萬個不愿意,但是一身落湯雞,也毫無說服力。
只能默默地低著頭,收拾東西準(zhǔn)備離開。
“徒兒?!?p> 李燁一聲喊,張?zhí)鞄熂傺b沒聽到。
“喂喂喂!”
張軍從小弟那里拿來了一個擴(kuò)音喇叭。
“張?zhí)鞄煆執(zhí)鞄?,我們爺在call你,別假裝沒聽見?!?p> 很多時候,很多人,都想要把張軍的嘴從他那張丑臉上撕下來。
張?zhí)鞄熞膊焕狻?p> 被張軍這么一喊,張?zhí)鞄熛胙b聽不見也不行了。
只能夠別別扭扭地應(yīng)了一聲。
李燁也不多在意,對他問道,“聽說你會卜卦?!?p> “略知皮毛而已?!?p> 現(xiàn)在完全不敢再放話了。
張軍忍不住頻頻點(diǎn)頭,對身邊的大佬們說道,“看到?jīng)],謙虛!果然是我們爺?shù)耐降?,一派宗?.....話說......”
“都把傘收了吧,還強(qiáng)撐著干啥呢,累,我瞅著都累?!?p> 都陪著笑臉,在心里問候張軍全家。
李燁伸手指了指腳下的土地,對張?zhí)鞄煹溃澳o卜一卦,這塊地,它能不能開發(fā)成功?!?p> 張?zhí)鞄熆戳艘谎埸S家父子,對李燁拱手道,“才疏學(xué)淺,無能為力。”
“姓李的,你又他媽的想搞什么,我告訴你,我忍你很久了!”
黃子星暴跳如雷。
明明,這是一場自家的盛宴,卻被李燁這個臭老鼠給搞臭了,他心里很是不爽。
“你現(xiàn)在可以不忍了,我允許你做點(diǎn)什么。”
李燁就這樣淡淡地看著黃子星,眼神里透露著憐愛智障的關(guān)懷。
曾經(jīng)的那些無比羞辱的畫面一一閃過,黃子星渾身發(fā)抖,卻猛然發(fā)現(xiàn)。
竟然!
拿李燁,毫無辦法!
毫無!辦法!
“小黃啊,你教子無方,屢次付出慘痛代價,依舊不進(jìn)行改正。”
黃建宙臉色陰沉地問道,“你想怎么樣?”
“口吐芬芳,目無尊長。今天,小黃崽必須跪下道歉,并且痛改前非?!?p> 面對李燁的提議,黃子星當(dāng)場就要炸。
黃建宙趕緊攔住兒子,對李燁說道,“如果我不同意呢?”
“繼續(xù)在錯誤的道路上一黑到底?”
李燁忍不住為這種鍥而不舍的精神點(diǎn)頭稱贊。
黃建宙冷笑一聲,“你又能怎么樣呢?”
“那我就幫你教育教育,你呢,就交點(diǎn)學(xué)費(fèi)吧?!?p> 李燁說完,就起身了。
“你少他媽地在這里放屁,以我黃家在整個秦南的勢力,我看你敢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