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訓(xùn)馬
也罷。今日就遇人殺人,遇佛殺佛。
司徒洛離輕輕挑眉說道:“安寒小姐也太瞧得起本王妃了,這么多人安小姐偏偏相中我了呢?!?p> 安寒只是淡淡的笑著回了一句:“許是投緣吧?!蹦悄幼屓擞X得知書達(dá)理。
投你個大頭鬼,安寒說的緣應(yīng)該是她也想做九王妃吧。
七王爺在一旁看著安寒,生怕一會兒她又被司徒洛離欺負(fù),上次就是這樣。
司徒洛離這個壞女人形象反正已經(jīng)印在蘭文宇心上了。
蘭玉辰眉頭微皺。
既然司徒洛離是貴妃的人,這安寒也是貴妃的人,為什么她們之間就不像一路人呢,反而隱藏著一股火藥味。
皇上一臉戲謔的笑著說道:“老九媳婦,安寒向你發(fā)出戰(zhàn)帖呢。怎么樣,敢不敢應(yīng)戰(zhàn)啊?!?p> 安寒一臉天真的說道:“皇上嚴(yán)重了,寒兒只是佩服九王妃的馬術(shù),如果九王妃不想賞臉,寒兒也是能理解的?!?p> 這種白蓮花果然能裝,所以是她發(fā)起的戰(zhàn)火,如果一會兒她要是輸了,別人還覺得她可憐。
司徒洛離一臉順其自然?!盎噬?,既然安小姐有這興致,兒媳又怎么能滅了她的興致呢?!?p> 安寒眼里閃過一絲狡黠?!熬磐蹂@是答應(yīng)了?!?p> 司徒洛離看向她說:“安小姐話已至此,本王妃有拒絕的余地嗎?”
“既然九王妃肯賞臉,光是賽馬九王妃剛剛也玩過了,不如我們再加一項(xiàng),邊賽馬邊比箭術(shù)怎樣樣?!?p> 這安寒果然不是個善茬,早不說晚不說,偏偏等她答應(yīng)了在說?,F(xiàn)在這樣根本沒有推脫的權(quán)利。
貴妃馬上站出來打圓場。既然大家如此雅興,本宮的白雪剛剛溜了一圈不過癮,就讓寒兒代本宮溜溜吧。
皇上看向貴妃,這不是明擺著讓司徒洛離輸嗎?
貴妃撒嬌說道:“皇上,就是玩玩而已。臣妾年紀(jì)大了,溜不動白雪了,讓侄女幫忙溜溜又有何關(guān)系?!?p> “貴妃娘娘說的對,本王的‘魔熠’也是好久沒有溜過了,都快發(fā)霉了,既然安小姐有貴妃娘娘的白雪,那九王妃用兒臣的魔熠也不為過吧?!碧m懷琛笑著說道,只是這笑里分明有些陰狠。
司徒月簌看向司徒洛離的眼神盡是兇狠,她的手指都快掐到肉里去了,魔熠是五王爺?shù)膽?zhàn)馬,跟著五王爺打過那么多場仗,可想而知對五王爺?shù)闹匾氩坏轿逋鯛斁谷粫鲃影涯ъ诮杞o司徒洛離。這妖女究竟給五王爺下了什么藥啊。
蘭玉辰一急站出來說道:“多謝五哥了,本王的‘墨隳’可以隨王妃使用?!?p> 安寒被蘭玉辰這聲音吸引回頭,蘭玉辰向來討厭司徒洛離,怎么會主動借她馬呢。她的牙齒咬在嘴皮上,就差咬出血了。
蘭玉辰覺得,好歹司徒洛離表面上也是九王妃啊,怎么可以讓她堂而皇之的用別的男人東西。而且這男人還是蘭懷琛。
可是蘭懷琛接下來的話讓蘭玉辰呆了一下。“九弟怕不是忘了墨隳認(rèn)主,除了你誰都騎上不去。都是一家人別客氣,還是用五哥的魔熠吧?!?p> 蘭玉辰才想起來,他的墨隳確實(shí)認(rèn)主,自己騎習(xí)慣了,還沒有太在意這個問題。
蘭玉辰臉色有些難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司徒洛離倒是有些受寵若驚,蘭懷琛給她解圍她心里感激,只是蘭玉辰竟然會主動把馬借給她,之前再王府里就聽說,蘭玉辰的馬不讓任何人靠近的。
如今當(dāng)著眾人的面,如果上了蘭懷琛的馬,肯定會讓蘭玉辰覺得難堪。況且,有烈性的馬才是好馬。
“多謝五哥了,我還是就用九王爺?shù)哪陌伞!彼就铰咫x朝著蘭懷琛尷尬的笑了笑。
眾人一驚,這不是擺明了認(rèn)輸嗎?
蘭玉辰也是怕墨隳傷到他。急忙說道。“本王的馬會認(rèn)主,你還是用五哥的魔熠吧?!?p> “聽說王爺?shù)鸟R彌足珍貴,妾身現(xiàn)在想用王爺?shù)鸟R,王爺就不想借了?”司徒洛離調(diào)侃道。
安寒聽到這句話嘴角上揚(yáng),蘭玉辰的馬只怕她剛上去就摔下來了。
蘭玉辰心想,這女人簡直是找死,自己替她解圍,她竟然這般說話。
“怎么會呢,本王的東西還不都是王妃的嗎?!碧m玉辰此話一出,空氣中都是一股甜味。
墨隳牽出來以后。司徒洛離踩上腳踏,翻身上馬。
原本平靜的墨隳突然開始暴躁起來。撕吼了幾聲,兩只前蹄一蹬就揚(yáng)了起來,想把背上的人甩下去。
看臺上的眾人看到這一幕,大驚失色的望著司徒洛離。
司徒影末跟司徒月簌兩人心里可巴不得司徒洛離掉下去,心里都在喊活該。
貴妃也是一樣,在她眼里只有兩種人,一種聽話的,一種不聽話的。不聽話的人跟死人區(qū)別不大。
只見此刻司徒洛離夾緊馬背,死死的拉住韁繩。
墨隳的前蹄剛落下,后蹄又抬了起來,總而言之就是想把司徒洛離甩下馬背。
“小姐,你抓緊啊?!鼻蓛憾既滩蛔¢_了口,看來是真的擔(dān)心她。
在這看臺上,怎么會有他們丫鬟說話的份,巧兒喊出這句話,要是遇到脾氣不好的主子,可能已經(jīng)被處罰了。
司徒洛離可是抓的死死的,一人一馬就這樣僵持著,等墨隳稍作休息的時候,司徒洛離悄悄說了幾句話。
此時,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墨隳那匹烈馬竟然變得乖巧起來,任由司徒洛離騎著。
司徒洛離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還拍了拍墨隳的頭,笑著對看臺上的人說道:“可以了?!?p> 然后看向蘭玉辰,似乎在告訴蘭玉辰,他的墨隳可以再加一個主人了。
蘭玉辰也十分好奇,墨隳除了他,從來沒有任何人能騎上去,現(xiàn)在竟然能乖乖的讓司徒洛離騎著,這難道是幻覺嗎?
蘭懷琛在一旁笑著,心想?!斑@司徒洛離可不簡單啊,竟然能做出一件又一件讓他驚喜的事?!?p> 眾人還在驚訝之中,有些官宦之女,嚇得嘴巴到現(xiàn)在都沒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