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歌的母親是城主府的一個小宮女,生下自己不過是因為拓跋峰還未成為城主之前的一夜風流。當時拓跋峰正要娶白家嫡女拉攏白家,當時卻讓一個宮女懷了孕,白家感覺自己沒了面子,于是拓跋峰為了權(quán)勢只得痛下殺手。
可他沒想到的是拓跋歌的母親也是個有手段的,一招偷龍轉(zhuǎn)鳳在宮外生下了她。拓跋歌自己從小就知道自己是整座無罪之城最有權(quán)勢之人的女兒,而終有一天自己也會走進那城主府,坐上那高位,所以,自己并不是什么野種!
終于在拓跋峰登上城主之位后,憑借自己和母親的手段她們?nèi)缭缸哌M了城主府,那一刻,拓跋歌覺得自己生來就該屬于這兒!
她知曉自己的母親不過是一個宮女,無權(quán)無勢沒有可以依靠的家族,所以自己收斂鋒芒,可盡管如此還是少不了一些欺辱,終于,自己的母親在一次不小心惹了拓跋峰的寵妃不爽之后被毒死在偏殿。
看著母親躺在清冷床上的尸體,拓跋歌并不為這個女人惋惜,這就是她的命,而自己會好好活著的,替她也替自己報仇,讓那些欺辱過她和自己的人都付出代價!
拓跋歌步步為營,在無人問津的偏殿努力修煉,在合適的時候表現(xiàn)出自己的小聰明,在被欺負的時候適當?shù)氖救酢?p> 一步一步,拓跋歌從誰也不認識不去注意她到修為精湛在朝堂上頗有地位的城主府九公主,可沒有幾個人看得起這個半路冒出來的所謂的城主府的九公主,不過只是一個沒有依靠的野種罷了,就算有幾分修煉天分又怎樣,還不是只有任人拿捏的份。
事實狠狠的打了那些人的嘴巴,剛上位的拓跋歌就以雷霆之勢以一己之力拉跨了城主一直忌憚的重臣,狠戾毒辣的形象深入人心,從此,拓跋歌成為城主手上一把最鋒利的劍,城主指哪兒拓跋歌這把劍就揮向那兒,終于,拓跋歌成為了無罪之城面子上的少城主,被城主放在臺面上為他最喜愛的二兒子承安王擋災(zāi)。
被叫野種又如何,是女子又如何,沒有依靠又如何,拓跋歌就算是靠自己,踏著所有人的尸體也要走向那權(quán)力的巔峰!既然敢把我放在少城主之位,那我爭一爭城主之位又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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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見城主!”朝堂眾臣的面色大多都極其難看,除了站在最前排的白家長老和白家二小姐臉上帶著笑意。
盡管都知道坐在上位的女人根本就是靠手段甚至是弒父得來的城主之位,可沒人敢開口,就在所有人以為要進入正題的時候一個年過五十的老者氣憤地站了出來,“拓跋歌,你不德不孝!還有白家,世代忠良!竟然出了白二小姐這么個敗類!拓跋歌你不配做城主!”
眾人都面色惶恐,不少人心里都在默默地看著這出好戲,站出來的可是教導(dǎo)了兩任城主的夫子,在朝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可看著高位上的女人面色竟絲毫未變,甚至笑出了聲,似是嘲諷,“夫子此言差矣,此乃何地?無罪之城!”
夫子臉色驟變,修為至上的無罪之城,“可就算是無罪之城也容不下你這種弒父的野種!”自己教導(dǎo)了兩任城主,雖說兩任城主也并不都是什么善人,但拓跋歌此舉未免也太不把朝中眾人放在眼里了,能夠站在這里的哪個不是沒有點勢力的!
還未等拓跋歌發(fā)話,白家二小姐就站了出來,“野種?夫子,城主可是上任城主的親生血脈,您在這竟敢口出狂言,莫不是對老城主的身份也有所懷疑!至于弒父?老城主可還在中玄殿好好呆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