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哲學上講,人具有雙重屬性,即自然屬性和社會屬性。
人具有意識,能夠人會仔細的觀察事物,分析事物,還可以創(chuàng)造各種工具,使用各種各樣的工具,發(fā)揮主觀能動性,認識世界,改造世界。但是動物則不具備這樣的思維意識,不能勞動,不能改造世界。
正因為如此,人類文明劃分從某種意義上也是生產工具的劃分。
古代從石器時代到紅銅時代、青銅器時代、鐵器時代;再到近代,第一次工業(yè)革命的蒸汽時代和第二次工業(yè)革命的電氣時代以及原子時代;最后是現代的信息化時代和智能化時代……
有人說,現代科技發(fā)展已經走偏了,看看從古代到近代的幾次生產工具的變化吧,都是向外發(fā)展的——無論是古代對器物的改變,還是近代以能源為主的改變。
可是到了現代,人們卻朝著內部發(fā)展,建立起了虛擬網絡的世界來逃避現實。
當然,這種觀念太過片面,確實,進入虛擬與現實交融的信息化時代顛覆了人類社會千年的傳統(tǒng)模式,但是不可否認這個全新的社會模式下,人們的距離又更近了一步。
最后,現代的科學發(fā)展還未蓋棺定論,比如在太空、新能源等領域依舊有所突破,源能量就是一個足以讓眾人把放在信息和虛擬上的目光,轉移到它身上。
只不過,相對而言,人們更加熱衷于研究的更全能的虛擬現實與AI技術,比如先驅科技現在正在做的“降網計劃”。
在葉冰眼里,比起她了解甚少的虛擬和信息技術,她更看重源能量的潛力,誰讓她是干這一行的呢。
不止是她,這里的科學家們,乃至這次會議的主辦方和大財閥也更看重源能量。
當然,也有可能是先驅科技搶走了虛擬和信息,與其跟在先驅科技后邊吃剩下的,倒不如放手一搏源能量的未來!
這是兩條道路,都有可能發(fā)生一次全新的革命,并不只是個人未來的期待,也是全人類的一種期待。
言歸正傳,不管未來想得多么美好,還是臺上那位應用派的學者發(fā)出激動的話語——“新時代已經到來,我們真誠地邀請諸位合作,一起開啟下個、乃至下下個工業(yè)浪潮”,也很難讓人熱血沸騰。
畢竟大家都是學者,有夢想是好事,可是他們聰明的大腦也足以讓他們保持冷靜,就算正要開啟下個工業(yè)浪潮,憑什么和你一起?您配嗎?
于是大家先就賴特·史丹的實驗做了探討,理論派和應用派分成了涇渭分明的陣營,互相炮轟。
最后到底是應用派在理論方面略遜一籌,人少不說打嘴炮也完全比不過,最后賴特·史丹表示自己的報告和實驗以及和源能量理論的不一致,這才將這件事告一段落。
接下來由另一位學者講起了他的理解,他表示源能量是具有屬性的,這些不同混亂的屬性正是阻礙擬源率進一步提高的罪魁禍首,他試圖通過“提純”來解釋進一步的擬源率,并為此做出了理論解釋。
然而他的理論并不完善,或者說這只是他的一個大膽的猜測。這樣的猜測顯然是不完整的,立馬有人站起來狠狠地批評了這個理論。
馬奇說道:“源能量的確擁有屬性,可是不可能存在單一的屬性,就像人不能沒有朋友,不同的屬性見也是相互聯系的。”然后他引用了一系列的實驗結果來反駁所謂的“提純”是完全不可能的。
最后,前一位學者不得不公開聲明放棄他的觀點。
不過他下去了,和他有著類似理念的伙伴站起來,不過他還是堅持一個非常傳統(tǒng)的解釋,這連盟軍也覺得不大滿意,馬奇甚至不想多說,直接就指著他的腦門嘲笑他為“天真”。
源能量擁有屬性,關于這點已經不是秘密了,葉冰也早就發(fā)現了,因此現在源能量學問有多出了一個龐大而全新的分支——源能量屬性學!
源能量中包含著許多的因子,而這些因子具有特殊的標簽,這些標簽就代表著它的屬性,有簡單“火”“水”基礎,也有更加復雜的“堅韌”“鋒利”等一些概念,就像是游戲中的銘文刻印一樣。
葉冰對此有過了解,但了解不深,在她看來,源能量的屬性或許很大的發(fā)展空間,但是不是現在要做的事,完美的源武器……不,或者說是100%擬源率才是她現階段的目標。
一個話題出現了,自然有同意的也有反對的,爭吵、批評、辯駁……這就是學術會議的主旋律,別以為這群看上去溫文爾雅的紳士們會好言交談,事實上涉及自己的理念知識他們也會擼起袖子、扯開領帶,面紅耳赤地與別人爭吵,嘲諷、鄙視都是小事。
這是一場激戰(zhàn),也是一場決定命運的戰(zhàn)爭。他們要做的就是把反對自己的論據都一一駁回,如果自己的理論獲得了大多數人的認可,那么未來一段時間,科研的發(fā)展都會朝著這個方向進行。
并不是開玩笑,是真正的事實,現在就在發(fā)生和進行。
到最后連葉冰也不能幸免,也會有人來向她“挑戰(zhàn)”,對此葉冰來者不拒,她平時不喜與別人爭論什么,可是在這時候她必須毫不留情地碾碎他們引以為傲的論據。
這些挑戰(zhàn)者們的思想更加叛逆,甚至有些不可理喻。不過有挑戰(zhàn)者,葉冰也有擁護者,他們或許年齡比葉冰大,但是卻折服在葉冰的源能量理論下。
科學的進步是需要交流與爭辯,它就是這樣不斷發(fā)展下去的,這是一場良性的競爭。
這場會議從開始一直到六天后的結束那天前,就不存在停止的可能,除了用餐與睡覺外——有些人甚至徹夜未眠,尤其是在今天輸掉的人,當時提不出反駁,但心底肯定不服氣。
他們不斷地思考著“敵人”的論據和實驗,企圖研究出反駁破解的辦法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