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1章 堂姐專門打鴛鴦
來到何喜的房子前,林飛把銀針與酒精燈放在墻腳下。
走到大門前,以手輕輕扣門。
“喜姐?!?p> “來了!”
只聽何喜非常歡喜的應(yīng)了一聲,就從二樓下來了。
剛打開大門,何喜就撲上來摟住了林飛的脖子,吻住了他。
先前要不是在村道碰見任盈盈,就先來給何喜看病,現(xiàn)今遇見了任盈盈,只得先去她那兒。
來找何喜,只是順路穩(wěn)住她,林飛抱著她走進屋里,輕聲道:“喜姐,我還要給我爸做一下針灸,待會再來找你?!?p> 何喜摟住林飛的豹腰,不肯讓他走,嬌聲道:“小飛,今晚姐姐要借用你一個晚上的時間。”
說著,又吻住林飛的唇。
輕輕摩挲何喜的秀發(fā),林飛勸道:“喜姐,等再夜些,我就來。晚上就在你家過夜。”
甜甜一笑,何喜問道:“那要多久才來?”
這次去給任盈盈做針灸,再加聊聊天,大約一個小時就行了。
“喜姐,反正十二點之前來到?!绷诛w想了想。
“十一點之前。”何喜含笑道。
男子漢大丈夫,林飛不會跟她計較這一個鐘頭,何況到時是十一點來還是十二點來,由他說了算。
“喜姐,那我先回去了?!绷诛w要出門。
不過何喜不肯松手,林飛只好獻了幾個深吻。
過了半晌,何喜才笑吟吟道:“那你記得來,等你來了,姐姐下面給你吃。”
林飛點頭道:“記得關(guān)門。我來了會響你手機?!?p> 送林飛出了門口,見他走遠了,何喜才關(guān)上了大門。
走出幾十米,林飛又悄悄的踅回去,拿了酒精燈與銀針才去任盈盈住的老房子。
一個女生住在這么偏僻的房子,也難為任盈盈了。
自從得知她是石女之后,林飛才明白她的不幸,治不好,她就無法過正常女生的生活,在外面只會更郁悶,回到村子里,爸媽又不理解她的痛苦,這樣雙方就有了爭執(zhí)。
任盈盈搬到老房子來住也是無奈之舉。
站在屋檐下抽了半支香煙,才見任盈盈回來了,她買了些零食,用一只白色塑料袋盛著。
開了門,走進屋里,就聞到一陣蚊香的味道。
不待任盈盈放好東西,林飛就摟住了她的纖腰,吻了她薄唇的唇。
過了一會兒,任盈盈仰著俏臉,輕聲問道:“小飛,你有沒有在夜店上班?”
見問,林飛好奇道:“沒有,怎么了?”
任盈盈淺淺一笑,說道:“沒什么。我買了雪糕,一人一條。”
說著,從袋子里拿出兩條雪糕。
一條是紅豆的,另一條是牛奶味的,林飛選了后者。
二人坐在客廳里吃雪糕。
林飛把牛奶味的雪糕遞到任盈盈的嘴邊,笑道:“你嘗嘗我的?!?p> 微微一笑,任盈盈張開嘴吮了一下,隨即她也把紅豆的給林飛咬了一口。
晚上本來要給任盈盈撮幾劑中藥,當時忙著給爸爸治傷,后來又陪爸爸出門買煙,也就沒有弄。
吃完了雪糕,任盈盈嬌聲道:“小飛,今日那個女生是什么人呢?”
林飛已聽出弦外之音,摟住任盈盈的香肩,笑道:“吃醋了?”
只見任盈盈臉蛋刷地紅暈亂舞,嬌聲道:“人家哪里吃醋了?人家只是隨便問問呢?!?p> 聽過謝萬興說謝玲玲曾發(fā)過的誓,林飛都不便跟任盈盈多說謝玲玲。
“來,我給你做針灸?!绷诛w岔開話題。
一手拉著任盈盈,一手拿了酒精燈與銀針,二人走進臥室。
大門關(guān)著,里面的空氣不流通,熱烘烘的。
開了風(fēng)扇也不見涼爽,老房子里又沒有空調(diào),二人的身上都微微出汗了。
“小飛,做針灸就是用針來刺?”
任盈盈看著林飛用酒精燈給銀針消毒,見有的針很長,一臉的膽怯。
點了點頭,林飛笑道:“盈姐,那你想不想治好病?”
一想到這么多年的自卑,皆因自己是石女,任盈盈心中的怯意就消褪了許多。
“人家只是想知道有多疼呢?!比斡崧暤?。
“不會很痛的,你咬牙堅持一下就過去了。”林飛安慰道。
聽見要咬牙忍痛,任盈盈就知道比較疼了。
林飛把銀針都消過毒了,牽著任盈盈的手,說道:“盈姐,你躺在床上,我?guī)湍阕鲠樉??!?p> 有了經(jīng)驗,任盈盈不像上次那么害羞與磨蹭,她先爬上了床,把連衣裙脫了,就緩緩平躺在了床上。
林飛也爬了上去,就坐在任盈盈的下方,讓她的兩腿架在他的兩腿上面。
“盈姐,待會盡量放松。剛進去會有點疼,沒事的。來,你咬著裙子。不用擔(dān)心,做了針灸,我再幫你按摩,你很快會好的。”
一面說,林飛把她的連衣裙拿過來折疊成一個小豆腐塊的形狀,遞給她。
任盈盈接裙子在手,放在嘴里咬住,等待林飛做針灸。
從她緊繃的身子可知,她還是挺緊張的,林飛輕輕拍了拍她的大腿,勸道:“盈姐,深呼吸幾口氣,盡量把肌肉放松下來。你肌肉太緊,銀針進不去。”
過了一會兒,任盈盈的身子還是繃的較緊。
林飛只得先幫她按摩,讓她盡量放松身心。
過了三五分鐘,再輕按她的大腿,可知她的肌肉沒繃那么緊了,林飛才說道:“盈姐,我要給你做針灸了?!?p> 畢竟會有點痛,林飛要讓她提前有個心理準備。
當把銀針扎進任盈盈的穴位時,她嗯嗯的哼個不停,顯是疼痛難忍。
只片刻,任盈盈身子就香汗淋漓了。
在林飛把真氣透進她身子,調(diào)針來刺激她的穴位時,她輕蹙著柳眉,哼的嗯嗯聲就更頻更響了。
轉(zhuǎn)眼二十多分鐘過去了,終于完成了一個療程的針灸。
在林飛要拔出銀針時,叮囑道:“盈姐,我要拔出來了,會有一點痛,你忍一下?!?p> 幸好林飛手法嫻熟,拔銀針時是垂直拉出,沒有搖晃,不然任盈盈會感到更痛。
當拔完銀針,任盈盈身子已軟癱成爛泥。
林飛拉住她兩手,把她拉起來,摟緊她暖融融的身子,安慰道:“盈姐,暫時的痛,可以換來你的健康。”
這個道理,任盈盈明白,有氣無力道:“人家知道呢?!?p> 便在此時,屋外傳來腳步聲。
林飛的聽力很好,腳步聲還在上百米之外,他就聽見了。
起先以為是從村道過往的村民,結(jié)果是向這邊走來的。
林飛咬住任盈盈的耳朵,輕語道:“盈姐,好像有人來了?你約了人?”
也豎著耳朵聽了聽,任盈盈無法聽那么遠的聲音,她只聽見床前立地電風(fēng)扇的咔咔聲。
“哪里有呢?”她嬌聲道。
“你再聽?!绷诛w小聲道。
那腳步聲已從村道轉(zhuǎn)下小路,走在砂子鋪成的小路上會發(fā)出沙沙聲。
這次任盈盈聽見了,她也不知是誰,耳語道:“人家沒有約誰呢,今晚就等著你來給人家治病呢?!?p> 大門關(guān)著,林飛有恃無恐。
當林飛低頭往任盈盈的身子拱時,她嗤一聲笑了。
正在得趣時,那腳步聲已來到屋門口。
旋即有篤篤的敲門聲響起,伴著一個熟悉的話音。
“盈盈?!?p> 來的正是任青。
一想到任青那惡毒的嘴,林飛就有些惱她。
“怎么了?”
任盈盈沒有要下床的意思,只是向著大門口問了一聲。
“開門,找你有事?!比吻啻叩馈?p> 老房子里房間不多,想找個地方藏身都沒有,林飛只好指了指那個簡易衣柜,任盈盈點了頭。
于是林飛悄悄的下了床,先收藏好酒精燈與銀針,再鉆進衣柜里。
任盈盈把大眼鏡戴在胸前,穿好連衣裙,走到鏡子前面照了照,只見秀發(fā)凌亂,臉蛋上漾著羞羞的紅暈,只得連忙用兩手當梳子抓了幾下長發(fā),就走出去開門。
只聽咿呀一聲響,木門打開。
任青走了進來,問道:“在家做什么呢?叫你出去玩,你又不肯去。整日窩在家里有什么意思?”
說著,打量任盈盈,只見她頭發(fā)沾滿了汗水,連衣裙也像是剛洗濕的一樣。
天氣熱,在家里會出汗,可吹著風(fēng)扇還熱成這樣,那很不正常。
不待任盈盈應(yīng)聲,任青又問道:“你臉為什么那么紅?”
作為有過房事經(jīng)驗的人,任青老早就懷疑任盈盈可能在房間里做哪些事了。
“熱呢。你沒見過人家臉紅?”任盈盈含羞道。
“你出那么多汗,裙子都濕透了,還穿?我去幫你拿一條來?!比吻嗾f著往臥室走去。
林飛就躲在衣柜里。
“青姐,不用。人家自己會拿呢?!比斡B忙跟了進來。
二女走進臥室。
任青下意識的瞥了一眼床上的竹席,只見上面有一個人形的濕痕,她嘻嘻笑道:“盈盈,你也該找個男朋友了。要不然,晚上你一個人不寂寞?”
被堂姐挑明來講,任盈盈脖子都紅了,嬌嗔道:“人家自己有會寸呢?!?p> 聽著二女談話,林飛透過衣柜的小縫往外看,只見任青也穿著一條湖色的連衣裙。
“你裙子濕成這樣,還不換?”任青催道。
“人家不想穿呢,在家很熱呢。”任盈盈說著干脆把濕的連衣裙脫了下來。
反正什么都讓林飛看了,任盈盈也沒什么好害羞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