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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王妃是殺神

21 得意

我的王妃是殺神 前朝樹 2015 2021-02-16 08:08:00

  就程繡錦再金貴,能貴過老夫人去?打了也是白打。

  無論彩婆怎么想也沒想到,靖邊侯夫人竟然敢打她?她看靖邊侯夫人,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吧!

  彩婆張嘴,還沒等她吐出一個字來,就又一口血吐了出來。

  然后也不等彩婆站起來,跟侯夫人過來的婆子,便就行云流水一套動作,按住,反剪手,綁成個粽子。

  一看就常干這個的,手法極為嫻熟。

  侯夫人跟出來,冷聲吩咐:

  “這婆子傷了我女兒,先綁了,跟馮媽關(guān)在一起,等呆會兒一塊兒處置了?!?p>  彩婆吐出一口血后,說話倒是無礙了,嘴就又不干凈起來:

  “狗奴才,你們好大的膽子,知道我誰嗎?我延恩伯府那邊老夫人跟前侍候的,敢對我不敬,看我回去……”

  押彩婆走的婆子,倒也沒堵她嘴,任著她罵罵咧咧地走了一路,直到回靖邊侯主院,將她跟馮媽送到一起。

  看清周圍擺設(shè),還有傍邊的人,彩婆當(dāng)時就……

  經(jīng)過一上午的時間,馮媽嘴雖還是縫著呢,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痂,但看起來卻更是嚇人。

  她倆都出自老夫人哪兒,自然是認識的。

  彩婆大驚,問:“馮姐姐?”一看馮媽的嘴,彩婆生生的頓住。嘴縫著,不能回答問題。

  馮媽“唔唔”兩聲,有告狀的意思。

  主院這邊的刑室,可比無風(fēng)居那邊的大,刑具自然也更全。

  一開始,彩婆光顧著看馮媽,這會兒,才后知后覺地看清楚那些刑具,也是倒吸一口涼氣,驚恐地喊:

  “這是哪里?”

  “華光堂刑室?!?p>  跟馮媽關(guān)一起,因喝了摻了蒙汗藥的粥,睡了一上午的邊雁,正巧藥效過了,醒過來,就有些語氣木然地回說。

  彩婆驚問:“靖邊侯府里,為什么會有這東西?”

  邊雁因先前昏迷,所以扔進來時,并沒將她給幫起來。此時藥效雖過了,但她身體,仍是有些軟綿綿的。

  聽彩婆的問話,不由嗤笑說:“侯府這邊的事情,干嘛要你們延恩伯府人知道?”

  邊雁對程繡錦出手,是自認為為程繡錦好,對延恩伯府的人,跟靖邊侯府其他人一樣,可以說是十分的討厭。

  進都進來了,過了最開臺的驚懼后,彩婆又恢復(fù)了些精神出來。

  她想得比較簡單,便就是還是不相信靖邊侯敢真拿她怎么樣,乜了邊雁一眼,嘲諷說:

  “喲,都被關(guān)這兒了,還向著你們家主子呢?睜開你的狗眼瞅瞅清楚,他們將我關(guān)這兒,也不敢動我,你可就不保準嘍……”

  彩婆將話音拉得長長的,用她那雙小眼睛,上上下一掃邊雁一圈。

  邊雁坐在地上,問:“你怎么進來的?”

  ……一提起這個,彩婆子那是一肚子氣,咬牙切齒地,就將程繡錦碰瓷她的事說,完罵道:

  “哼!小丫頭騙子,到底嫩了些,她以為她不輕不重地就那么摔一下,她爹娘就敢拿我怎么樣?

  可做她的春秋大夢去吧,我是老夫人的人,動了我,看老夫人如何收拾她的。”

  見邊雁沒理她,彩婆也不覺得,卻又洋洋自得地繼續(xù)說:

  “呵,你就看著吧,過不了多一會兒,你們侯爺還有侯夫人,就該求著我出去了,我還就不走了呢。”

  馮媽一聽這話,似是大急,使勁地在哪兒,晃悠個腦袋“唔唔”,也不知道她想要表達什么,就看她挺急的。

  昏昏暗暗的刑室,邊雁像看傻子似的看彩婆。

  她雖看不出她們姑娘有何打算。但就她從小侍候程繡錦的經(jīng)驗看,程繡錦不出手則已,既然出手了,彩婆跪地認錯,那都是輕的。

  彩婆在哪兒晃悠個腦袋,蔑視所有人說:

  “以為不住進伯府,我們老夫人就拿他們沒轍?哼,還有王秋思,陛下封她個淑人,她就真當(dāng)自己是老封君了?

  我呸,不過一個侍候人的丫鬟,挑撥侯爺跟伯府疏遠,伯爺夫人脾氣好,我們老夫人……”

  接下來,就是一堆威脅人的狠話了。

  然后彩婆正說到得意處,刑房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就見一人,逆光站在門口。

  邊雁一臉驚喜抬頭,眼淚瞬間落了下來,喊:“大姑娘!”

  馮媽:“唔唔唔……”

  彩婆被綁著,卻氣勢十足,站在哪兒,乜向來人說:“你父母呢?”

  呵,這不就來了?那兩口子不敢來,派個小丫頭騙子跟她認錯,她是那么好打發(fā)的?

  她今兒個,不讓王淑人親自過來跟她鞠躬認錯,這事就沒完。

  程繡錦著鵝黃色襖裙,重新梳了個垂云髻,對稱式的,頭頂上兩朵珠花,步子走得也是裊裊娜娜。

  無端得就給人一種,她走得不是刑室,而是盛開著的桃花林的錯覺。

  尤其是她身后,還跟了三個如花似玉的丫鬟。

  當(dāng)然,同時也得忽視她身后跟著的,幾個緊繃著臉,煞氣十足的婆子。

  但有一個婆子,與那幾個婆子都不一樣。

  白白凈凈一張臉,略微有些發(fā)福,看起來也就四十多歲,穿了件深紅提花褙子,慈眉善目的,卻是與程繡錦并肩同行。

  馮媽:“唔唔……”

  邊雁流著淚,勉強起身,就想往程繡錦跟前湊。

  華光院的刑室,北面山墻前放著一把太師椅,太師椅前放了一張長書案。

  書案上,有一個圓型簽筒,豎著數(shù)根火簽,文房四寶并著鎮(zhèn)紙,最為醒目的,則就是那根驚堂木了。

  程繡錦看邊雁一眼,步子沒停,徑直坐到太師椅上,那氣勢陡然就是一變。

  就見程繡錦杏眼圓睜,粉面含威,伸手拿驚堂木往桌上“啪”地一拍,彩婆不由自主的,竟就打了一個激靈。

  腿有點兒軟,但彩婆很快反應(yīng)過來,高揚起頭,斜眼瞅程繡錦,發(fā)出一個重重地鼻音:

  “呵!”

  不用吩咐,有婆子搬了椅子,讓那穿提花褙子的婆子坐下了。

  穿提花褙子的婆子便就一瞇眼睛,也不起身,就坐在哪兒對程繡錦說:

  “姑娘,還記得老奴跟姑娘說得事嗎?”

  程繡錦面露不忍,側(cè)身對那婆子一禮,說:

  “不是我不想聽韓媽的,可……我怎么敢跟宮里的娘娘們相比?”

  韓媽正是宮里派出的,兩嬤嬤中的一個,今年也五十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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