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眼間,禮堂一片喧嘩,解家三爺當(dāng)場扯走新娘令眾人睜大眼睛,新郎又被這邊父母拉著不能追上去大大怒火。
終于,馮漠北掙脫了馮父馮母,一路狂跑到外面追新娘,可言渡渡已經(jīng)無影無蹤找不到了。
此時門口進(jìn)來兩個都雙目新奇的打工人,他們穿著工人服裝,好像沒見過這么大酒店一樣,一直嘖嘖稱嘆。
“哎,你們兩個!說的就是你倆,你們有會員嗎?”門口保安一看這兩個人穿著不怎么樣,氣質(zhì)又很庸俗,肯定沒資格進(jìn)他的酒店。
“會員?會員是什么?小日?”哥哥象田問。
“老象,我也不知道啊,不過,這大門口上不是掛著…那個馮漠北和那個言渡渡結(jié)婚典禮嗎,歡迎四海賓朋前來喝喜酒,我們不是來祝賀的嗎?”
只見馬日與哥哥象田對視一眼,與保安開口道,那神情,老實實在極了。
這時,從里面突然跑出來了馮漠北,只見保安嚇掉了魂,這不是今天的新郎官嗎?樣子怎么這么嚇人。
“見到渡渡,新娘從這里出去了嗎?”
“新娘……”可保安沒說完馮漠北就急不住走了。“沒有出去??!”等他反應(yīng)過來人已經(jīng)不在。
“哎,兄弟,酒店里發(fā)生什么了!”
象田好奇脖子往里面伸。
“看什么呢,不是想喝喜酒,快進(jìn)去吧,進(jìn)去進(jìn)去!”
保安煩躁,一把將人推進(jìn)去了,這樣的人他不是沒見過,就是想蹭點吃的喝的,正好這次主家也特意提到過這一方面,凡來者都要賞杯喜酒喝。
可是,這次保安看錯人了,這兩個打工人可不一般。
他們是國際有名的惡盜,干得是不偷物專偷人的勾當(dāng),這次前來C國,他們的唯一任務(wù)就是找人,找他們的主人!
前幾個月初來C國他們二人就找到了了目標(biāo),不僅幫助假目標(biāo)完成了她的家族內(nèi)斗,還助她成功嫁入這里的一個豪門。
只是瑪?shù)?,他們找錯了,白白浪費了那么長時間和精力,那個娘們不是他們主人!
連冰冰這女人,真的最毒婦人心,把他們利用完之后過河拆橋,卸磨殺驢,不過還好,他們早日識別了這個女人。
本想把這個女人大卸八塊報仇的,可在同一天,他們找到自己主人了,主人原來重生成一位言家的大小姐。
然后他們就一路往言家趕,只是很不巧,兩個人開車技術(shù)都不行,一個吊頭撞飛了一個女孩,而且就是主人!
而今天,他們來這里,就是要帶走主人的,因為主人不屬于這里,她屬于更廣闊的,受人敬仰的天地……
“嗨,弟弟,喝酒??!”
“嗨,哥哥,喝酒喝酒!”
“嗨,這位小姐,請你喝杯酒!”
只見象田馬日二人一進(jìn)了禮堂,就自己毫不見外找個人多的地方坐下,拿個酒杯斟好酒,然后逮個人就要與他干杯。
可他們兩個這個樣子,一看就是鄉(xiāng)野村夫的模樣,有誰會搭理,都是見他們來了都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終于,遇到一個人不跑的,原來喝醉了。
“喂,兄弟,我們干個?”
象田舉著酒先與對方碰一下。
“好,干個!”
“對了,還不知道這里發(fā)生什么事了?新郎和新娘呢?”
“嘿嘿,你不知道吧,新娘被我藏起來了,新郎啊,剛剛?cè)フ倚履锶チ恕伤隙ㄕ也坏?,因為新娘是我的…我的……呵呵嘿!?p> 只見象田找的這個人明顯醉糊涂了,而且還是對言渡渡有企圖的人。
“你的…你的你的你的……”
象田被人扯得緊,以防被人注意,慢慢拽掉衣服,嘴上應(yīng)和著,可臨走時硬踹了人兩腳,哼,還想貪圖我家主人?!
外面,馮漠北望著四處空無一人,他無比狼狽,無限迷茫,心已經(jīng)缺了一角,無法彌補。
“渡渡,渡渡……!解寒潭就是那個人嗎!”
他追了她三年,她沒有回頭;
可她只見那個人一眼,就追了他一個月!
她被陷害過,而且被迫有一個孩子,他都知道,當(dāng)這些他都查到時,恨不得將連冰冰還有那幾個人剝皮抽筋。
而現(xiàn)在,她心里依然還有那個人!
可是,當(dāng)她同意嫁給自己的那一刻,就算明知她不是心甘情愿,他也甘之如飴,他認(rèn)為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這時,后面跑來了一個人,是跟他辦事的一個兄弟。
“馮哥,人找到了,他們還在酒店,頂樓的一個私人套房里!”
“什么?找到了?哈哈……那就繼續(xù)找,直到找不到為止?!?p> “馮哥!”
兄弟以為他人傻了,明明人找到了,他還不趕快回去找新娘?
“沒聽我說的?快繼續(xù)找啊!”
人走之后,一身俊朗帥氣的馮漠北,本來穿著藍(lán)色西裝,最意氣風(fēng)發(fā)的新郎官,此時轉(zhuǎn)頭回望,看向酒店的方向:
渡渡啊,你和他一定要幸福,若他待你不好,我一定把你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