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五大門派齊上武當
唰!
然而話音剛落,鶴筆翁便是突然發(fā)動了偷襲,他右掌變成了碧綠之色,寒氣森森,掌力猶如排山倒海一般,朝著劉豐揚胸口狠狠轟去。
幽冥神掌!
這一掌直接使出了全力,誓要一掌將劉豐揚轟死。
然而面對這氣勢如虹的一掌,劉豐揚連腳步都未移動半下,臉上始終掛著笑容。
“找死!”見狀,鶴筆翁心中冷笑連連,下一秒,便一掌轟在了劉豐揚的身上。
然而不容他臉上的笑容蔓延開,他整個人就愣住了。
因為劉豐揚依然完好無損的佇立在那里,仿若自己的一掌,只是給對方撓癢癢一般。
“你,你……”
鶴筆翁驚駭無比,連話都說不來了。
劉豐揚嘴臉上揚,隨即一股無比澎湃的內(nèi)力自他體內(nèi)轟然爆發(fā)。
“啊!”的一聲慘叫。
在這股內(nèi)力之下,鶴筆翁就仿若大海中的一艘小船,當場被轟飛了出去。
砰砰撞斷了兩棵大樹,倒地又是噗的一聲,噴出了一大口鮮血。
鶴筆翁臉色蒼白,渾身顫抖的看向劉豐揚。
“不,不可能,你怎會有如此深厚的內(nèi)力?你,你究竟是什么怪物?”鶴筆翁聲音顫抖道。
那股內(nèi)力太強大了,超乎了想象,古往今來根本無任達到這種程度。
而此刻,這種內(nèi)力竟出現(xiàn)在了一個小孩兒什么,這,這簡直就是在做夢。
“怪物?”劉豐揚呵呵一笑,“我只是武當派的一個掃地道童罷了?!?p> “不可能!”
鶴筆翁不信,隨即突然猛地轉(zhuǎn)身,傾盡最后一絲力氣,朝著遠處逃遁而去。
跑,
快跑,
否則必死無疑!
面對怪物一般的劉豐揚,鶴筆翁沒有了絲毫念戰(zhàn)的勇氣,轉(zhuǎn)身就跑。
劉豐揚慢條斯理的取下了一片樹葉,內(nèi)力灌輸而進,本來柔軟無比的樹葉,此刻竟如鋼鐵一般。
唰!
屈指一彈,樹葉便是化作一道寒芒爆射了出去。
結(jié)連穿透了兩棵大樹,最終“噗”的一聲,穿透了鶴筆翁的身體,他整個人身體一僵,踉蹌幾步便栽倒在了地上。
一位絕世高手,便如此輕描淡寫的死在了劉豐揚的手中。
現(xiàn)在的他,早已在這個世界中,無敵于天下。
做完這一切,劉豐揚便看向了張無忌,喃喃道:“本來你該是這個世界的主角,氣運加身,將來會有一番大成就,可如今全都被我給搶了,為了彌補你,我可讓你免受十年玄冥神掌之痛,以及父母雙亡之痛?!?p> 抱起張無忌,劉豐揚便施展身法消失在了密林之中,只留下了鶴筆翁的尸體。
…………
此刻,張翠山和殷素素已經(jīng)回到了武當,兒子失蹤,雖然讓他們十分擔(dān)憂,可焦急也沒有用。
殷素素被安排在了房間之中,而張翠山立馬拜訪張三豐去了。
與此同時!
張翠山和殷素素重返江湖之事,早已猶如長了翅膀一般,傳遍了整個江湖武林。
少林寺、峨嵋派、昆侖派、崆峒派、華山派五大門派齊上武當,誓要追問出謝遜的下落。
當然,對于外面所發(fā)生的一切,有一個人比誰都要清楚,這個人就是劉豐揚。
此刻他正坐在后院的一棵大樹之上,嘴中咬著一根樹枝,雙手枕在腦后,正一臉懶散的嗮著太陽。
哪怕真武大殿的方向,五大門派已經(jīng)一起圍了上來,叫嚷著要武當交出張翠山和殷素素,可劉豐揚依然一臉淡然。
“小師叔,你怎么還在這里呀?五大門派一起攻上來了,要我們交出五師叔?!币粋€武當?shù)茏油蝗豢匆娏藙⒇S揚,略微一愣,隨即驚訝道。
劉豐揚睜開眼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不慌,不慌。”
“怎么不慌?五大派來勢洶洶,我看要是不交出五師叔,恐怕會有一場血戰(zhàn),到時……”武當?shù)茏蛹钡馈?p> “怎么?你怕了?”劉豐揚笑著反問。
“我,哼!我才不怕呢?!蔽洚?shù)茏永浜咭宦暎闶羌奔泵γΦ某蟮钰s去。
劉豐揚笑了笑,便再次閉上了雙眼。
真武大殿外!
少林寺空聞大師以七名僧人會斗武當七俠,并約定:若是武當落敗,張翠山便告知眾人金毛獅王謝遜的下落,可要是武當勝了,少林便帶著其它門派離開武當。
只不過因為俞三俠身體殘廢,無法使出真武七截陣,于是宋遠橋便提出稍等片刻,隨后帶著張翠山和殷素素去見了三弟俞岱巖,希望殷素素能代替他出戰(zhàn)。
卻不想俞岱巖單獨留下殷素素,有話想問。
“你是五弟的妻子,我還是要尊稱你一聲弟妹,弟妹,我問你,當初用毒針傷我的是不是你?”俞岱巖問道。
殷素素握了握秀拳,臉上露出猶豫之色,可最后還是緊咬貝齒,道:“三哥,當日你見我的時候,心中便已經(jīng)了猜測,只是念在與翠山之間的兄弟情義,所以沒說?!?p> 她頓了一下,咬牙道:“不錯,當初用毒針傷你的正是我,我為了奪得屠龍寶刀,假裝……”
“你……”俞岱巖憤怒的指著殷素素,這十年來,他如廢物一般坐在椅子上,這十年的痛苦全都因為眼前的女子,他又如何不憤怒?
只不過想到五弟,他一直在克制心中的怒火,只是想弄明白事情真相罷了。
“砰……”的一聲!
房門突然被轟開了,卻不想張翠山就在門口偷聽,他看著殷素素,臉上布滿了不相信,“素素,你告訴我,這一切都不是真的,是你在騙我?”
殷素素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心如刀割,可她還是沒有再說謊,咬牙道:“五哥,對不起,我騙了你,當初用毒針傷三哥的是我?!?p> “你……”
張翠山憤怒無比,刷的一聲竟是拔出了劍,指向了殷素素,他的手在顫抖,心也在滴血。
“五哥,你動手吧,這一切的罪孽,都讓我來償還?!币笏厮貨]有閃躲,她緩緩閉上了雙眼,臉上盡是解脫之色。
“五弟,不要啊?!?p> 宋遠橋大聲呼喊,想要阻止。
“?。 笨粗约盒膼鄣呐?,張翠山仰天怒吼一聲,卻還是下不了手,他如發(fā)了瘋一般沖了屋子,直奔真武大殿而去了。
此刻真武大殿之中,六大門派齊聚喝茶,張三豐作為主人,端坐在大殿主位。
張翠山快步?jīng)_了進來,當即跪倒在張三豐面前,認錯道:“師傅,大錯已經(jīng)鑄成,是挽回不了的了,弟子之求師傅一件事?!?p> “翠山,好端端的你怎么說出這種話來?”張三豐不明所以,詫異的看著自己愛徒。
“弟子有一獨子名叫張無忌,如今被奸人抓走,還希望師傅能救出他,望師傅應(yīng)允?”
“這當然沒問題,可翠山,你……”
見張三豐答應(yīng),張翠山砰砰兩個響頭,隨即站起身來,看向了大殿之中的五大門派,眼中閃過一抹決然,道:“所有罪孽,皆由我張翠山一人所起,今日我愿以一死,來化解諸位與我義兄的恩怨,化干帛為玉帛?!?p> 說完,他便是拔劍而起,在眾人驚駭?shù)媚抗庀?,便要往脖子抹去?p> “五哥~”殷素素驚呼一聲,從大門外沖了進來。
然而為時已晚,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張翠山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