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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大佬在異界

第117章 黑蟒鞭的另一作用

反派大佬在異界 風(fēng)流二少 3638 2021-06-23 18:52:00

  客棧里,被拎回后仍處昏迷的少年和幼童終于幽幽轉(zhuǎn)醒。

  令普通醫(yī)師束手無策的無名邪病,竟被專程去城外道觀碰運(yùn)氣請來的云游道醫(yī)治好了。

  胖掌柜感激不盡,不斷道謝,并執(zhí)意奉上錢兩,麻煩道醫(yī)幫他帶去道觀做修繕之用,說待小寶康復(fù),店鋪之事安置妥當(dāng),就帶妻兒恭拜三清祖師。

  道醫(yī)善水被他纏得無法,只好收下銀錢,代勞先行,帶回觀中。

  他常年在外采發(fā)新藥、行醫(yī)治病,道觀無人打理,墻皮早已脫落斑駁,屋瓦亦有破損,確實(shí)該花錢修繕修繕了,不然也對不起祖師爺。

  善水走后,胖掌柜夫妻倆又對金暮黎三人躬身抱拳,千恩萬謝。

  兒子被帶回,寶貝失而復(fù)得,全仗他們出手相救。

  除了用免去食宿費(fèi)、殷勤伺候表達(dá)無盡感激,還準(zhǔn)備了許多可在路上吃的糕餅果餌以及三沓銀票。

  夜夢天和易錦兩位代言人對獸吼白骨和人皮燈籠閉口不提,只說惡靈被收,血池被毀,以后不必再獻(xiàn)祭,竹木護(hù)衛(wèi)任務(wù)完成,已連夜離開祭坑,徒步尋找它的主人去了,應(yīng)該不會再回來。

  消息傳出,滿城歡呼。

  客棧門檻都快被踏破了。

  家中有少年兒郎和幼童的男女夫妻送來各種吃食,要當(dāng)面拜謝全城恩人,卻都被胖掌柜以“恩人惡戰(zhàn)群鬼,整夜未歇,實(shí)在太累,需要休息”等為由,一波波擋了回去。

  他知道,這些人除了感謝,其實(shí)是特別想看看厲害的打鬼除惡三人組長什么模樣,以后當(dāng)談資聊起來時,能比別人多些東西。

  布置第二精雅的客房中,夜夢天執(zhí)筆寫信,墨干之際,取出玲瓏一物,吹以特殊哨聲,喚來一只通體黝黑的墨鳥。

  綁好信筒,訓(xùn)練有素的墨鳥不鳴不叫地展翅飛離,無聲無息。

  被移請到第一精雅客房的,自然是打鬼主力金暮黎。

  她也沒閑著,同樣在寫信,只不過她的信紙是大張,寫的字也是如同暮黎山莊牌匾似的龍飛鳳舞鬼畫符,草得沒幾個人認(rèn)識。

  沒辦法,她兩世都是靠打架立足吃飯、出人頭地,吟詩作賦書法繪畫那些個文縐縐的雅趣,她一個也不懂,更別說精。

  你讓她彈個琴,畫個仕女圖,還不如直接拿把砍刀要她命。

  信是寫給弋菱歌的。

  倒非真的隨時向他通報(bào)自己的落腳位置,而是白骨一事有必要讓他知曉~~主要是想讓白小淵背后的人也參與進(jìn)來。

  事實(shí)上,即便夜夢天不說,她也打算將此事碾轉(zhuǎn)捅給朝廷。

  畢竟,個人力量太弱小。

  而那發(fā)出一聲獸吼的白骨,讓她隱隱覺得不安。

  總有一種很危險的不妥感。

  具體不妥在哪里,又說不出。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朝廷知曉,由強(qiáng)大的國家力量介入。

  三人在這方面的閱歷都太有限,必須借用外力。

  而這外力,直覺告訴她,僅夜夢天的幾個道門好友,是不行的。

  人魂珠里的天魂珠回來之前,她很少有直覺這種東西,所以也從不相信直覺一說,萬事皆靠快速反應(yīng)能力。

  直到天地二魂珠齊全,她才終于有了身為“人”的直覺。

  而昨夜,這種直覺突然極其敏銳,那根白骨在她眼里,就像能被某個炮彈專家隨時引爆的超級炸彈,若不提前偵查了解,定有許多人死于非命。

  正邊想邊寫,斟酌用詞,樓下大堂忽然傳來爭吵聲:“我們來這拜謝恩人,你也帶著她,到底什么意思?”

  很清脆的女聲,像是積壓已久的火氣終于爆發(fā),清脆中有絲尖銳。

  一個聽著較為粗憨的男聲道:“她只是擔(dān)憂咱們兒子安危,聽說救回來了,就想一起過來看看。”

  “我家兒子安危,需要她擔(dān)憂什么?她算哪根蔥?若非你屁顛顛跑去告訴她消息,她又如何知道我家兒子被救回?”女人氣郁難當(dāng),近乎歇斯底里,“你們之間一直不清不楚,欲蓋彌彰,當(dāng)真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么?”

  男人氣惱道:“你胡說什么!”

  “我胡說?”女人冷笑,“你們本就是青梅竹馬,各種原因未能成婚。如今一個已娶,一個已嫁,為何還以朋友知己之名時常相見?”

  男人的聲音里帶了些火氣,半吼著辯道:“自幼便是一墻之隔的鄰居,低頭不見抬頭見,難道要故意躲著走路不成?你簡直是無理取鬧!”

  “是啊,一墻之隔,見面多么方便!”女人輕嗤,“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她卻三天兩頭往娘家跑?;啬锛一氐们谝簿土T了,一個有夫之婦,丈夫不在家,卻不知避嫌,成天與你勾勾搭搭牽扯不清?!?p>  她冷視二人,“是你不要臉,還是她不要臉,還是你們兩個都不要臉?”

  男人看了看咬緊下唇默不作聲的另個女人,抬起巴掌就要搧過去。

  女人沒躲,似乎等著令她最寒心的一幕出現(xiàn)。

  然而,那巴掌并未落到她臉上。

  因?yàn)楸恢詈陂L鞭鞭梢纏卷住。

  所有人都抬起頭,看向二樓廊欄。

  一名眼角凌厲、相貌年輕的雪發(fā)女子手執(zhí)鞭柄,面色陰寒,語氣里飽含高風(fēng)亮節(jié)俠義之士不該有的森然:“不趕緊帶著你們兒子滾回去,卻在這里不停吵鬧高聲叫嚷,擾我休息,這便是你們的謝禮?”

  身穿暗紅衣衫、臉型尖瘦的黃發(fā)女人輕輕拽了拽男人袖子。

  大家的目光都被吸引到樓上,沒人注意到。

  只金暮黎看得心里一陣?yán)湫Α?p>  公眾場合尚且敢如此曖昧,那個為人妻的,怕是一點(diǎn)都沒冤枉他們倆。

  男人被青梅竹馬悄悄拉扯衣袖,便連忙道歉:“您便是救了我家犬子的恩人吧?實(shí)在對不住您了姑娘,我妻子她脾氣不太好,又對我有些誤會,所以才不分場合肆意胡鬧。驚擾之處,還望您多多海涵,多多見諒!”

  “我脾氣不好?”明媒正娶的發(fā)妻笑出眼淚,卻凄涼,“安沁非,你回去問問家周人群,除了你,還有誰說我脾氣不好?兒子從生下來就沒了娘,我不嫌棄你比我大十歲,不嫌棄你喪偶有子,視他為己出,未免偏心,我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你呢?你是如何對我的?”

  此話一出,聽者嘩然。

  鳳棲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大家三個一群,五個一伙,結(jié)伴從四面八方趕來看厲害高人,互相不識者至少有兩三波。

  夫妻倆得信后匆匆趕來,隨行的,就只有與丈夫年齡相仿、關(guān)系曖昧的長臉瘦腮女人。

  所以對在場者來說,這其實(shí)是額外添加的一場好戲,一場熱鬧。

  只是誰也沒想到,一個比丈夫年輕十歲的俊俏少婦,竟被個守活寡的老女人撬了包。

  果然女人風(fēng)騷不在年齡,男人花心不計(jì)相貌。

  老女人被當(dāng)面揭穿當(dāng)面斥罵都不跑,分明是臉皮厚如南城墻,偏還要在男人面前裝純情小姑娘,低著頭抿著唇,一聲不吭的委屈模樣。

  那副惡心作態(tài),讓金暮黎吃下去的飯都快吐出來了。

  估計(jì)普天之下只有沒娶到人、唯靠偷情彌補(bǔ)遺憾的奸夫安沁非瞎了眼。

  不過,也難怪這女人兒子還沒領(lǐng),就跟丈夫吵了起來。

  若是自己親生的,哪有心思管顧這對賤人,早就沖進(jìn)去抱住兒子不放了。

  他倆玩爽了一刻都舍不得分開算什么,兒子才是最重要的。

  嗯?不對,好像不對。

  她方才說,自己嫁給男人的時候,少年剛出生,而他的生母,則是難產(chǎn)而死。

  這么說,少年很可能并不知道自己母親其實(shí)是……

  剛想到這里,連接后院的中門便沖出一個人來,正是被她一起救回的獻(xiàn)祭少年,他淚眼婆娑地?fù)涞嚼^母身上,又往下一滑,雙膝跪在地上,抱著她大腿仰臉道:“娘,你剛才說的……”

  他哽咽著,“不是真的對不對?你……你就是我的親娘對不對?”

  這下,誰再傻也能看出來,這女人對非親生繼子定是真的好。

  而且連續(xù)隱瞞十四年實(shí)情,就是為了讓他感受到生母般的愛。

  “這男人看著憨厚,卻……”有為人妻者低聲唏噓,“簡直太不是東西了?!?p>  “這就叫人不可貌相,”她旁邊的矮個子男人立即道,“外人都說我渾得沒邊兒,可唯獨(dú)我一心一意,對媳婦最好。媳婦兒,你說是不是?”

  “是是是,就你最好,”女人拖了長音斜他一眼,“你若能跟狐朋狗友少喝點(diǎn)酒,就更好了?!?p>  男人居然不氣,嘿嘿一樂順著她的話道:“媳婦兒說的是,可怎么辦呢媳婦兒,我就喜歡看那些狐朋狗友被我灌成狗熊爬不起來的樣子?!?p>  女人被他逗得撲哧一笑,竟不再挑剔埋怨。

  這對不到三十歲的年輕夫妻站在角落低語,除了金暮黎,誰都沒聽見。

  他們也顧不上豎耳朵聽那旁雜閑話,因?yàn)槟缸觽z正在上演情感大戲。

  “我今日讓你知曉,便是下定決心,要與你爹和離,這個家,我……”

  她心頭一澀,竟也忍不住微微哽咽出聲,“半刻也不想再待下去?!?p>  少年繼子將她抱得更緊:“不要!”

  安沁非也慌了:“若霞,我真的沒和別人怎么樣,你要相信我!”

  女人卻看都懶得看他。

  金暮黎哼道:“我都不相信你,你妻子憑什么相信你?”

  安沁非猛然抬頭,卻因?qū)Ψ绞蔷让魅?,有怒只能忍:“姑娘,寧拆一座廟,不拆一樁婚,姑娘不能這么說話?!?p>  金暮黎冷嗬:“就是這類俗語害了不知多少女人,你怎么有臉提?”

  她看向那位比人小十歲、做出巨大犧牲、依然沒得到自己想要的愛情的可憐女人:“若霞是吧?我問你,你介不介意我手中的長鞭抽在你前夫身上?”

  吃瓜群眾:“……”

  鵝滴個乖乖,人家還沒和離呢,怎么就成前夫了?

  而且,那是人家的家事啊,你即便干涉,也不能出手打人吧?

  何況,再怎么說,若霞也是安沁非同床共枕了十幾年的妻子,再恨,也寧愿自己踹兩腳,不可能讓外人來欺負(fù)。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若霞似因心已死,臉上竟毫無波動:“前夫的事,前妻無權(quán)過問?!?p>  金暮黎倍感欣慰:“之所以征求你的意見,就是因?yàn)槲矣龅竭^太多不知好歹的賤女人。既然你點(diǎn)頭……”

  她手腕一抖,仍纏在安沁非掌心的長鞭便如蛇游下,“唰”地反抽在他性感翹臀及腰背上。

  安沁非連反對都來不及,便“啊”的發(fā)出一聲慘嚎。

  那慘嚎聲非常怪異,像嬰兒,像鼠叫,令聽者皆是一愣。

  金暮黎也怔了怔。

  這聲音……

  “姐姐,他的叫聲好奇怪啊,”來到她身后的易錦低聲道,“怎么有點(diǎn)像人皮燈籠里的鬼魂?”

  同樣被驚動、走出房門的夜夢天也行至她身側(cè),輕聲低語:“莫非黑蟒鞭連生人魂魄也能抽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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