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耍我玩呢!
“那你要拿出點誠意?!毖ρ詴杂信d致?lián)Q了個舒服坐姿。
“誠意?殿下要什么誠意?!?p> 薛言來勁了,舌頭輕點了下嘴里的泡,“本宮上火了,郡主能幫本宮泄火,本宮就教你幾招。”
上火!
泄火!
睿景熙后脊背一麻,臉瞬間火辣辣,“殿下,您說的泄火是我理解的泄火嘛?”
她小心翼翼問著話,聲音小得可憐。
看著她紅到耳朵根的臊意,薛言有點繃不住了,這女人,滿腦子想什么呢?
不過他可沒打算就此放過戲謔她的機會。
薛言伸手捏起她小尖下巴,逼著她對上自己的雙眸。
“郡主,請問還有別的泄火嘛?”
睿景熙啞語。
直感到臉燙得不行要冒煙了。
想學個武功還得陪上初夜,這、這買賣虧大發(fā)了。
“殿下,找別人幫你泄火可以嗎?”睿景熙強撐起一抹笑意。
“我只要你!”薛言眉梢微抬。
輕飄飄一句話,睿景熙要臊死了。
薛言難言喜色,俯身湊到她耳邊曖昧十足的在她耳蝸呵著氣,低聲沙啞緩緩開腔“因為你……我上火了,你得……做點清淡的菜肴給我泄泄火!”
“哈哈哈哈”話完一陣爽朗的小聲彌漫在馬車內,久久揮之不去。
去你妹的,睿景熙猛然推開他“薛言,你耍我玩呢?”
“哈哈哈哈”薛言舔了舔下嘴唇,似乎忽略了嘴里的疼,“怎么讓你失望了?”
失望個屁。
狗男人,沒事逗她好玩嗎?
睿景熙回瞪他足足十秒。
見她生氣了,薛言身心更愉悅了。
他嘴張開,給她看,“看吧!這小段時間,你們天天吃辣,我張了滿嘴泡,不行,你得負責。”
睿景熙往他嘴里瞧了眼,還真是滿嘴水泡,難怪一路不發(fā)言。
“睿景熙,前面有客棧我們休整幾天,你親自做菜給本宮吃,什么時候本宮嘴好了我們在回京?!?p> ???
她還想早點回京找淚石呢!
不過這滿嘴泡他一定難受死了吧!
“好吧好吧,我答應你,你一日三餐我包了,那等你好了,回去記得兌現(xiàn)承諾教我武功??!”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p> 就這個約定,睿景熙跟廚娘一樣在風來客棧的后廚里穿梭著。
沒一會兒一桌清淡噴香的菜肴上桌了。
“殿下,用膳吧!”
薛言看著他屋里一桌綠色蔬菜,一顆辣椒都找不到,會心一笑。
“坐下,陪我一起吃?!?p> 薛言拉過她坐了下來,慢慢品嘗他的專屬廚娘為他做的泄火菜。
“嗯!味道不錯?!毖ρ猿灾B連點頭。
桌上菜被掃蕩的差不多了,男人滿意的靠在椅子上。
“你怎么不吃?”
看著女人筷子一動未動,他滿臉好奇。
睿景熙響指一響,小二給她端來一鍋麻辣燙。
薛言見著這一大鍋紅通通的辣椒油,喉結滾了滾。
就坐在那一動不動了。
“殿下,我喜歡吃辣,呵呵?!鳖>拔踉捦?,大快朵頤,很快一掃而光。
擦掉嘴角油漬,看了對面男人一眼“殿下看來我們吃不到一塊?!?p> 完言她端著鍋大步走出房間。
留下薛言細細品味這句話。
吃不到一塊!
呵。
不就是辣椒嗎?
回頭他嘴好了慢慢練習就是。
沒一會兒,睿景熙一杯清火茶端了上來,“殿下,喝?!?p> 薛言接過茶盞眉峰一蹙,寡淡的白水一片葉子漂浮在上。
也罷既是她親手泡的哪怕是毒藥他也要嘗一嘗。
茶盞靠近鼻翼他就聞到一股子清香,細一品嘗果然與眾不同喝一口還能唇齒留香。
一開始還以為她鬧脾氣故意作弄他,沒想他竟小人之心了。
想必這茶她花了不少心思吧!
“這什么茶?”薛言換了個舒服坐姿。
“薄荷茶,好喝么殿下?”
“還行?!?p> 這和他喝的以往茶不同,以前都是熱茶,這個卻冰涼清爽。
“怎么泡的?”
“打點井水,丟片薄荷葉進去就給你端來了。”
薛言“……!”
這么敷衍!
“你過來?!毖ρ韵蛩龔潖澥帧?p> 睿景熙繞過圓桌來到他身側“有何吩咐?。〉钕??!?p> “你想學什么武功?”薛言又品了口茶問道。
“輕功吧!然后在教我點最好一招能致命的嘿嘿?!?p> 睿景熙突然想到,逃命時還是輕功最保險,近身時奪命最實在。
“好,但你要回答我一個問題?!?p> “殿下你問?!?p> “你喜歡薛拓?”薛言思紂了一會兒,淡淡開腔。
睿景熙啞然,這話題是不是太跳脫了點。
不過這她要怎么回答,雖然不知他們什么仇什么怨,可就他問出這個問題來,她明白,說實話會死得很慘。
“不喜歡,我怎么會喜歡他呢!就一面之緣,呵呵?!鳖>拔蹂e開他犀利鷹眼,故作鎮(zhèn)定。
其實~她喜歡,非常喜歡,甚至每每做夢都想著要嫁給他。
那可是她的男神唉!即使他是個廢人!
“不喜歡?”薛言聽著她違心的話,冷嗤一聲。
想到那夜馬車上她聲聲喚著那人的名字。
心里那團火要把他吞滅了。
“不喜歡真的不喜歡?!鳖>拔踅邮艿剿苌淼呐疬B連擺手。
“不喜歡那為何你在睡夢中聲聲喚著他的名字。”薛言怒把手里的茶盞狠狠跺在桌面上。
茶水濺了一桌。
瘋女人,若不是同睡在一輛馬車,他竟不知一面之緣居然會叫她如此深情迷戀上了那個男人。
之前她話沒說完,肯定就是要拒絕他的。
為了他而拒絕他。
他怎么能忍!
如何忍得了!
那個夜郎自大的薛拓,似要奪走他的一切,可他又偏偏對這女人無可奈何。
她就像一捧沙,任憑他如何抓也抓不住。
睿景熙被他莫名一怒嚇一跳。
本想剛一把,可不知為什么她就是怕眼前這個男人。
不過她抓到一個重點,她居然還有說夢話的習慣?
那她說什么豈不是都被他聽了去。
她還當著他的面撒謊。
好恐怖的畫面,男人最忌諱自己女人心里掛念別的男人了,雖然她們只是掛名夫妻!
但他是誰呀!他可是太子,搞不好他一怒還要牽連云南老家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