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早安吻
“郡主傳言肅清王下身癱瘓不能人道,所以他也一直沒娶正妃,之前的側妃什么的也都被他遣散了?!?p> “什么?他這么潔身自好的嘛!沒有王妃?。『煤煤?!非常好非常好?!?p> 睿景熙高興得拍案而起。
看著郡主淫光滿面笑臉盈盈,小全子是越發(fā)懵逼了,怎么和殿下出去一趟……!
難不成還遇到肅清王了?不能夠??!聽說他都三年沒出過府邸了!
夜里,涼風習習,好似舒服。
“就只看了你一眼就以決定了永遠,……!”睿景熙哼起歌來。
彩兒瞧著她家郡主笑得這般花嬌,想來是和殿下出去一趟感情又有所增進樂不思蜀了。
一夜美夢下來,睿景熙更是笑得合不攏嘴。
夢里她的拓哥哥親手為她做了愛心早餐,還從后背摟著她的腰,喚她小邋遢,不洗手就偷吃哥哥做的早餐。
接著又給她來了一個濃情蜜意的早安吻!!
夢醒了,她卻羞死了。
現(xiàn)在她滿腦都是肅清王、病嬌王爺拓哥哥!
少女如花的年紀,夢到心儀的男孩子是激動怎么也睡不著,想著要不出去吹吹風清醒清醒,剛下床“咔”一聲,在看腳下,這……!
嗚嗚嗚嗚~她漂亮的小面具碎成了兩片。
“啊”睿景熙一聲尖叫,引來彩兒左左。
“郡主,郡主發(fā)生何事了?”左左緊張問道。
真是欲哭無淚,她指著地上的碎片,小嘴扁起,難過極了。
彩兒知道郡主平日很是愛護這個面具就連睡覺都帶著,見郡主傷心成這樣,她也跟著難過起來。
“郡主沒事??!要不咱找殿下在要一個?”左左安慰道。
也是啊!大魔王設計的找他在要一個不就好了!左左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聰明了!
心隨腳動,不行、她得快些趕過去,要不大魔王就上早朝去了。
來到勤勉殿,小安子見郡主這么早來訪,嚇得臉色鐵青,急忙上前跪安“郡郡主今個怎么來了?”
“我找殿下有點事。”睿景熙著急說著準備繞過小安子推門而入。
“郡郡主,殿殿下今天怕怕是不方便!”小安子將她死死攔住,吞吞吐吐道。
怎滴、小安子今天想造反了不成?還是這是大魔王的意思?
不行她來都來了一定要見到殿下。
“小安子,讓開?!?p> “郡主要不你明天在來吧!”小安子一臉無奈道。
他一時也不知道怎么說才好,就郡主那脾氣,說了怕是要鬧出人命。
一把推開這弱不禁風的小太監(jiān),睿景熙想破門而入。
誰想小安子一把抱住她的腿,“撒手,不撒手我踹你了!”
高抬起腳欲要把他手踢開,嚇得小安子急忙撤手縮回。
小安子見攔不住郡主了,又不敢跟進,只好跪在門口等著殿下責罰了。
進門就沒見大魔王,想來他還沒起床,她躡手躡腳來到他寢房外。
透過門縫往里一看,就看到了不該看的一幕,難怪小安子一直攔著她!
只見兩個衣著暴露的女人躺在他床上熟睡著,而大魔王正衣裳不整弓著身在撫摸著她們的脖頸??!
這明顯是雙飛大戰(zhàn)過后的余情未了嘛??!
一般男人這時候這種變態(tài)的操作是最忌諱被人看到的,她有預感,在不走她馬上就要涼涼了。
轉身腳底抹油準備開溜。
薛言撇過門縫,眼底一抹厲色劃過。“誰在那!”
吼完,他一個劍影沖出來,閃現(xiàn)在她面前。
睿景熙心想完了,大早上跑來這送人頭來了。
瘋女人!不戴面具,又把他的話當耳旁風了,還畫個大紅妝出來嚇人!
介時大手指節(jié)癢癢,他真想一掌劈下去,劈死她算了。
睿景熙咽了咽口水,額頭兩顆汗珠滾落下來,大紅妝被沖開了兩條汗道。
“殿下那個我……殿下要不你在回去睡會兒?。 彼D難的擠出一個微笑。
她真不是有意要來偷看她們尋歡的,她發(fā)誓!
要不咱端正個態(tài)度認個錯,說不定大魔王還能賞她個死緩!
“殿下,我知道錯了,我下次一定不會這么魯莽了,求殿下在給個機會!”
說完她雙膝跪地匍匐在他腳邊,這是她能拿出所有的誠意了。
薛言眼瞧著認錯態(tài)度倒還好,就是屢教不改,看來不給她點教訓,她始終是不長記性的。
“郡主玩過濃鏹水嗎?”
濃鏹水?那不是綠礬油嘛!也就是化學硫酸,大魔王想干嘛!睿景熙冷汗冒不停,
“殿下,你別嚇我,我我我……!”
她現(xiàn)在舌頭都打結說不出話來了!
見她瑟瑟發(fā)抖,可薛言還是沒想放過她。
“剛好我這有一瓶?!闭f著也不知道從哪掏出來一個小白瓶,扔在她面前。
她都這樣了,大魔王要么就給她個痛快,老嚇唬她算怎么回事!
一個大男人欺負人家一個女孩子,沒皮沒臉的。
“薛言,我真什么都沒看見,我發(fā)誓,你別在嚇我了好不好!”睿景熙有些生氣,站起身道舉起三根手指道。
“喔、郡主沒看見什么?”薛言睨了她一眼。
“我真沒看見你大戰(zhàn)了兩個女人?。?!呃……不對不對,我什么都沒看見沒看見真的?!?p> 睿景熙此時慌得一批,小手在胸前搖個不停。
話音剛落薛言大手掐住她脖子,瘋女人居然連他為什么生氣都不自知。
“殿下你又掐我!”
此時她后悔極了,要是老天再給她一次機會,她一定好好聽小安子的話明天在來!
“你看到的不一定就是事實?!毖ρ試@了口氣,淡淡說道。
話完他一抽,他真是腦子壞了才會想著跟她解釋這么多!
“對對對,那都不是事實,那都是我的幻覺,殿下那你……撒開手好不好?”
看著她可憐兮兮的樣,薛言本來也沒用力,只是想嚇唬嚇唬她。
“你面具呢?”薛言撒開手間問道。
“碎了!”睿景熙摸了摸脖子回道。
“怎么碎的?”
他有些生氣臉冷沉下來,他送的東西這女人這么不愛惜的嗎?
“踩碎的!”睿景熙低著頭小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