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培送了靈鑒符,也沒忘了找陣眼,又圍著彌陀鎮(zhèn)轉(zhuǎn)了一圈還是一無所獲。
回去之后忍不住的抱怨,“你說這個玩意到底把陣眼給設(shè)哪去了,彌陀鎮(zhèn)我們都快找了個底調(diào),也沒見著?!?p> “挨家挨戶的找了?”景知也不由得緊皺眉頭,“按道理來講不應(yīng)該啊。”
“可不是,要我說奇了怪了,若是這個玩意真的施什么法術(shù)隱藏了,我們也不該感覺不到法術(shù)痕跡才是啊。”周元培一手放在桌上支著自己的腦袋。“還真是邪了你說說。”
聽著他們的話,許子深也不由得陷入沉思,沒道理一點痕跡都不留下,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想起在彌陀鎮(zhèn)遇見的李遠(yuǎn)。
“那個李遠(yuǎn),你們可曾認(rèn)真看過?”許子深問的時候有一些遲疑,畢竟自己也沒有什么理由,只是莫名的覺得這個人像是有些什么事情。
“李遠(yuǎn)?”周元培想了好半響,才隱約想起來好像是有這么個人“就是你們在彌陀鎮(zhèn)時遇見的那個楊姑娘的那個鄰居?”
“嗯?!痹S子深點頭“你們查看的時候,他家或者周圍有沒有什么不一樣?”
“還真是沒注意他?!本爸舆^話來,“他有什么可疑么?”
許子深輕微搖了搖頭,低聲道“我就是感覺...”
“那明日我去他附近轉(zhuǎn)轉(zhuǎn)。”景知回道。
今日周元培已經(jīng)去過彌陀鎮(zhèn),明日便是景知了,師兄弟二人一人一天從不落下,莫名的和諧。
“大師兄,我與你一起吧?!痹S子深開口,看向景知“這幾日我恢復(fù)的不錯,與你同去應(yīng)當(dāng)也不會給你帶來麻煩?!?p> 聞言景知并未答應(yīng),反而看著周元培,無聲詢問許子深的傷情是否能支持他走這一遭,畢竟他沒有與李遠(yuǎn)打過交道,還是許子深自己的感覺,怎么看都是讓許子深自己去一次比較好。
周元培嘆了口氣“就知道你閑不住,去倒是可以,但是你得答應(yīng)我,不能劇烈運動,好不容易長上的傷口在撕裂,就不是這幾天能好的了?!?p> “我知道?!痹S子深答應(yīng)下來“正好也去看看胡二哥。”
“明日去也沒到日子,看不出什么?!敝茉嘈绷艘谎墼S子深以為是他記糊涂了。
“我就是日日聽你們說他念叨我,我想去看看他讓他安心”許子深回了周元培一眼,目光仿佛再說腦子不好的怕不是你。
周元培噎了一下,有些訕訕的囑咐“不能喝酒,不要想著如意釀?!?p> 這些日子,胡建給拿過來的吃喝幾乎都進(jìn)了景知和周元培的肚子,許子深每日吃的清湯寡水的,幾乎見不著葷腥,更別提喝酒。
想到自己每日都是小米粥大米粥各類青菜,而景知與周元培倒是一點都不避諱他,頓頓大魚大肉的,許子深就有些牙根癢,“敢問二師兄。我這清淡飲食的什么時候能結(jié)束?”語氣頗有怨念。
“想吃肉啊?想喝酒???那你別受傷啊,你不受傷我肯定不管你?!甭牭竭@周元培不由得樂了,“直到你好為完全好了為止,而現(xiàn)在..”周元培頓了頓拉長語調(diào)“你就只能這么吃?!毙覟?zāi)樂禍的特別明顯。
許子深頗為不滿的撇撇嘴“以前清淺生病那會我都沒這么對過她,好歹還知道給她換著花樣來,現(xiàn)在倒好,到我自己就每頓都是清粥?!鳖H有些孩子氣的意味。又道“同樣都是師兄,差距怎么這么大呢?”
“你舍不得清淺受苦難過的,可你師兄舍得你啊”周元培聽著許子深的控訴樂得不行,指了指景知又指了指自己“你看看你自己這兩個師兄,有哪個像會做飯的?又有哪個像會心疼人的?”
“所以說,命苦還是我命苦?!痹S子深也笑了。
“好了,別皮了,好好休息,明日隨我一同去彌陀鎮(zhèn)。”景知的眼底也染上笑意。
許子深與周元培都收了笑意,也不再玩笑,景知與周元培出了門,各自回房睡了。
第二日一早,景知推門就見著站在他門前的許子深,不知等了多久。
“等了多久?怎么不敲門?”景知面色微冷,有些責(zé)怪“你若是又生了病,元培怕是真的要生氣,再不許你出去?!?p> “哪有那么嬌氣?!痹S子深不以為意“睡不著就出來了,再說又沒等多一會。”
景知搖頭,有些無奈,他的這些個師弟,一個個都有主意的很。
景知想帶著許子深在皓月峰的山門前與今日一同去彌陀鎮(zhèn)的人匯合,許子深在與景知商量著帶著楊曦一同前往。
聽著許子深說著楊曦與李遠(yuǎn)的過往,便去找丁慶明商量,丁慶明現(xiàn)在對景知是畏懼的很,什么要求都答應(yīng)的痛快,對于帶著楊曦下山的事更是想都沒想的點頭同意了。
隨即楊曦被帶到山門前與許子深等人匯合,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
她沒想到,短短幾日,竟然還有機會能再次下山回到彌陀鎮(zhèn),雖然她不知道彌陀鎮(zhèn)發(fā)生了什么,但是這幾日聽著幾個有修為的弟子議論因為彌陀鎮(zhèn)反而被派到別的地方駐守,也能猜出彌陀鎮(zhèn)是出了什么了不得事。
“楊姑娘,又見面了。”許子深見著楊曦,和善的與她打招呼。
楊曦看了看許子深與景知,有些拘謹(jǐn)?shù)拇蛄寺曊泻艟筒辉谡f話了,在隊伍后面騎馬慢吞吞的走。
許子深看著在后頭的楊曦,慢慢的勒緊了韁繩將速度放慢了,也落在了后面,與楊曦并排。
看著走在自己身旁的許子深,楊曦再遲鈍也明白這位脈主特意帶著自己,是有事要問,小聲問道“許脈主有何事要問?”
楊曦的開門見山讓許子深很意外,卻也省了他不少麻煩,至少不用斟酌著如何開口,也沒再客氣,直白的問道:“我想像楊姑娘打聽個人。”
“何人?”
“李遠(yuǎn)。”
聽到熟悉的名字,楊曦有一刻遲疑,心里卻也明白,許子深既然找她來問,必然是前期有過探查,由不得他信口胡說,也沒再猶豫,開口回道“李大哥,我們是鄰里,從小一起長大?!?p> “楊姑娘,我聽聞,李遠(yuǎn)也是個修仙者?”
楊曦點點頭,帶著些驕傲的口吻“是啊,李大哥很厲害的。”
“那你可知,李遠(yuǎn)師承何人?”
九月幸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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