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顯然,對方并不這樣想。
“你什么意思?覺得我們侍郎府會付不起這幾個銀子?”安淑玲的侍女一臉怒容的瞪著傅書蕊。
“行吧,那你說!那你說怎么辦?”傅書蕊有些無奈。
“跪下給我家小姐磕幾個響頭,再說幾句‘我錯了!這事就這么算了,我們也就不追究了”那侍女下巴一臺,滿是得意和輕蔑。
傅書蕊大驚,眼睛瞪的老圓,滿是不可思議,傅書蕊從小嬌生慣養(yǎng),堪比公主,除了家人師傅就沒跪過任何人。
敢叫她跪!找揍呢吧!。
傅書蕊學(xué)著夏千清之前的樣子,沉著臉雙手環(huán)胸,靠在路邊的柱子上,雙腿交叉,靜靜看著對方“呻吟”!
對方明顯是在找茬兒,傅書蕊就是想走也走不了,與其直接走掉,倒不如好好看看她要耍什么手段!
“不知道是哪個山溝溝來的野丫頭?居然敢沖撞我家小姐!知道我家小姐什么身份嗎?”黃衣女子的侍女繼續(xù)叫囂著。
“不知道!說來聽聽!”呦呵!居然拿身份壓她,傅書蕊一臉的滿不在乎。
知不知道她傅書蕊在拼爹比身份這塊就沒有輸過!
“聽好了!我家小姐是安侍郎家的小姐,”察覺到傅書蕊的漫不經(jīng)心,幾個丫鬟越發(fā)的氣憤,語氣也是越發(fā)的跋扈和不客氣。
“鄉(xiāng)下來的野丫頭!十個你也賠不起我家小姐!”
“野丫頭?”傅書蕊眉頭一皺,很是不高興了,她覺得的自己被人羞辱了,既然被人羞辱了那自然是要羞辱回去的。
“你是出門沒帶腦子!還是屁股長錯地方了?且不說是你家小姐撲過來先撞的我,也且不說你們仗著人多勢眾欺負(fù)弱小,單單你一口一個‘野丫頭,我便能讓東郯皇上治你的罪!我傅書蕊可是應(yīng)東郯皇上所邀,嵐山學(xué)宮特派,前來為長公主醫(yī)病的,你一個小小的侍郎家庶女竟縱容丫鬟對我頤氣指使,評頭論足。這,就是你們侍郎府禮儀文化,待客之道?”
生了氣的傅書蕊雙手叉腰,瞪著安淑玲一行人,嘴角里不停的數(shù)落著她們。
圍聚集了不少東郯百姓,傅書蕊從頭到尾都只是在指責(zé)侍郎府的不是,而并沒有涉及東郯,再加上傅書蕊這姣好的面容使她現(xiàn)在這個看起來有些粗暴的動作也嬌俏了不少。
這讓不少人心中的天平開始倒向傅書蕊這邊倒,人們又總是習(xí)慣性的同情弱者,毫無疑問,傅書蕊此時就是那個弱者,畢竟對方人多勢眾不是?
傅書蕊聲音不大,但足夠周圍人都聽清楚。
“唉!這人這么這樣啊,大家又不瞎,真是丟我們東郯的臉!”
“就是嘛!庶女就是庶女,扶得上什么抬面?”
此時的安淑玲躺也不是站也不是,一張臉漲的通紅,雙手攥著衣擺,原本扮嬌弱的眼睛此時正惡狠狠的瞪向傅書蕊,這個死丫頭嘴也太能說了,她一貫奉行的是能動手就別吵吵的行事風(fēng)格,這會兒還真的是詞窮了。
“姑娘!起來吧,聽大媽一句,趕快去瞧病去吧!地上涼,別傷了身子!”一旁提著菜籃子的大媽實在看不下去,便開口給安淑玲遞了個臺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