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腳走啊,難不成你還想用手走嗎?”
“哦”她不是這個意思啊,她只是不想走路嘛!嗚嗚嗚,寶寶心里苦,但寶寶不說。
見夏千清已經(jīng)前面走了,傅書蕊無奈也連忙跟了上去。
……
刺殺夏千清的那幾個黑衣人跑出一段路程后,見沒有人追上來,不由得松了一口氣,慶幸自己撿回了一條命。
突然,有一個人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面前。顯然是之前出現(xiàn)在樹上的那個黑袍男子。
那些人看到他,先是一愣,隨即滿臉堆笑,說到:
“大人,您來了?!?p> 接著又試探性的說到,“您看我們已經(jīng)按照您的吩咐做了,雖說是失敗了,但我們也折了好些個兄弟,您看這錢…是不是可以再漲點。”
“呵~,好啊?!?p> 那些人聽心中一喜,接著又聽那黑袍男子說到:
“不過,你們可能得問另外一個人要了”
“問誰要?”開始好像不是這樣說的。
“閻王”說完不等那些人反應(yīng)過來,瞬間出手,擰斷離他最近的一個人的脖子,奪過他手機的刀,幾個閃身,又回到了原地,緊接著他身后就傳來了物體落地聲音。
他回頭看了眼倒在地上的人,不,應(yīng)該是尸體,嘴角微勾:
“一群廢物,還想跟我談條件。”
他將手里的刀隨手扔在那些尸體之間,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
眼看著就要天黑了,壓根連下個城鎮(zhèn)的影子都沒有看見,傅書蕊在心里不斷的哀嚎,同時又在心里問候了一下那些刺客的祖宗們,向夏千清說到:
“唉你說他們是不是腦子有病啊!你刺殺就刺殺,沖著我們兩個大活人來就行了,殺馬干什么,馬招他惹他了,非得害的我們兩個弱女子留宿野外?!?p> 夏千清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在她看來,那些人應(yīng)該是為了拖住她們的腳步,延長她們到達西京的時間,這可能不是最后一次,之后她們應(yīng)該還會遇到那些人。
只是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阻止傅書蕊去給公主看病,還是想“殺人越貨”,夏千清有些神樂復(fù)雜的摸了摸身上的那個盒子。
無論是那一種可能都很麻煩,敢對嵐山學(xué)宮宮、殿二主的親傳弟子出手,看來對方來頭不小,所求也不小呀!
不過現(xiàn)在說這些也沒有用,她們兩個現(xiàn)在得找個地方地方落腳,頭頂?shù)奶炜蘸苁顷幊?,這是要下雨的節(jié)奏??!
只是這荒郊野外的,上哪兒找住的地方去。
對于在這種地方找住處這種事情,傅書蕊一向都是聽夏千清的,這次也一樣,她眼巴巴的看著夏千清,眼中的意思非常明顯,“我們住哪兒?”
而夏千清也沒有讓她失望,她打量了一下周圍,說了聲“跟我來”,便抬腳就向一個方向走去,傅書蕊見了,立即跟了上去。
夏千清帶著傅書蕊進入山中,七拐八拐的走了好一會兒,終于在一個山洞前停了下來。
夏千清抬眼看了一下這個山洞,就帶著傅書蕊走了進去,這里看起來應(yīng)該是一個附近獵戶用來臨時歇腳和居住的地方。
盡管這只是一個山洞,但里面收拾的很干凈整潔,讓人看著心里很舒服。
而且里面鐵鍋柴火樣樣齊全。
傅書蕊頓時對那個素未謀面的獵戶充滿了敬佩之情,因為她在學(xué)宮的房間要不是有下人定期整理,那絕對是亂的不能住人的,為此她沒少被云星瀾那家伙嘲笑說她不像個女子。
相對于傅書蕊的崇拜,夏千清的心情略微有點復(fù)雜,面色也帶了了一絲怪異。
她走到柴堆跟前,拿起倒扣在柴堆上的鍋,發(fā)現(xiàn)鍋下面還放了一小袋不知是米還是面的東西,旁邊還有一碟的饅頭,夏千清看到這些嘴角抽了抽。
陌離那家伙辦事果真是不靠譜啊,誰家獵戶住的山洞長這樣。
還在到處打量著山洞的傅書蕊看到有吃的,立馬跑了過來,雙眼放光的看著那些饅頭,“嗚嗚,她餓了”。
盡管她很餓,但打小的教養(yǎng)讓她無法做出在沒有主人的情況下動別人的東西。她廢了好大的勁兒才將目光從饅頭上移開。
突然又看到了旁邊的袋子,她伸手拿起來,捏了一下,對著夏千清說:“這里面裝的好像是米哎?!辈贿^想到主人不在,眼中的欣喜頓時弱了下去。
她將東西放回去,找了一塊干凈的地方,將旁邊的枯草拉過來鋪好,打算坐下來休息。
夏千清站在旁邊將她的一系列反映都看在了眼里,拿著那碟饅頭走過來,在傅書蕊的旁邊坐下,看了眼悄悄咽口水的某人,拿起一個伸手遞給了她,說道:
“吃吧!到時候?qū)㈠X給他放到哪里,就當(dāng)是我們向他買的就可以了?!?p> 某人一臉渴望的看著夏千清:“真的可以嗎?”
“嗯,可以,你吃不吃?”
“當(dāng)然吃”話音剛落,就一把抓起饅頭往嘴里塞,然后口齒不清的說:“哇,這饅頭還挺軟的,味道也很不錯。
“看來打獵的人日子過得也挺好的嘛,我之前還一直以為他們都是吃是粗糧米糠的,沒想到還有大白饅頭??磥砦乙郧暗恼J(rèn)知還是有些不足”
坐在旁邊也在默默吃著饅頭的夏千清聽見她的話,又將陌離那貨的智商鄙視了一番,連傅書蕊這樣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都知道這“獵戶”有些有點太過“富有了”。
也不知這貨是怎么想的,還鍋,柴,米,饅頭,他怎么不把他家搬過來呢。
不過,還好這次帶的是傅書蕊這姑娘,她倒也不會想到別的,也不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這樣一來她倒也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
天色漸暗,外面狂風(fēng)大作,不一會兒就下起了大雨。
不過這對于已經(jīng)找到住處的的夏千清二人來說并沒有什么影響。
而在另一處地方,七八個臉戴黑色面具的男子保護著一個臉戴銀色面具的男子頂著雨在林間穿梭,行動迅速,宛若鬼魅。
突然一直被保護在中間的銀面男子突然腳步一個踉蹌,整個人向著前面倒去,他上邊的一名男子看見了,大驚,喊了一聲“主子當(dāng)心”,趕緊過去將其扶住,避免了銀面男子摔在地上。
其他的人見狀,都停下了腳步,其中有兩個人圍了過來,剩下的人自覺圍成一個圈,將那位受傷的銀面男子保護起來。
那兩個圍過來的人來到那銀面男子的跟前,關(guān)切的問道:“主子,您還好吧”。
那男子聽完,擺了擺手,道:
“無礙,繼續(xù)趕路吧?”說完就要繼續(xù)走,但卻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
嚇得旁邊的下屬連忙伸手扶住,對其勸說道:
“主子,您受傷了,傷口一直在流血,我們還是先找個地方給您療傷包扎一下傷口吧,再不止血屬下?lián)哪纳眢w承受不住?!?p> 被稱作主子的銀面男子聽到他的話,看了下自己的傷勢,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大家身上都帶著傷,雖不致命,但也不再適合繼續(xù)趕路了。
男子稍加思索,說道:“我們應(yīng)該暫時甩掉了那些人,就先找個避雨的地方,稍作休息,等雨晴了再走?!?p> 銀面男子剛說完,攙扶著他黑色面具的男子立馬應(yīng)到:
“是,主子,屬下這就叫大家分頭去找,看這附近有沒有山洞或寺廟之類的”
說完,那名下屬轉(zhuǎn)身向其他人復(fù)述了剛才的意思,不過他話音剛落,上邊有一個身形較小的帶黑色面具的男子弱弱的說到:
“凌護法,我…我…我好像知…知道有個地方有山洞”。他的話立刻引來了所有人的目光,大家都轉(zhuǎn)過頭來看著他。
被稱作凌護法的男子聽了他的話,眉頭微皺,問道:“什么叫好像知道?”
剛才說話的男子本來就被眾人的注目禮弄的有些不好意思,這一聽到護法略帶不悅話語,渾身一個激靈,立馬說到:
“沒有好像,我…我的確知道一個地方有山洞,我之前有一次辦事經(jīng)過這兒,在那個山洞休息過一晚,那好像是一處獵戶的臨時歇腳地?!?p> 他旁邊的一位脾氣暴躁的男子聽了他的話,朝著他的后腦勺拍了一巴掌,說到:“你小子,知道不早說”。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小聲嘀咕著:“你們也沒問?。 ?,他不是以為大家要冒雨逃命嘛。
凌護法得到肯定的答案,就對那男子說:
“聽雨,你既然知道地方,就在前面帶路,帶我們?nèi)ツ阏f的那個山洞。”說完,又轉(zhuǎn)身對扶著銀面男子的兩人中的一個說:“天穹,你帶兩個人善后”。
“是”所有人齊聲應(yīng)到。
聽雨率先走在前面為大家?guī)罚栾L(fēng)扶著銀面男子跟了上去。天穹也挑了兩大傷勢較輕的人走在后面善后。
雨水的沖刷以及黑夜,再加上他們的刻意掩蓋,那群追殺他們的人不會輕易找到他們的蹤跡。
他們一眾人在聽雨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他所說的那個山洞,大家心中一喜,立刻準(zhǔn)備扶著銀面男子走進去。
只是,剛走了幾步,被扶著的銀面男子突然停住。
扶著他的人疑惑的看向他,問道:“主子,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