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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王妃馬甲多

第四章爭奪 技高一籌

我家王妃馬甲多 千卿閱 3019 2021-01-25 21:34:07

  遠處有一男子疾步走來,看樣子是來見那華服女子的,只見那男子上前在侍衛(wèi)的耳邊不知說了什么,侍衛(wèi)招來站在前面的公主的貼身婢女知鳶,“知鳶姑娘,那個人找你。”

  一個穿著碧色婢女衣服的女子來到剛才的那男子跟前,看了她一眼,

  “你跟我來吧,殿下等你很久了!”說完便帶著天銘向亭中走去。走到亭子里面,知鳶率先開口,“殿下,天銘來了?!?p>  “屬下天銘見過殿下”

  那女子聽到聲音,緩緩的轉(zhuǎn)過身了,只見那女子肌膚白皙,眉若秋水,氣質(zhì)淡雅清貴又不失威嚴,頭上帶著的珠釵步搖簡約大氣,低調(diào)又不失華貴,襯得她整個人更加的高貴典雅,已是三十五六的她,卻像時間的寵兒,歲月未曾在她的臉上留下絲毫的痕跡,就是眼角處也找不到一絲的皺紋,看起來也就是二十七八的樣子。

  她,就是東郯的文玉長公主,當(dāng)今東郯皇帝的嫡姐,曾今的鎮(zhèn)國長公主,四國內(nèi)唯一手握重兵的公主。

  她轉(zhuǎn)過身后,看著天銘,說到:“免禮,坐吧?!?p>  “是”隨即找了個地方坐下。

  公主抬了抬手里的東西,知鳶見狀上前接過她手里的魚食盒,拿出去吩咐外面的婢女收起來,然后接過旁邊婢女手里拿著的水和手帕,趕緊進去。

  文玉長公主拿過知鳶寄上來的濕手帕慢條斯理的擦拭這如玉般的手指,如果仔細的去看她的那雙手就回發(fā)現(xiàn)其指腹處有一層厚厚的老繭,那是常年練劍的人都有的標(biāo)志。

  擦完手之后,將手帕給知鳶,轉(zhuǎn)頭問天銘:“怎么樣,那邊有消息了?”

  “是,殿下”天銘從袖中拿出一封信,向文玉公主寄了過去,“殿下請看?!?p>  文玉公主接過信展開,幾眼就瀏覽完了整封信的內(nèi)容。然后內(nèi)力微轉(zhuǎn),那張紙就化成碎末飄進了旁邊的池塘中。

  那信處理了以后,她思考了片刻,笑了笑說到:“這樣也好,之前到是我多慮了,天銘啊,你吩咐我們的人沿途保護她們二人,千萬可別教人傷了她們?!?p>  “是,屬下立刻吩咐下去,殿下放心吧。”說完準(zhǔn)備告辭,剛起身就聽到文玉公主又叫住:

  “等一下,你…還是叫他們別去了,嵐山學(xué)宮的的嫡系弟子他們不可能不派人保護,而且作為那兩位的弟子怎么可能沒有自保的能力。

  那些人此時還不確定,我們?nèi)糍Q(mào)然派人前去保護,反倒是打草驚蛇,平白的給那兩個孩子找去禍端。所以,這事我們還是別管了。但是找人給本宮盯緊蘇家那些老不死的,別讓他們出京,只要他們不出手,其他人都問題不大?!?p>  “是,屬下明白”天銘應(yīng)到,“那屬下先告辭了”

  “嗯,下去吧?!?p>  同一時間,東郯丞相府的書房內(nèi),主位上坐著一個約莫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此人是東郯的丞相蘇封,當(dāng)今皇后的親哥哥,也是現(xiàn)任蘇家的家主,此時他一臉陰沉的看著前面跪著的黑衣男子,“你說什么?”

  “回主子的話,陛下為文玉公主向嵐山學(xué)宮求醫(yī),此時嵐山學(xué)宮已經(jīng)派出兩名嫡系弟子往東郯來了。”那男子頂著壓力說到,他話音剛落,蘇封就抓起手邊的硯臺朝他砸了過來,他一動不敢動,生生的讓那東西砸在了他的額頭上,血緩緩的流了下來,也不敢動手擦一下。

  “廢物,陛下都將求醫(yī)的信送到嵐山學(xué)宮了你們竟然沒有收到任何的消息,本相要們有何用?”蘇封氣憤的說到。

  “屬下失職,請主子責(zé)罰?!?p>  “父親息怒”坐在蘇丞相下手的一位二十出頭的男子趕緊起身說到。他是蘇丞相的嫡長子蘇幕,他的父母長的都很不錯,他自然看起來也是一表人才,也是不少東郯閨閣女子的夢中情人。

  “父親何必動怒,如今這種情況不是證實了我們之前的猜測嗎?那東西果然在嵐山學(xué)宮?!鳖D了頓繼續(xù)說到:“如今那東西說不定就在那兩個丫頭片子的身上,只要我們將她們…”說著比了個抹脖子的姿勢,接著說到,“便可以輕而易舉的得到那東西,如果不在…那些老東西自然是要重新派人,到時候……。”

  “愚蠢”蘇丞相怒喝到,“那是嵐山學(xué)宮的兩大嫡系弟子,你當(dāng)嵐山學(xué)宮的那群老東西是泥捏的嗎?別說是殺了她們,就是將她們傷的稍微重些,那些人都會打上門來。再說了,現(xiàn)在礙于情理那些老東西下不了山,動了他們的徒弟,你這是打算讓他們光明正大的下山,然后毀了蘇家?然后宰了你爹?”

  “父親…您是不是太過高估那嵐山學(xué)宮了,區(qū)區(qū)一個學(xué)宮,總共也就沒有多少人,能成什么大的氣候?!碧K幕一臉的不以為然,語氣頗為不屑,“我們叫手下的處理的干凈些,沒有證據(jù),就算是它嵐山學(xué)宮又能拿我們怎么樣?!?p>  “住口!”蘇丞相呵斥道,“嵐山學(xué)宮要是如你想的那般簡單的話就不會在前朝滅亡之后,作為前朝的皇家學(xué)府還能到現(xiàn)在屹立不倒。嵐山學(xué)宮里最不缺的就是舌燦蓮花之人,你覺得那些人會跟你講道理?”

  蘇幕低頭不語,蘇丞相緩了緩說到,“幕兒,不可小覷嵐山學(xué)宮,那不是現(xiàn)在的我們能隨便得罪的起,原本為父之前還想著借助輿論……,可惜啊,他們反應(yīng)太快了,我們這邊剛猜到個苗頭,陛下求醫(yī)的信就已經(jīng)到他們手里了。如今倒是我們失了先機?!?p>  “那我們怎么辦?難道就什么都不做嗎?”蘇幕一臉氣憤的說到。

  蘇丞相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對那個跪著的黑衣人說到,“你叫人去打探清楚,那東西是不是在那兩個女人身上?!?p>  “是,主子”那黑衣人領(lǐng)命下去了。

  “父親,您這樣不也是得罪了人嗎?還不如直接永絕后患呢。”

  “哼,如果真的讓我們在那兩個弟子身上找到了那東西,那幾個老東西能不要臉,本相不信嵐山學(xué)宮也可以不要臉面來拿這事來找我蘇家的麻煩,所以到時候他們可能比我們還怕被人知道那東西曾經(jīng)藏于嵐山學(xué)宮。如此一來也不算明面上撕破臉?!闭f完他略做停頓,眼睛微瞇,“而且……本相不信那么重要的東西他們會派兩個小丫頭片子去送。”

  “父親的意思是……”蘇幕心中一驚,“那兩個小丫頭片子有可能是嵐山學(xué)宮施的障眼法,有可能是為了引我們出手,為那幾個老家伙下山提供借口?”

  “不無這個可能,在暗衛(wèi)探清情況之前,不可輕舉妄動。”蘇丞相對自己的兒子告誡道。

  “是,父親,孩兒明白”

  “你讓人去給那兩個人找點事情,拖住行程,別讓她們太快到達西京。但是!注意分寸!?!?p>  “是,父親,我這就去做,孩兒告退!”

  蘇封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走了。蘇幕行禮之后轉(zhuǎn)身出去了。

  出了書房,蘇幕臉上的神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陰沉,讓跟在他身后的侍從心驚不已。

  要說這蘇幕蘇大公子最討厭的地方,那絕對是嵐山學(xué)宮沒跑了。

  當(dāng)年的蘇幕也是考過嵐山學(xué)宮的,只是在第一關(guān)考試的時候就被淘汰,考嵐山學(xué)宮的人那都是有真才實學(xué)的,學(xué)宮為了不打擊學(xué)子的積極性,第一關(guān)歷來都是不會有人被淘汰的,只是隔那么五六年出現(xiàn)那么一個奇葩,在第一關(guān)被淘汰掉,而蘇幕就是這最新一屆的奇葩。

  人家蘇公子那是從小頂著“天才”光環(huán)長大的,那能受得了這委屈,據(jù)說當(dāng)時就被氣暈了,回到家還整整躺了半年,從此之后就恨死了嵐山學(xué)宮。

  這次有這么好的一個報仇的機會,他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他回到自己的書房之后,對著自己的下屬一陣吩咐。

  “這…相爺不是說…”下屬有些為難的說到

  “哼,父親就是膽小,兩個小姑娘而已,有什么好怕的,能在此時被派出來的,肯定不是什么受重視的弟子。再說了,本公子又不是要她們的命,只是毀了她們的清白而已,到時候難道她們還敢將這件事宣揚出去?”蘇幕惡劣的說到。

  “可是…”下屬有些猶豫。

  “沒有可是,通知我們的人,去找些不相關(guān)的人去做,別留下痕跡!?!?p>  “是!公子?!?p>  第二天早上,夏千清和傅書蕊退了房間,離開了墨鎮(zhèn)。夏千清估計她們兩個快馬加鞭。天黑之前應(yīng)該能趕到下一個城鎮(zhèn),這樣她們就不用露宿野外了。

  她們趕了一早上的路,已經(jīng)走了多半的路程,剩下的路程按照正常的速度,頂多就兩個時辰趕在關(guān)閉城門前進城。

  有此思量,再加上天氣炎熱,趕了半天的路,她們倆這會兒也是又累又餓,所以,夏千清就將傅書蕊帶到一個樹蔭密集的地方進行修整調(diào)理,補充體能。

  夏千清將早上拜托客棧大廚做的干糧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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