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依致褚芊意落水,太后口諭罰二十耳光。羅依被這二十巴掌打的懵頭懵腦,眼冒金星,雙頰腫脹。俗話說的好,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剛挨了二十個耳光,到了蕪暇宮,皇后都沒坐一下,就賞賜羅依二十杖刑,定的罪名是:羅依偷竊皇后的珠寶首飾,獲杖二十。此時,太子聽說羅依不小心落水了,便借給皇后請安,來看一看羅依,誰知皇后派人傳話,說自己困了,讓他改日再來。沒見到自己牽掛的人,太子哪里肯走,他就在蕪暇宮門口來回踱步,不知怎地,他心里慌的很,無來由的總是心神不定,他終究還是邁進了蕪暇宮的門檻,左右侍女和太監(jiān)都攔不住。
“太子,皇后從泰辰宮回來就犯困了,已下令不讓任何人打擾她休息,您請回吧!”
太子哪里管這些,不顧他們的阻攔,來到殿內,卻看到羅依正趴在地上,被棉布塞住嘴,整個人已不成樣子,臉部腫脹,身上也被鮮血染紅了,她虛弱地向太子搖了搖頭。
太子云崇被這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口中喊著:“羅依!”
皇后看到太子對羅依已情根深種,心中更是對羅依痛恨萬分,便讓人把太子強行帶走。
“羅依,你跟隨哀家五年,哀家待你怎樣?”
“皇……皇后,待奴婢恩重如山,猶如再造父母!”
張皇后目光凌厲:“哼!說的好??!既知恩重,那你又是怎么報答哀家的?”張皇后說完伸手向羅依的脖子伸去,卻拽出那個白色的玉麒麟吊墜。
羅依慌了神,哭求皇后道:“皇后娘娘恕罪,求您饒過奴婢吧……”
羅依哭成了淚人,臉上滿是悔恨之色。
張皇后怒道:“就憑你,還勾引太子,想飛上枝頭當鳳凰,你也配?”皇后張開手看了一眼那玉麒麟,蔑笑著對太監(jiān)們道:“把羅依抬回她的房間,好生養(yǎng)著!”
“諾!”
晚上,容安傳了李越,告之了皇上將要給他賜婚的事。
李越好奇道:“哦!不知父皇要把哪家的姑娘賜婚于孫兒?”
容安微笑道:“護國將軍徐然的女兒——徐青芷!”
“?。∧莻€熊貓眼!我才不要和她成親呢!”
容安嚴肅道:“為何?”
李越撒嬌道:“皇祖母,您不知道,上次我們在芙蓉嶺遭劫,我以為她生在武將世家,怎么也會個一招半式,誰成想,她惜命的很,專躲在孫兒和李澤的身后躲暗箭,我們兩個簡直就是兩只老母雞帶著一只小雞,在林中亂竄!那是要有多丟人就有多丟人!”
淑貴妃在一旁輕斥道:“在皇祖母面前,休要出言不遜!”
容安瞟了他一眼道:“不管你同不同意,這都是板上釘釘的事,容不的你胡攪蠻纏!不日,你父皇就會向徐家下旨,等你那王府收拾好了之后,便可搬進去成親!嗯!折騰了一天,哀家也困了,你們母子兩個也回去歇著吧!”
李越無奈,只好退下:“諾!”
回寢宮的路上,李越乞求淑貴妃道:“母妃,云化求您了,能不能在父皇面前美言幾句,幫兒臣推了這門親事!”
淑貴妃嘆氣道:“兒啊!你也長大了,也該成親了,既然已定,你也只能和徐家聯(lián)姻!懂嗎?”
李越哪里服氣,他繼續(xù)說道:“這個道理,兒臣也懂,只是……”
李越話還沒說完,淑貴妃便打斷了他。她小聲說道:“此事已定,無需更改,小心隔墻有耳!”
第二天,李越懊惱地出了宮,派人把李澤叫了出來,二人去了一家酒樓:
“你二哥我,現在心煩的很,陪我說說話吧!”
“哦!二哥也有心煩的時候?”
“廢話!”
“讓我猜猜你是為什么事而煩心!”李澤裝模作樣掐指算道:“現今,你已成年,不日就要入住新府,但府內不能沒有女主人,如今二哥所要考慮的是:一,還沒找到合適的人選,二,如果有人選,你可能煩心的就是合不合適的問題!”
李越拍掌道:“妙哉!你都可稱半仙了!”李澤順勢坐了下來:“什么半仙不半仙的,在下也只是就事論事而已!不知二哥可有人選?”
李越倒了一杯酒道:“有是有,可她不是我心目中的人選!”
李澤好奇道:“請問,是京城的那位千金這么不長眼,讓二哥如此煩心?”
李越嘆了口氣道:“徐大將軍的千金——徐青芷!”
“哦!徐青芷!怪不得太后讓你去接她呢!那二哥心目中可有了不二人選?”
“沒有!你是不是問的太多了?”
李澤忙擺手道:“不問了!不問了!”
李越愁道:“皇祖母非??粗匦烨嘬疲銢]見賞花那天,徐青芷去泰辰宮時戴著帷帽,皇祖母都不曾說過讓她摘下,還百般照顧她!真不知道皇祖母怎么偏偏選中了我!”他忽然一激靈,兩眼放光的問李澤:“你一向花花腸子多,給為兄我支個招唄!”
李澤笑道:“二哥算是問對人了,這種事情我尤其擅長,這兩頭嗎?太后這頭肯定破不了,可是……只要想方設法破了徐青芷那頭,不就行了嗎!”
“好主意!怎么破!”
李澤附耳給李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