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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意未停

第四章 好久不見

愛意未停 童午晚 4243 2021-01-28 22:47:06

  “比方愛上你?!?p>  “比方我的榮光是你。”

  “比方你是我的榮光?!?p>  陳安的語速平緩,卻極為的認(rèn)真。

  安錦是陳安的榮光。

  謝謝上天眷顧我,讓我再次遇見了你,你是我的榮光,至高無上光榮。

  安錦怔怔的看著陳安,眸子動了動,一滴晶狀體的東西掉落。

  她太容易被感動了,她的所有軟心眼全全給了陳安,只因為“比方你是我的榮光?!?p>  “倘若榮光尚在?!?p>  “我定攜你榮耀。”

  陳安用手撫摸著安錦的臉頰,輕聲慢調(diào)的說。

  安錦的眼淚還沒干又笑出了聲,把手放在了陳安撫摸著自己臉頰的手上,抬眸深情的看著陳安的眸子。

  “希望你的選擇都是對的?!?p>  “你從來都是正確的?!?p>  陳安垂眸一笑,一笑生花。

  陳安回過神,雙目無神的看著辦公室里的一切物品,面無表情,好像是已經(jīng)死去的人,沒有任何表情。

  陳安點燃了根煙夾在指尖,又對上了嘴吸了一口,暴躁的“嘖”了一聲。

  他的焦慮癥嚴(yán)重到了有點兒變成焦躁癥。

  陳安變得極為沒有耐心,脾氣也變得“易燃易爆”這是陳安以前沒有的。陳安以前只會冷漠對人冷淡,但還不至于變成這樣。

  荷蘭的天已經(jīng)黑了,中國的時間早了荷蘭七個小時,如果夏季正處夏時令的時候中國的時間也就早了荷蘭六個小時。

  女人剛從浴室走出來,發(fā)間的水珠順著她的發(fā)梢落下,滴在地毯上。她身上穿著浴袍,雙手拿著一條白色的毛巾把頭偏向一邊正用毛巾包住頭發(fā)搓。

  女人邊擦頭發(fā)邊走向客廳,倒影在客廳電視機對面的墻上不停切換著各種顏色的光芒,客廳里也發(fā)出語序不一致聲音不相似的音頻。

  客廳里坐著的人好像聽見了動靜,轉(zhuǎn)頭看向她,立刻關(guān)掉了電視的音頻。

  “安,你洗完了?”那個男人發(fā)出不太標(biāo)準(zhǔn)的普通話。

  安錦坐在沙發(fā)上,點點頭沒有看他。

  “安,我希望你能慎重考慮?!蹦腥说钠胀ㄔ捳f的極為困難,卻仍然沒有放棄。

  安錦把毛巾搭在脖子上,頭發(fā)放到了后面,抬眸看著他。

  “您可以選擇荷蘭語或者英語?!卑插\流利的說著荷蘭語。

  男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對上安錦的眸子。

  “安,你的姓中文說很好聽?!蹦腥诉€是選擇說不標(biāo)準(zhǔn)的普通話。

  “謝謝?!卑插\冰冷的說。

  “對于你的手傷我可以選擇最好的醫(yī)生幫你盡可能恢復(fù),你很有藝術(shù)天賦?!蹦腥擞弥浅:寐牭穆曇粽f著荷蘭語比之前拗口的漢語好聽多了。

  “鐘,我說過了我不感興趣了?!卑插\平靜的說看著電視的屏幕在無聲的切換著畫面。

  “你不該如此放棄?!辩娙咂綍r都是說荷蘭語學(xué)過漢語卻不怎么會說。

  “既然沒有辦法創(chuàng)作出完美的作品,我選擇明智的放棄?!卑插\淡淡的說。

  “可是你的天賦異稟?!辩娙叩囊暰€從未離開過安錦。

  “很抱歉。”安錦說。

  鐘冗揚起嘴角饒有興趣的看著安錦,似乎放棄了合作。

  安錦拿起遙控器關(guān)上了電視,起身拿起茶幾上的手機看了一眼又居高臨下的看著鐘冗。

  鐘冗坐在沙發(fā)上抬頭看著她。

  “很晚了?!卑插\話很少,聲音也很冰冷。

  安錦示意他離開這里。

  鐘冗低了低頭,扯了扯嘴角抬頭笑著看著安錦,兩只手合攏拍了一下。

  “你知道我家離這里非常的遠(yuǎn)。”鐘冗帶著笑意說。

  安錦沒有說話,又打開了手機看著手機,手在屏幕上滑動著。

  “我?guī)湍阏揖频臧伞!卑插\找的很快,又說“離這最近的一家只有兩千多米?!?p>  “安,我覺得你這里挺好的。”鐘冗笑著說。

  “很抱歉,我這里沒有多余的臥室了?!卑插\冰冷的說。

  鐘冗剛要開口說些什么就又被打斷。

  “我開車送你過去吧?!卑插\放下手機準(zhǔn)備去換身衣服。

  “好的?!辩娙邿o奈同意了。

  安錦進(jìn)了自己的主臥換了身衣服,一身長到腳踝的黑色裙子,她動作倒是快做事也麻溜,安錦把頭發(fā)梳了下,走到玄關(guān)處換了雙黑色高跟鞋。

  鐘冗很識趣,也走到了玄關(guān)處看著正彎腰一只手扶著鞋柜的安錦換高跟鞋。安錦的高跟鞋都是真的高跟,基本都是七厘米的。

  “小心?!辩娙叻鲎×税插\的腰。

  可能是沒把后跟提上去吧,安錦正要站直身就站不穩(wěn)了。

  安錦穩(wěn)住了腳推開了鐘冗的手淡淡的說了聲“謝謝。”又彎腰提了提鞋順手拿走了掛在玄關(guān)處的包。

  走出別墅,安錦的車就停在下面的院子里。一輛銀色的賓利停在黑夜里,安錦拿出車鑰匙解鎖很快的坐進(jìn)駕駛位,鐘冗打開了副駕駛坐了進(jìn)去。

  上了車系了安全帶后車?yán)镆黄察o,平時安錦也沒有開車聽歌的習(xí)慣,安錦把車?yán)锏囊纛l聲音都關(guān)到底了。

  安錦開車不比男的來的慢,相反她開車很快,本來也就兩千多米遠(yuǎn),很快就到了。安錦倒車技術(shù)也是一流,一來回就停好了車,兩人都下車后安錦鎖上了車。

  “您好,請問您這里有多余的房間嗎?”安錦一口流利的荷蘭語讓人覺得她就是荷蘭人。

  柜臺的女人看見了安錦身后的男人,禮貌的問道“您是要雙人床嗎?”

  安錦回頭看了眼鐘冗,笑著搖頭說“不是的,單人就好。”

  “好的,那是這位先生要入住嗎?”柜臺的女人也用著流利標(biāo)準(zhǔn)的荷蘭語說。

  “是的,我來辦手續(xù)?!?p>  安錦從包里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證放在了桌子上,柜姐拿走了身份證在注冊,安錦又拿出了銀行卡放在桌子上。

  “密碼?!惫窠隳弥⒖C遞給安錦。

  安錦很快輸入了密碼遞回去。

  不一會柜姐拿著身份證銀行卡和房卡遞給了安錦。

  “還給您?!惫窠忝嫔频男α?。

  安錦轉(zhuǎn)身把房卡給了鐘冗,抬腳要離開。

  “安,我會去找你的,并且謝謝你?!辩娙哒f。

  安錦看了看鐘冗的眸子,鐘冗的眼瞳顏色和她不一樣,準(zhǔn)確來說荷蘭人的眼瞳色和中國人是不一樣的。

  “不用?!卑插\平平的說。

  上了車后安錦沒多停留插上鑰匙踩著油門離開了這。

  到家后安錦在門口按了按喇叭,保姆才開了大門讓安錦的車進(jìn)來。

  鎖上車,安錦背著包看著手機走到玄關(guān)處換了鞋子,走進(jìn)客廳,安錦隨手把包扔在了沙發(fā)上。安錦盯著手機看一步一步走上樓,她的臥室在三樓,客廳的主臥也是她的臥室,可晚上安錦都是上樓睡的。

  “喂,曹逸?!卑插\的手機突然跳轉(zhuǎn)為來電,安錦接通了電話。

  “安安,我這邊最近又接了一個合同,可能今年趕不回去陪你了?!辈芤菰陔娫捓锲届o的說。

  “沒事,你不用顧及我。”安錦淡淡的說。

  “安安,要不然你來我這吧,我也想你了。”曹逸說。

  安錦頓了會,換了只手接通電話。

  “不用?!边€是那樣沒有任何語調(diào)的回答。

  “你在荷蘭阿姆斯特丹我在荷蘭海牙,遠(yuǎn)不到哪去的?!辈芤萦悬c兒懇求的說。

  “會很麻煩?!卑插\淡淡的說。

  “我安排人接應(yīng)你?!辈芤菟坪鯖]有聽到安錦語意里的不想去。

  安錦深吸了口氣。

  “我明天開車去?!卑插\說。

  “好,你早點休息,晚安。”曹逸柔聲的說。

  掛完電話,安錦用手機定了個鬧鐘后把手機放在了桌子上躺在了床上,張開了雙臂雙目盯著天花板,嘆了口氣。

  去的話也才一個小時多的時間,花不了安錦多少時間,又加上安錦開車速度極快,抵達(dá)目的地會快很多。

  安錦就那么躺在床上睡著了,連燈都沒有關(guān)。

  安錦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她好像做了一個夢,夢里在一個夕陽欲落,海浪退潮的時候,他抬眸逆著夕陽的光看著她,不緊不慢輕聲細(xì)語的說“你平安,我安好?!?p>  伴隨著鬧鐘的聲響,安錦揉了揉太陽穴坐在床上,桌上的手機還在響,連帶著不停的震動。

  “八點半了?!卑插\用手關(guān)上了鬧鐘,撩了下頭發(fā)。

  安錦下了床,穿上了鞋子走進(jìn)臥室里的廁所里洗漱。

  安錦用熱水器放出來的水洗了把臉又開始刷牙,等洗漱完了安錦又把一大堆護膚品一瓶一瓶的涂在臉上,安錦把兩只手相扣在一起揉,一邊揉一邊走出廁所,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

  “安小姐,用餐嗎?”保姆正在客廳打掃衛(wèi)生。

  安錦看著手機一步一步往樓下走,她抬頭看了一眼保姆,淡淡的說“不用?!?p>  這個保姆是曹逸請來的,之前安錦生病高燒不退,曹逸又在工作只能請了個保姆來照顧安錦,等她病好了后也沒有辭掉,索性來照顧安錦的生活起居。

  安錦關(guān)上手機走進(jìn)主臥換了身素雅的長裙,化了個淡妝帶上了耳釘就出來了,走到玄關(guān)處又換了雙高跟鞋。

  開車上高速應(yīng)該會快些。

  安錦熟悉的開上了高速,上了高速就沒那么堵了,一路上暢通無阻。車?yán)镞€時不時回蕩著導(dǎo)航的聲音,早上安錦下樓的時間就已經(jīng)把導(dǎo)航弄好了,連上藍(lán)牙就行了。

  下高速后高速路口海牙站停著五輛黑色的奔馳,停在第一個的司機穿著一身黑帶著墨鏡從駕駛位下來了,擋住了安錦的車。

  安錦挑眉開窗看了幾眼似乎明白了什么,從車上下來了,站在那個人的面前。

  “安小姐,曹董事先交代我們等一輛銀色賓利車牌是X-1732。”男人平平的說。

  “這是我自己的車,帶路吧?!卑插\沒多廢話又打開車門坐上駕駛位。

  那個人禮貌的說了聲“是。”轉(zhuǎn)身上車開走了。

  安錦發(fā)動車跟在那輛車后面,剩下四輛車跟在安錦的后面,沒有一輛超車安錦,并且都是有序的開成一排。很快到了一個樓盤很大的公司門口。

  這家公司也是當(dāng)年曹逸用自己所有積蓄和一個荷蘭老板開的,當(dāng)初開這個公司的時候安錦也出了份力,雖然安氏落寞安錦身上沒有一分錢但是安錦的頭腦和能力還是在的,等公司已經(jīng)順風(fēng)順?biāo)亻_起來了安錦就去了阿姆斯特丹。

  按照原來的計劃,曹逸今年應(yīng)該回阿姆斯特丹陪安錦的。

  安錦穿著高跟鞋乘上了電梯,其余幾個人只留了一個人陪安錦去曹逸的辦公室。

  “安小姐,曹董的辦公室在八樓。”那個人很高大,比安錦高了遠(yuǎn)遠(yuǎn)不止一個頭。

  安錦拉開辦公門走了進(jìn)去,曹逸正低著頭寫什么文件一樣,聽到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發(fā)出的聲響,曹逸抬頭笑著看著安錦。

  “好久不見?!辈芤輷P眉一笑的說。

  “好久不見?!卑插\坐在了茶幾旁的沙發(fā)上看了一眼曹逸又環(huán)視著辦公室。

  “說吧,什么合同這么急著簽?!卑插\淡淡的說。

  “一家國內(nèi)公司老板簽的跨國公司?!辈芤菽闷鹆四欠莺贤?。

  “很急嗎?”安錦問。

  “嗯,差不多明天就到荷蘭首都?!辈芤菡f。

  “阿姆斯特丹?!卑插\淡淡的說。

  “是啊?!辈芤菡f。

  “什么時候簽合同?”安錦問。

  “明天到阿姆斯特丹,下午兩點簽合同?!标惏材弥募囊巫由险酒饋怼?p>  “所以我馬上去給你安排機票?”周言撇撇嘴。

  “護照不是一直都在你這?”陳安冷眸看著周言。

  “我跟你一塊嗎?我還沒去過荷蘭嘞!”周言抱著平板電腦跟在陳安身后說。

  “你可以選擇安排別人跟我一起去。”陳安淡淡的說。

  “別啊!我馬上訂兩張飛往荷蘭的機票?!敝苎宰狭烁瘪{駛打開了平板電腦。

  站在車門口的保鏢給陳安開了門,陳安抬腳上去坐了下去,司機起火開出了地下室停車場。

  “直抵阿姆斯特丹?”周言回頭看著坐在后排閉目養(yǎng)神的陳安。

  “海牙?!标惏查]著眼淡淡的說。

  周言轉(zhuǎn)回頭盯著電腦屏幕看,手指不停的在鍵盤上敲擊著。

  “落機阿姆斯特丹,落腳后趕往海牙是吧。”周言合上了電腦看著前方的路?!捌辟I完了今晚的?!?p>  “這條路……去陳宅的!”周言猛地轉(zhuǎn)頭看著陳安。

  周言猛吸口涼氣,陳宅這個地方,九年前周言做了一件讓陳鵬羽不可原諒的事,主要還是因為陳安。

  當(dāng)初A市還沒有陳氏的時候,這個公司是陳鵬羽白手起家,與陳鳶毫無關(guān)系,可陳鵬羽再心狠手辣冷漠的一個人他的孝心都還在,陳鳶他在公司的地位不比陳鵬羽低,位高權(quán)重,陳鵬羽再怎么樣都還是非常聽陳鳶的話,當(dāng)初為了救安氏一命,周言幫陳安搬出陳老爺子壓陳鵬羽,可惜也沒有用。

  安氏還是沒了。

  距離那件事已經(jīng)有九年了,周言還不知道陳鵬羽對于那件事知不知情。

  車子開的很快,一路上也沒碰到幾個紅燈,基本都是一遍過,陳宅就在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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