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愛與自由的戰(zhàn)士追求打破一切糟糕的束縛,要讓真愛徹底自由!”
“只要有愛,男人和男人之間可以,女人和女人之間也可以!”
“只要有愛,倫理不應(yīng)該成為束縛...甚至只要有愛,女人與男人的年紀根本不應(yīng)該成為束縛!”
“一夫一妻制就是天大的錯誤,那是對愛的束縛!只要有愛,男人可以和任何相愛的女人在一起;只要有愛,女人可以和任何看上的男人在一起...數(shù)目不應(yīng)該成為束縛!”
越來越瘋狂的邪教徒開始將海拉當做即將加入教會的新人,癲狂而不受控制地宣揚著色孽教會的理論。甚至將那審訊的椅子掙扎得嘩嘩作響。
咳咳咳!
快被邪教徒惡心壞的海拉努力握緊雙拳,盡全力忍住自己射死對方的沖動,面帶微笑,扮演一位忠實的色孽教徒!
終于看著對方完全進入了催眠的第二階段,海拉調(diào)整著語氣,刺探起情報;
“我的教友,我的...愛人!”
看著突然有些掙扎的邪教徒,海拉馬上調(diào)整了自己的說辭,照著色孽教會內(nèi)部的習慣,忍著極大的惡心對邪教徒稱呼為“愛人”!
“新年的王都鐘塔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我當時因為一點點私人原因,錯過了。盡管我也從其他渠道打聽情報,但是能不能請‘愛人’你再從頭到尾說上一遍?”
小心偽裝自己的身份,誘導(dǎo)著深度催眠的色孽教徒坦露信息。只見晃晃悠悠的色孽教徒眼睛已經(jīng)睜不開了,只留下些許眼白地說道;
“你是...瓦爾哈拉夫人?贊美黑山羊之母,你那天沒來真是太可惜了!我們本來準備借著新年的機會,在鐘樓上舉行偉大的‘愛之儀式’,用大家合為一體的方式,祈禱偉大的黑山羊之母降臨!”
“只可惜儀式進行到一半,黑山羊之母正在挑選適合的容器之時,一個討厭的紫發(fā)一米四闖了進來,企圖破壞儀式!”
“一開始大家都憤怒,于是合力將她擊敗,將她放在了母神的祭壇上。母神本想將她變作一條徹底的狗,以示懲戒!然而這個時候,一道從天而降的雷霆劈向了鐘塔......”
絮絮叨叨,邪教徒居然在女孩面前完全沒有前幾次的掙扎,痛快地吐露情報,甚至連海拉自己看著過去的記錄都在發(fā)愣,心想;
這是記錄里堅定,難以撬開口的邪教徒?完全沒有難度呀!
“最后瓦爾哈拉夫人,教會的女兒現(xiàn)在還好嗎?辛苦你撫養(yǎng)我們的女兒了......”
聽到這里,海拉悄悄做筆錄的手指頓了頓,然后在“瓦爾哈拉夫人”上畫了一個圈,旁邊留下一段注釋:
“瓦爾哈拉夫人”疑似色孽教會重要成員,調(diào)查員在催眠中扮演該成員的時候,能夠極大降低目標的心理防線,需要重點調(diào)查!
經(jīng)歷了幾個小時的審訊,邪教徒徹底將一切給交代了,甚至還主動開始儀式的繪圖工作。
等待邪教徒完成最后那一部分的過程中,悄然溜出去的海拉看著面帶粉紅的羞澀紫發(fā)犬大人,一時間聯(lián)想到不太好的事情,下意識安慰道;
“休伯利安大人,一切都過去了!王都鐘塔上的經(jīng)歷雖然可怕,但是那是您英勇抗擊邪教徒的勛章,您......”
海拉本是以為當時休伯利安落在了那群變態(tài)的色孽教徒手里,然后很可能各種...這樣那樣...所以照著這個聯(lián)想展開安慰。
結(jié)果卻遭到了蹲坐在地上的休伯利安可怕的怒斥;
“你這個滿腦子都是骯臟粘液的家伙,想些什么呢!色孽教會這群戰(zhàn)五渣,被掏空的蠢貨,老娘進去的時候單手一個打一百個。要不是我沒留意,碰了儀式里的核心道具,順口罵了一句狗...女神,汪汪汪汪汪!”
不知道為什么,當紫發(fā)修女說到“狗女神”三個字的時候,狗癮發(fā)作得格外厲害,一直轉(zhuǎn)著圈追逐身后根本不存在的尾巴,汪汪汪不停。
莫名又聯(lián)想到什么,海拉望向高貴寬容的女神迷你雕塑,心中默默告罪;
“偉大寬容的女神,您小小的信徒什么也沒聽見,剛剛她耳瞎了!”
轉(zhuǎn)而她又突然疑惑了,既然如此,休伯利安為何羞澀呢?那桃紅的臉頰,晶瑩的汗水,仿佛剛剛釋放的表情,怎么看怎么不對勁?
“休伯利安大人,冒昧地問上一句,你剛剛經(jīng)歷了什么?”
“我不過去上了一次輿洗室!”
輿洗室?懂了!
望著紫發(fā)修女依舊轉(zhuǎn)著圈咬尾巴的動作,海拉快速聯(lián)想到原因;
她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輿洗室的姿勢應(yīng)該很不正常!
最后的繪圖終于結(jié)束了,站在審訊室門口,海拉拿到了邪教徒繪制的儀式圖紙。
上面清晰地記錄了儀式開始過程的場景;
粉紅色光芒照耀著鐘樓的空曠地,地面上到處是赤裸的,相互交融的墮落肉體。肉體里男男女女都有,甚至還有的是貴族小姐。
在眾人周圍是一圈閃爍著漆黑光澤,仿佛粘稠液體的儀式符文。墮落的符文一直延伸向鐘樓的大鐘,甚至連大鐘表面都滿是墮落印記。
而在大鐘底下正中央的位置,一個金閃閃的酒杯就放在那,酒杯中央還長出一朵未開放的黑色玫瑰。
原本還在為休伯利安的囧事而面帶笑容的海拉頓時神情僵住了,因為她看著這個酒杯感到異常的眼熟。
要知道她之前可是從沒接觸過色孽教會,怎么可能感到熟悉?擅長聯(lián)想的女孩頓時展開頭腦風暴,遍索自己的一切記憶,最后察覺到熟悉感的來源。
那是一副畫面;
昨夜,藏書室門口,菲雅和梅林,女孩張開的手掌,金閃閃的“酒杯”。
再比照圖紙里的一幕,頓時海拉渾身顫抖,仿佛要將圖紙撕了一樣;
“你盯著儀式核心看做什么?汪!我之前就是碰了這個破玩意,結(jié)果就變成這幅慘樣了!汪!等等,你別告訴我,那個異常的小不點和這東西聯(lián)系上了?真她...女神的草!”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