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的可是豐滿一點的,我轉(zhuǎn)過頭去那是在看我大哥。
他肯定是去跟老大去吃飯了,酒局上肯定有好酒。
但出來后沒帶我去,這下好酒沒得喝了!”
“喝什么酒,你忘了老大跟你說什么了,你現(xiàn)在去了絕對批評你。”
“也是阿!”老二有些遺憾。
許帆像是隨口提起,問老二,“剛才那個女的干什么?”
老二說:“這還看不出來,跟你一樣啊。
虧你還在后面站了一會,不會跟你笑了一下,你就認(rèn)為喜歡你吧?!?p> 許帆說:“啊,是嗎,我還以為?!?p> 他撓撓頭,仔細思索著。
許帆剛才看到人是在火車上碰到的黃詩雅。
怪不得到了成都之后就沒聯(lián)系自己。
自己當(dāng)時以耍猴的姿勢,也沒在意。
現(xiàn)在看來這個黃詩雅絕對有問題。
如果火車跟自己介紹的是真的,那來這是干什么?
可笑的是自己連人家的職業(yè)也沒打聽清楚是干什么的,自作聰明。
那第二種可能就是她的真實身份是和自己扮演的道士差不多的神職。
那就是火車上人家騙了自己一路。
許帆突然靈光一閃,問老二說:“我上次來幫張哥看病時,她在嗎?”
老二戲謔的說:“你上次被嚇的就跟猴似的,人家都看在眼里了?!?p> 許帆明白了,但他還想了解一下更多的細節(jié)。
“老二,完了嗎?”
“把他們?nèi)齻€喊上去喝酒?!?p> “嗯,行!”
老二對三人招了招手,“小明,你留下,看著張哥喝完符水的反應(yīng),有什么不對趕緊給我打電話。
剩下的人跟我一起去喝酒,小李下次來值守?!?p> 幾人邊走邊談,許帆隨意打探著,問老二:“我上次給張哥看病時,屋里還有誰?”
老二說:“還有誰,這個得問老大了?!?p> “那你怎么知道上次這個女人在的?”
“這個女人是老三帶回來的神仙,被關(guān)著?!?p> “帶回來時我們見了一面,這個女人太驚艷了,我印象深刻?!?p> “知道叫什么嗎?”
許帆這是要問到他想問的重點了。
“不知道,只知道對外稱著,讓眾人喊她小花”。
“小花!”
許帆念著,這個名字。
這幾天老是喊著三哥,老三,三人組尊敬喊三哥,老二應(yīng)該是平級,要不這又是老二的弟弟?
許帆說:“老二,你兄弟到底有幾個,現(xiàn)在又蹦出來個老三?”
“拜把子”
“哦!”
許帆還要問話,老二有些火了,“怎么就你話這么多,婆婆媽媽的。
趕緊去喝酒去!”
老二也許是真的煩了,又或者是害怕許帆問到不該問的,話說重口出來傷感情。
…………
許帆吃完后躺在床上想著,他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么。
他覺得這次突破口就在這個女人身上。
他抓住了一絲線索,但霧里看花,現(xiàn)在自己所知的東西還不能判斷出來這里復(fù)雜的關(guān)系。
這里自己肯定是自己完成任務(wù)的場所,所以自己還不能逃走。
自己的三個任務(wù)現(xiàn)在就看到了最后一個,這個也是最難完成的。
上面兩個任務(wù)自己都摸不著道。
自己這次見了那個神婆,以為就是前兩個任務(wù)中的環(huán)節(jié)。
心想和自己似的騙子終于出現(xiàn)了,但就那兩下,許帆都有些拿不準(zhǔn)了。
他心里憋著一股火,心上亂遭遭的。
起來喝了一杯水,在屋中走著。
這個黃詩雅也不知是敵是友,自己該怎么去找她。
找到她了,她會揭穿自己嗎?
不對,如果是揭穿上次就揭穿了。
或許也是對自己身份的不敢肯定,所以她選擇了保密。
這些念頭在他腦海中徘徊,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暫時還是不要輕舉妄動了,他想靜觀其變。
“二哥,不好了、不好了?!毙∶髋芑貋?。
老二說:“你慢點喘,喘完了再說。”
“咋天晚上和你守了一夜,早上我先回來吃早飯,吃口飯的功夫,大驚小怪,說,什么事?”
小明把氣喘勻,“二、二哥,今天早上你剛走,張哥突然一陣抽搐,我嚇壞了,趕緊找你來了。”
老二聽后,飯也顧不得吃了,趕緊向張哥的家跑去。
“你個傻X,找我有什么用,趕緊找老大啊?!?p> 小明也跟著跑出去,邊走邊說,“這不是事態(tài)緊急嗎,找二哥你準(zhǔn)備一下預(yù)對方案。
老大怪罪起來,咱們不好擔(dān)待?!?p> “預(yù)對個屁,就算不找老大,那你也去找王醫(yī)生啊,這不耽誤時間嗎?
我會看病嗎,找我有屁用,趕緊找專業(yè)人士。”
老二說完想到什么,轉(zhuǎn)過頭來,朝著許帆喊道:“快,許老弟,需要你幫忙啊?!?p> 人多好辦事,老二這是把許帆也拉上,去了再說。
“小明,你現(xiàn)在去找一下老大,王醫(yī)生應(yīng)該和老大在一起。
我們幾個趕緊去看張哥,記住不該說的別說?!?p> 這傻犢子,其它事找他還有用,他想一些招事,老大也能糊弄。
現(xiàn)在張哥這件事誰錯誰死,他還不想掉腦袋。
張哥這件事非常小可,不是任何事件可比的。
許帆跟老二跑到張哥的屋子,張哥身子在抽搐,口吐白沫。
許帆一看,向老二喊道,“快去把他的嘴巴張開,不要讓他把舌頭咬住?!?p> 老二著急跑上前去,用手把張哥撐開。
老二問許帆,“接下來該怎么辦?”
許帆說:“等王醫(yī)生?!?p> 許帆現(xiàn)在看張哥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他覺得像羊癲瘋。
在許帆跟老二等待中,人終于來了。
首先來到的是黃詩雅,而后是一個道士。
她站在遠處看著,并未靠近許帆的地方。
老大出現(xiàn)了,和老大來的是一群人。
老大并肩走的是王主任,“快,王主任,請幫我看一下犬子”。
王主任走近床前,讓老二把手放開。
張哥只是時不時抽搐著,白沫流了老二一手。
老二也不敢擦,只是就這樣看著王主任。
王主任讓幾人上前去,把張哥按住。
他伸出手,號著脈。
神情一直嚴(yán)肅著,屋子里的人誰也不敢說話。
這時場面靜著,只剩下了張哥不時的抽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