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xiàn)在想要的就是這個最佳新人獎,現(xiàn)在對方告訴自己根本沒有辦法預定,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
“我就要這一個獎項,其他的事情你替我搞定,不管是內定還是買數(shù)據,又或者是其他的方式我都不管?!?p> 說完拿著包扭著身子就離開了,根本不看在原地的陸玉書到底是什么表情。
段意綿在知道頒獎典禮自家愛豆入選了最佳新人提名之后,就在群里面大肆宣傳。
“姐妹們,我們的小景,拿最佳新人獎!為了小景能夠大放異彩,我們趕緊投票!”
粉絲們瞬間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就立刻投票,但是每人一天只能有五張票,所以有錢也買不了更多,只能買更多的賬號再投。
一直是在網絡上已經熱火朝天了,甚至是最佳新人獎的熱度,差一點要蓋過了影后影帝的評選。
畢竟影帝影后每年都差不多,今年也不會有什么例外,想要脫穎而出,想要有意思的就是這些最佳新人獎。
舒景已經被拉過來試了很多套禮服了,每一套阮露露都不滿意,好像還差點什么。
舒景因為要是禮服,所以根本沒有吃什么東西,此時已經筋疲力盡了,小口啄著蜂蜜水。
一臉的絕望,說著:“露露,我們就從這一些造型里面隨便挑一個好不好?那個黑色藍色黃色的都行,別再選了?!?p> 她實在是又累又餓,頭發(fā)已經做了很多次,感覺頭皮拉扯得就疼,恨不得現(xiàn)在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阮露露像是沒聽見一樣,仍舊在修修改改,甚至還在比量最后一套禮服。
“你就老老實實的呆著吧,你要配合一點我們就能早一點結束,你要不配合的話,我們就會拖到很晚?!?p> 舒景一聽直起身子瞪圓了眼睛,一副炯炯有神的話還很精神的模樣,特別乖巧地坐在那里,讓小文撲哧一聲笑出來了。
噔噔噔。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阮露露應了一聲就有人推門進來了。
屋子里面的其他人就看著一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拎著一個大盒子就進來了。
舒景看到他的時候立刻驚訝了起來,陳秘書為什么會在這里?難道祁深回來了?
阮露露立刻上前問著,“這位先生,請問你找誰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這里是她的地盤,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男人,很顯然就是走錯路了。
話音剛落的時候,就看到這個男人長腿一邁走不到,坐在那里的舒景身邊,輕輕地放下盒子。
還沒搞清楚是什么樣的情況,就聽到那個男人說:“這是祁總讓我送過來的禮服和全套的珠寶,希望能派上用場。”
舒景頓時心里一熱老臉就有點紅了,努力克制住,上揚的嘴角,矜持的點點頭,還說謝謝。
陳秘書也沒有再次留戀,完成任務后就說,“那東西已經送到了,我就先離開了,祝舒小姐旗開得勝!”
舒景說道:“謝謝,小文你幫我送送他。”
前面的話是對陳秘書的,后面的話是對已經呆愣中的小文說的,小文聽到后回神,立刻禮貌地把人送出去,而阮露露和左蘭已經聚集過來了。
阮露露眼睛放光地盯著那個盒子作為化妝師,怎么能不對這些東西感興趣。
而且她現(xiàn)在已經是舒景的造型師了,更是對自己的一些東西迷之向往。
趕忙催促:“快打開看看祁總送來的東西是什么樣的?!?p> 舒景慢慢地把絲帶揭開打開盒子,就看見一條紫色的裙子,安靜地擺在那里。
這紫色并不是偏重的,是有一些飄然,同樣還帶著一絲絲的朦朧感。
旁邊放著一個小盒子,打開小盒子里面就是全套的珠寶。
“天??!竟然是迪迦納奧皇室的收藏珠寶!”
阮露露一眼就看出來這些珠寶的出處了,之前他們在試禮服的時候都是用的唯你,也是高端奢侈品牌。
一般情況下是不對外出借的,這已經是很高端的,沒想到現(xiàn)在還能看到皇室的收藏,級別主保之根本就是有錢也借不到的,地位再怎么高,他們也不一定會給你這個面子。
舒景看著這件珠寶也愣神了,她是知道的,上輩子是戴在了孟云的脖子上,她一直以為是舒成慶給的,難道是祁深的?
再一次看到是一個珠寶,竟然有些恍惚了,小心翼翼地拿在手里,仔細地端詳著,有一些眼熱。
左蘭聽到阮露露科普過后更覺得這根本就不是一件珠寶,而是一件祖宗,這東西怎么能敢戴在身上,不小心蹭到衣服都覺得是對它的褻瀆。
“要不我們就不戴了,這東西有點太貴重了。”
左蘭說這句話的時候底氣不足又有一點慫,她好歹也是一個經濟人。
經歷過大風大浪,但是看到這個卻是莫名地覺得有些心虛,配不上啊。
舒景已經把這個珠寶戴在脖子上了,全套都戴上之后,望向鏡子里的人。
美的讓人羨慕著,珠寶是光彩奪目,放在盒子里就已經美得讓人窒息了,但是戴在舒景身上并沒有搶風頭,反而成為了陪襯。
左蘭還想要勸解的話,再看到這個效果之后就咽回到肚子里面了,戴個這么好看怎么能不戴呢?
阮露露這個時候已經走到旁邊,拎起那條紫色的裙子,之間的裙子異常得流暢,垂墜感很強。
稍微拎起來之后就能看到這層層疊疊地之間,竟然是不同紫色的交錯,令人看著有些分不清真實與假。
外面籠罩著一層淡紫色的紗,讓整個裙子看上得更朦朧更夢幻。
要不是阮路知道祁氏集團沒有造型師,她都要以為這是哪個造型師搭配出來的,簡直太合適了。
舒景換上之后出來整個休息室里面都倒吸了一口涼氣,簡直是太美了!
小文剛才回來的時候就聽到轉播,根本沒有觀察到這件衣服和珠寶是什么樣的詞時,正面沖擊得她有些喘不過來氣。
“老天爺在制造我的時候,堅決是開了玩笑,怎么會差距這么大!”
一生由內而發(fā)的感慨,讓整個休息室里面的人都哄然大笑,此時身在中心的舒景是異常的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