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大皇子
“瑤兒,你來了,坐吧?!比首幼跁狼埃粗恍┬偶?。
“瑤兒今日找本殿有何事?。俊?p> “殿下,您可是要舍棄瑤兒了?”白依瑤穿的十分素凈,看起來十分的柔弱,眼角還掛著淚珠。
“瑤兒,你在說什么?本殿怎么可能舍棄你,這些年來若不是瑤兒你事事關(guān)心本殿,本殿又怎會活得如此開心?!?p> 三皇子看著一向強(qiáng)勢的白依瑤,今日突然一下示弱,又想到往日白依瑤在信中對自己的噓寒問暖和出謀劃策就心軟了。
“那為何自從那日從皇宮回來之后,殿下從未找過我,甚至連個口信都沒有,殿下是不是嫌棄瑤兒無用了?”
“怎么會呢?只是近日額娘有意將一些事情轉(zhuǎn)交給我,忙了些罷了。怎么可能不記掛你呢?!?p> “云貴妃有事吩咐殿下,那殿下快忙,瑤兒就不打擾殿下了。殿下日理萬機(jī),怎能因瑤兒傷神。”
白依瑤趕緊擦了擦臉色的淚水,裝作一副十分懂事的樣子,乖巧的看著三皇子。
“嗯,瑤兒真是本殿的賢內(nèi)助,等本殿再過幾年可以賜婚了,本殿便求了陛下,讓他為咱們指婚?!?p> “殿下,瑤兒心里永遠(yuǎn)都是在意殿下的,只要殿下心里又瑤兒就好。”
三皇子抱著美人在懷,在加上白依瑤的溫順乖巧,讓三皇子一下覺得心情愉悅了不少。
白依瑤只坐了一會兒,就識趣地說告退,臨走時還說望殿下珍重身體。
看著美人的離去,三皇子雖然有些遺憾但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畢竟心里想的可不是如何娶白依瑤。
“烏刺,好吃嗎?”
武清婉正坐在窗前,用小夾子給烏刺喂食,一邊喂一邊摸它的羽毛。
烏刺不停地嚼著嘴里的肉,因為衡曦時常給武清婉傳信,所以烏刺也漸漸和武清婉越來越親近。
“烏刺,要不你跟著我吧,你那主子一天到晚都不給你吃肉,不如跟著我,頓頓都有肉,餐餐都有湯,如何?”
烏刺只顧著吃的開心,完全沒理武清婉,倒是武清婉看著烏刺賣力的樣子,心里只當(dāng)烏刺認(rèn)了。
衡曦站在窗前,看著街上的人來人往,窗子微微開著。
“館主,您少吹些風(fēng)。”
“嗯?!?p> “館主,雖說使輕功并無大礙,但是您以后別大晚上的出去了,風(fēng)大。而且像個賊?!?p> “顧衛(wèi),你近來也是越來越啰嗦了,那個女子可是已經(jīng)送去藥皇谷了,謝亦鳴如何處理她的?”
“回公子,前些日子謝公子來信說那女子資質(zhì)不錯,已經(jīng)收了徒弟了?!?p> “稀奇了,能讓姓謝的收徒弟,這女子果然不是一般人,還是那小東西有眼光?。α?,烏刺還沒回來?”
“回公子,沒有,已經(jīng)去了三個時辰了。”
“眼光是不錯,連本公子唯一的金羽刺鳥都哄騙走了?!?p> “館主,您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烏刺最近長胖了不少嗎??。“。『猛窗?!”
沒想到顧衛(wèi)正在說這話時,烏刺剛剛從窗外飛進(jìn)來,就直沖顧衛(wèi)的頭發(fā),一個勁的扯他的頭發(fā)。
“烏刺,過來?!?p> 衡曦?zé)o奈的笑了笑,才揮手讓烏刺過來。烏刺飛到了衡曦面前的桌子,撓了撓自己的翅膀。
“烏刺,還知道回來?信帶回來了沒?”
衡曦伸手拿了下來,上面寫著:鐲子自己來取。
衡曦將字條放在旁邊的蠟燭上,燃成了灰燼,消失的無影無蹤。
“館主,您又要出去?可陛下已經(jīng)在催了,那個本子?!?p> “我已經(jīng)回過了,明天早上送過去。放心,沒事?!?p> 哐當(dāng)!哐當(dāng)!
茶杯的蓋子被一個修長的細(xì)手悄悄捏住,又悄悄放下,茶杯里悠悠的茶香飄了出來。
木桌上的女子輕輕趴在桌子上,無聊的把玩著杯子,桌上的蠟燭也已經(jīng)點亮了。
“干嘛?等的無聊?”
武清婉才坐好了,挺了一下自己的背,撅著嘴巴。
從袖口了拿出了那天從芳貴人那里順來的鐲子,輕輕放在桌上,看著衡曦。
衡曦正伸手去拿,卻又被武清婉伸手拽住了往后扯了一下。
“衡曦,我有些問題。”
“你說?!?p> “這個鐲子,你為什么要?你知道的芳貴人位分不高,找人偷出來不是問題。”
“如果能偷的話,你覺得我會求你嗎?這個鐲子很重要?!?p> “是你母親留給你的?”
武清婉有些猶豫的看著衡曦,有些話想說又說不出來。
“是?!?p> “你是皇子?這個鐲子我已經(jīng)悄悄問過皇后娘娘了,鐲子是姑母剛剛嫁給陛下時,賜給陛下府里的妾室的?!?p> “我.......”
“可芳貴人是在陛下登基后進(jìn)宮的,而且多年來沒有子嗣。陛下一共八個皇子,只有一個我沒見過。”
武清婉直勾勾的盯著衡曦,仿佛是想看穿衡曦一樣。
“大皇子,殿下!你好?。 ?p> “清婉我........”
“衡曦?你逗我玩呢!我拿你當(dāng)朋友,你呢?殿下,這個鐲子給你,我們兩清了。以后別聯(lián)系了。”
“我也當(dāng)然也拿你當(dāng)朋友的,清婉,我不是故意的?!?p> “不過是傳了幾日信,殿下拿清婉當(dāng)朋友,清婉感激不盡。不過,請!”
武清婉站起來伸出了手,然后對著衡曦一副請客出去的樣子。
“好,多謝?!?p> 衡曦有些猶豫不定的樣子,想說些什么,武清婉看著衡曦,又想罵人又想嘆氣。
“下次見面不必喚我殿下,蕭策就好。我作為一個皇子卻是妓館的館主,你也知道有些事情我說不出口。武清婉,你只需記得我未曾算計過你?!?p> 蕭策眼睛有些紅,說完話了就直接離開了。
武清婉轉(zhuǎn)過身去,也紅了眼眶,等蕭策離開后,武清婉轉(zhuǎn)身過去一揮手就將桌上的茶杯掃落在地上。
靈溪從后面走了出來,有些心疼的看著武清婉。
“姑娘,方才我感覺到了公子.......殿下的輕功使用與內(nèi)力無關(guān)。”
“什么!靈溪現(xiàn)在吩咐下去,我要蕭策過去相關(guān)的全部資料?!?p> 武清婉氣狠狠地坐在椅子上,地上的碎片散落的到處都是,眼角還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