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暈倒
湘江醫(yī)科大學(xué),附屬醫(yī)院病房。
提著果籃和牛奶等禮物,陳夢媛和趙雅迪虛情假意的,再次來探望郝建的父親郝仁義。
“叔叔、阿姨?!?p> 陳夢媛裝出了一副乖巧可愛的模樣,似乎真是一個非常好的兒媳婦,是一個特別乖巧的女孩。
她看著郝仁義和詹秀芳,主動向二老打招呼。
“是夢媛來了啊?!?p> “夢媛你坐?!?p> 看著陳夢媛,手術(shù)后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不少的郝仁義和詹秀芳,都一臉笑意的招呼陳夢媛。
不知道陳夢媛是什么人性的二老,對陳夢媛還十分看好,已然把陳夢媛當成了最佳的兒媳婦。
“阿姨,你坐?!?p> “你這些天照顧叔叔辛苦了,我年輕,我站著就好?!?p> 陳夢媛雖然心中無比別扭,但是在趙雅迪的暗示下,也只好按照和趙雅迪的既定策略,笑著攙扶詹秀芳坐下。
對詹秀芳是畢恭畢敬,簡直是一個三好兒媳。
“我給你們倒水?!?p> 習(xí)慣勞碌的詹秀芳剛坐下,便又想起身去倒水。
“阿姨不用,我自己來就好?!?p> 陳夢媛十分殷勤的給郝仁義和詹秀芳倒了水,然后這才給自己和趙雅迪倒水。
“叔叔,這水燙。”
“你等會再喝?!?p> “嗯?!?p> “謝謝夢媛你,你真是一個好孩子。”
看著給自己殷勤倒水的陳夢媛,郝仁義眼中滿是感動。對陳夢媛這個兒媳婦,自然是越來越看好。
他和詹秀芳對視一眼,都覺得郝建能夠娶到陳夢媛這樣身材相貌都好,而且還懂事的女人,真是太幸運了。
上天眷顧他郝家??!
“叔叔你那里話,這是我該做的?!?p> 陳夢媛一臉溫和的笑意,似乎真有古代那種,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兒媳婦的感覺。
“夢媛,最近郝建聯(lián)系你沒?”
郝仁義看著陳夢媛,神色有些復(fù)雜:“有沒有商量一下,你們什么時候結(jié)婚,把婚期定下?”郝仁義笑道:“我要能見到孫子,真是死了也值了啊?!?p> “還沒有?!?p> 陳夢媛低下頭,聲音低落:“可能他最近很忙吧,都沒有和我聯(lián)系?!?p> “放肆!”
“咳咳咳!”
聽到陳夢媛的話,郝仁義急的好一番咳嗽。他緊握拳頭,眼中滿是憤怒:“他再忙能有多忙,還能忙的連談戀愛的時間都沒有?”
“什么事,能比結(jié)婚生孩子更重要?”
“錢賺多少算多啊!”
“沒有孩子,賺再多的錢有什么用,死了也沒人繼承!”把抱孫子當成執(zhí)念的郝仁義,十分憤怒:“孽子,真是不孝的孽子啊!”
“叔叔,你別生氣?!?p> “或許郝建是現(xiàn)在沒時間,以后就有時間了?!标悏翩驴粗鴼獾拿婕t耳赤的郝仁義,繼續(xù)裝乖巧。
“我不管他現(xiàn)在是在忙什么,他必須把婚盡快給我結(jié)了!”
“只要他把婚給我結(jié)了,然后讓我抱上孫子,他想忙就去忙什么,我不會管他?!?p> “但是要不結(jié)婚,不讓我抱上孫子,我就不認他這個兒子?!?p> 郝仁義看著陳夢媛,十分嚴肅。
“叔叔,你別這樣?!?p> “結(jié)不結(jié)婚是郝建的只有,不能給他壓力?!标悏翩螺p聲說著,還是無比的乖巧。
“夢媛,你就是太懂事了啊?!?p> 看著陳夢媛,詹秀芳拉著陳夢媛的手,更是一臉的難受:“你處處為郝建著想,但是郝建卻這樣對你?!?p> “這都是郝建的錯啊?!?p> “是阿姨和你叔叔沒有管好郝建,是阿姨和你叔叔對不起你啊?!?p> “唉。”
詹秀芳也沒辦法,因為郝建不聽她的話,她只能滴著眼淚。
“阿姨,你別這樣。”
“郝建或許真是暫時很忙,沒時間理會我吧?!标悏翩螺p聲說道:“這不怪郝建,等他有時間了,或許會聯(lián)系我吧。”
“他混蛋!”
郝仁義很是憤怒:“我們郝家都是老實人,就沒有這樣發(fā)財了就不認人的陳世美。”
“他就是孽子,孽子啊!”
郝仁義氣的臉紅脖子粗,額頭上都青筋暴起。
“叔叔,阿姨。有一個事,我不知當說不當說?!?p> 看著郝仁義和詹秀芳,趙雅迪見到時機已到,所以刻意說道:“是關(guān)于,郝建的事。”
“你說?!?p> “雅迪你說,是關(guān)于的郝建的什么事?”
郝仁義和詹秀芳,都立刻看向趙雅迪。
“是我有朋友看到,郝建帶一個女人去看電影,然后還……”
“雅迪,你別說了?!?p> 陳夢媛趕緊開口打斷了趙雅迪。
“說!”
郝仁義氣的怒吼一聲:“雅迪,你告訴叔叔。”
“郝建這個孽障,到底做了什么?”
郝仁義氣的雙眼通紅,陳夢媛越是不讓趙雅迪說,他就越想聽趙雅迪說!
“雅迪,你說吧?!?p> 詹秀芳拉著陳夢媛的手:“到底是什么事?”
“就是我一個朋友看到,郝建帶著一個女人,看了電影,然后又去了酒店。”趙雅迪說道。
“混蛋,混蛋!”
郝仁義被氣的勃然大怒:“放著夢媛這么好的女孩不娶,他出去給我亂搞?!?p> “真是忤逆的孽子??!”
“唉。”
詹秀芳很苦澀的長嘆一聲。
“叔叔,你別生氣?!?p> 陳夢媛繼續(xù)裝乖巧,她立刻喂郝仁義喝水:“或許這事其中有誤會?!?p> “郝建和這個女人,或許只是朋友,再或者是同事或者商業(yè)上的伙伴什么的?!?p> “他去酒店,或許是談生意?!?p>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p> 陳夢媛很是乖巧的說道:“我們不能把郝建想的太壞了?!?p> “是你太善良,把他想的太好了。”
郝仁義氣的氣喘吁吁:“一男一女去酒店,是談生意?”
“談生意在那不能談,非要去酒店,去床上談?”
“這——?!?p> 陳夢媛也不好再解釋了。
接著,她在趙雅迪的眼神示意下。
扶著頭,突然無比嬌柔的。
緩緩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