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點了一下,一百一十二個,一個都沒少,還行。
看到剛才那一頓揍有了效果。
“人都齊了,那我就自我介紹一下?!?p> “我叫丘太玄,字太玄,現(xiàn)在是你們的頭?!?p> 丘太玄邊走邊說,一副訓話的樣子,結(jié)果才說了兩句,就被人打斷。
“頭,我叫張世恩,字聽雨,我爺爺是英國公,現(xiàn)擔任總旗?!?p> 這逗比一副討好的樣子,完全沒意料到打斷丘太玄的話會有什么后果。
“劉茫,字之舟,父親新樂侯,總旗?!苯Y(jié)果他報完名,其他人只好跟上。
???流氓?什么鬼?
“徐衣,字秋白,永康侯家的,小旗?!?p> “鄭樓,字清酒,武安侯家的,小旗。”
“王定,字安邦,新城侯家的,小旗?!?p> “張經(jīng),字千易,惠安伯家的,小旗。”
“衛(wèi)云,字飛星,宣城伯家的,小旗?!?p> “楊章,字尋文,彰武伯家的,小旗?!?p> “顧波,字云煙,世襲,現(xiàn)任小旗?!?p> “文章,字水之,世襲,現(xiàn)任小旗?!?p> “蘇燦,字家興,小旗?!?p> “謝杰,字永芳,小旗?!?p> “行了,其他人不用報名號了,你們這些一句報了的,我都不一定記得住。”丘太玄很是不耐煩,他今天來的目的可不是為了這個。
這幾天早就在東市挖好了坑,提前布局,就為了明天打臉,怎么可能有時間聽他們報名字。
“你們記住,老子從來不會去記一個廢物的名字,要老子記住,首先,你們得有這個資格?!?p> “老子知道你們肯定不服?!?p> 剛說了兩句,又被打斷:“服,頭,我們服?!蹦懿环?,那可是“如朕親臨”,張聽雨想想都覺得毫無反抗欲望。
“服。”
“服?!?p> “我們服?!?p> “是啊,我們真服?!币娖綍r帶頭的都認慫了,眾人也都跟著附和。
只有那幾個不是勛貴的小旗,一臉死相,感覺跟著這群貨,人生沒有了希望。
“服你妹,老子說你們服,你們就服?!?p> “老子說你們不服,你們就得不服?!鼻鹛嬗悬c氣了,這逗比三番五次要壞自己的事,你還能不能再慫一點?
你不跳得歡一點,老子怎么打臉,怎么建立威信?
“是是是,頭說的對,我們不服?!北娙擞虚_始附和,完全搞不懂丘太玄要干嘛。
看來只能誘之以利了。
“明天差不多這個時候,所有人東市集合,你們一百一十二個,我一個。”
“我就在東市里面轉(zhuǎn),只要你們能抓到我,我就找關系將他提為百戶?!?p> “當然,我不會躲起來的,放心,為了公平起見,每次你們錯過我之后,我就會點炮仗提醒你們?!?p> “為時,一個時辰?!?p> 這次丘太玄直接一口氣說完,免得又被那逗比給打斷了。
感覺差點什么,又補了一句:“還有啊,誰沒來,以后就別來了?!?p> 說完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人不管,瀟灑離開,他的馬還寄在承天門左門那邊,得走過去騎才行。
很快,京城達官顯貴茶余飯后除了魏忠賢去南京的消息,如今又多了個:新上任錦衣百戶挑戰(zhàn)手下一百一十二人,只要兩個時辰內(nèi)能在東市抓住他,就讓他頂替自己的位置。
當,這個錦衣百戶。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坐在乾清宮,與朱由檢聊著今天的朝會,消息還是魏忠賢親自送來的。
不過他來的時候沒見著老王王承恩,不知道跑哪去了。
朱由檢跟魏公公都很意外。
“忠賢,可查到是誰放出這種消息?”朱由檢很擔心,今天丘太玄第一天任職,在他看來,肯定是有人使了詭計。
目的就是逼丘太玄應戰(zhàn),到時候輸了下不了臺,只好讓了這錦衣百戶的職務,滾出錦衣衛(wèi)。
真是心狠手辣,狡詐之極。
“這,陛下,消息是先生自己透露出來的,只是,他的原話是:我只要有人能抓住他,他就找關系將他提為百戶?!?p> “老奴還沒查到是誰這么陰狠,居然想要害先生。”魏忠賢如今也擔心,惱怒,居然有人敢算計他魏忠賢安排的人,實在該死。
讓他查出來是誰,一定要把他千刀萬剮。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準備等下下去了就找人去提醒那個百戶所的人,讓他們識相點。
“太玄,要不朕派人去提醒一下你那些手下,或者就直接入朝為官得了。只需找?guī)讉€大儒為你提升一下聲望,朕就能直接賜你同進士及第。”
朱由檢也當心他明天應付不過來,一比一百一十二,怎么想都是死局,不明白他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犯糊涂。
“陛下放心,我早已經(jīng)布好了局,明天之事是我故意為之,只是我沒想到居然可以釣出一條大魚,咱們可要溜好了。”
自己也確實沒想到,這田爾耕這么急,他或許沒想到,自己剛到這也就幾天,接觸的人也就那么多,得罪的人就他一個。
至于魏忠賢,也有可能,可惜他沒想到的是,這老貨現(xiàn)在還指望著自己教他辦報紙,還有在朱由檢面前給他所好話呢。
另一個懷疑對象就是自己那群手下,這是個一石三鳥之計,可惜那田爾耕忽略了一點,自己那群手下沒有這么大的能量。
短短幾個小時,滿城皆知,要么是田爾耕,要么是他那些親信無疑。
他大概是認為自己剛進錦衣衛(wèi)就被掉出去,自己在魏忠賢眼里就會沒了價值,然后他想怎么弄死自己就怎么弄死自己。
“太玄,你已經(jīng)知道是誰了?”朱由檢連忙開口,他現(xiàn)在可是很信任丘太玄的,不希望他陰溝翻船了。
畢竟在魏忠賢這件事上,他就處理得很好,靠一張嘴就說服了魏忠賢,免了自己的擔心受怕。
一邊的魏公公也很是關心,他關心的是這人到底是誰,想要快點回去把他弄死,以解心頭之恨。
他現(xiàn)在越想越氣,他還沒有去南京呢,就有人動了歪心思,要是等他去了南京那還了得?自己會不會隨時被暗殺了?
真是豈有此理。
“陛下,請容我賣個關子,明天自會知曉,既然已經(jīng)這樣,我們不如加點餌,看看能不能鉤出跟多大魚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