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慘叫聲自然也驚動了坐在驚鴻殿中的五名長老。
三長老臉色漸漸變得陰沉,仿佛是要滴出水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悲痛萬分的對著公子書跪下,聲淚俱下:“少主!小女定是遭了白夢歌毒手,還請少主為小女做主!”
公子書淡淡的掃了一眼三長老,沒有說話。
“凡人不可能擁有靈力,少主,這白夢歌一定是假的??!要是真的白夢歌,小女被白夢歌殘害,老夫一定沒有二話,但是這假的白夢歌打了小女,老夫斷然是咽不下這口氣的!”
聽到三長老的這些話,眾人紛紛點(diǎn)頭,覺得他說的有理。
“是啊,少主,這白夢歌如此心狠手辣,定然不是真的!”
“今天能傷了曉舒,明天就能傷了少主您?。 ?p> “少主!這白夢歌快快處置了為妙??!”
“人來了,你哭哭唧唧的成何體統(tǒng)?坐回去!”
公子書聲音依舊冷淡,只是這情緒中,帶了些冷漠。
而這時候,白夢歌走進(jìn)驚鴻殿,手里還拎著一個血淋淋的人,雖然這血人已經(jīng)面目模糊,但是依然能認(rèn)得清這人是三長老的女兒,一時間,驚鴻殿中掀起了軒然大波!
“這是曉舒!少主宮中的一等丫鬟,三長老之女!白夢歌居然把這丫鬟打成這樣!”
“一個凡人什么時候有這么強(qiáng)橫的靈力了?這絕對不是白夢歌!”
“對,凡人不可能有靈力,還是讓少主盡快休了這個假的白夢歌吧!這人對少主一定心懷鬼胎!”
白夢歌聽著周圍竊竊私語的聲音,冷笑一聲,將曉舒扔在地上,巨大的聲響蓋過了眾位長老的聲音。
“今天我來驚鴻殿只是要說明兩個事,這其中之一,就是這個曉舒?!?p> “當(dāng)初我被曉舒挑斷了手筋腳筋,扔進(jìn)了迷迭森林中,這恐怕你們早就知道來龍去脈,誰都知道這中間誰對誰錯?!?p> 說著,白夢歌慢條斯理的將曉舒拉了起來,清冷的聲音在驚鴻殿中回蕩。
“曉舒當(dāng)時為了讓我的手筋腳筋不能愈合,特意加了一道禁制在上面,我今天只是找回一些利息,你們就懷疑我是不是真的……”
白夢歌右手一抓,三長老手中的拂塵忽然出現(xiàn)在白夢歌的手中。三長老只覺得面前一花,但還是看到了白夢歌手腕上的一道深深的疤痕!
他是仙使強(qiáng)者,又怎會不知道這是禁制所致?
這白夢歌,竟是真的!
“我要是沒有靈力,那么請問,我是如何控制了你手中的拂塵的?”白夢歌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拂塵,又將曉舒扔給了三長老,冷笑著說,“你和曉舒還真是父女倆,連說的話都如出一轍!”
三長老坐回原位,臉色陰沉的發(fā)抖,這白夢歌的速度竟然快到連自己都沒反應(yīng)過來的地步!
“看三長老這臉色,我今天要是殺了這個曉舒,恐怕往后我在上元宮都不會有好日子過了,”白夢歌嘴角勾起了一絲嘲諷,看著三長老即將發(fā)起攻擊的手,說道,“別擔(dān)心啊,我也不想殺了她,死,是這世界上最容易的事情。”
話音落下,白夢歌素手一揚(yáng),一道冰冷無匹的靈力附上了曉舒的丹田氣海,曉舒頓時清晰的感受著自己體內(nèi)的靈力被一點(diǎn)一點(diǎn)剝離,這時候,她終于慌了。
她沙啞著大吼道:“白夢歌!你給我一個痛快!給我一個痛快!”
白夢歌置若罔聞。
三長老不忍看到曉舒受到這些痛苦,出手就要攔下白夢歌:“白夢歌,你已經(jīng)將曉舒打成這樣了,她受到了應(yīng)有的教訓(xùn),放下吧!”
“攔我者,同理待遇!”白夢歌冰冷的聲音不帶一點(diǎn)感情。
“我是仙使境界,你打不過我!”
三長老怒喝,伸手抓向了白夢歌的手腕,卻在抓住的時候,一只手掌都被覆蓋了一層冰霜,嚇得他連忙躲開,不敢靠近白夢歌半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白夢歌廢了曉舒。
“白、夢、歌!”三長老看著癱在地上的曉舒,怒不可遏,“你、廢了我的孩子!”
白夢歌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我知道啊,你沒看她已經(jīng)癱在地上不能動了么?”
“你這個妖女,我要?dú)⒘四?!我要?dú)⒘四?!?p> 看著重傷的曉舒,三長老失了理智,暴怒出手,一道掌風(fēng)瞬間打在了白夢歌的身上。
白夢歌身上的護(hù)體靈氣驟然崩毀,倒射出去,撞在了驚鴻殿的柱子上,她悶哼一聲,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白夢歌半跪在地上,擦掉那一點(diǎn)鮮血,冷冷的看著三長老,手中的冰球開始凝結(jié)!
這是一個已經(jīng)失了理智的仙使!要是這老頭再來一掌,恐怕自己的下場跟曉舒沒差啥了。
與其坐著等死,不如來硬拼一拼!
“我要?dú)⒘四悖。。 ?p> 三長老渾身上下透著刺骨的殺機(jī),再一次向白夢歌撲來,白夢歌大喝一聲,手中冰球用力朝三長老扔去,卻被輕而易舉的擊碎,掌刀直直的向著白夢歌劈去!
時隔一個月,白夢歌又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她毫不猶豫的在地上翻滾了一圈,避開了這一擊,而她身后的柱子,卻是被劈出了一個深深的刀痕!
公子書臉色一沉,他陪了白夢歌這一個月,自然是對白夢歌的功法路數(shù)極為了解,也看出來這三長老她是斷然打不過的。
“執(zhí)法!”公子書大喝一聲,立刻從陰影處飄過去一個人,攔下了三長老的攻勢,順道將他的氣海封住,制服了他。
“把他帶下去,沒有我的命令,不許他出來!”公子書顯然是被氣急,怒喝道。
“是!”執(zhí)法又是一陣風(fēng)飄過,帶著三長老離開。
白夢歌看著三長老離開,深吸了口氣,壓下了體內(nèi)的傷勢,重新站了起來。
曉舒躺在地上,冰冷的像一具尸體。
公子書掃了一眼癱在地上的曉舒,問白夢歌:“曉舒已經(jīng)得到了應(yīng)有的懲罰,你說的第二個事,是什么?”
白夢歌直視著公子書的眼睛,說道:“解除婚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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