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你自己吃,”司延聳聳肩:“反正這些我們也吃不下?!?p> ——半個小時后。
余寧、祁陽和裴塵弱小無助的坐在左邊沙發(fā)上。
而右邊沙發(fā)上的司延被掐住臉張嘴,站在旁邊的葉蘇正一把一把抓起食物往他嘴里塞。
“吃,你喜歡說就多吃點?!?p> “窩……窩次不蝦了!”
葉蘇露出笑容:“是嗎?那我在你身上挖個洞,塞進去也算是吃了?”
“窩次窩次!”
“乖。”
余寧咽了咽口水,小聲道:“蘇蘇溫柔起來好恐怖,我寧愿她兇一點?!?p> “我也是,”祁陽看司延那快吐出來的樣子,嫌棄的皺著眉頭:“司延太可憐了?!?p> 又是幾分鐘過去,司延飽的徹底,連忙揮手示意自己真的不能吃了。
葉蘇這才放過他,坐在地毯上后換了雙手套,優(yōu)哉游哉的開始享受美食。
“你太惡毒了!”
說完,司延雙手捂嘴,生怕她又塞一把薯條過來。
聽到‘惡毒’兩個字,葉蘇沒有什么反應。
直到大家以為真的消停之后,她突然轉身大吼一聲:“呀!”
幾秒鐘的事。
客廳只剩下她一個人,其余都被嚇回房間了。
葉蘇擠出蕃茄醬,拿薯條蘸著吃,不知道有多香。
平靜下來思考一下。
沈淵以前在G洲差點喪命那次,會不會也有季深催眠術的輔助作用?
可催眠術不在于懷表,而在于人。
既然是這樣……
葉蘇眸光深沉,輕聲道:“這手就再給你留一段時間?!?p> ——帝國組織。
季深雙膝跪下,不服氣的昂起頭,“這不算我的過失,完全是因為他們耍詐!”
“你還有借口?”
坐在他面前椅子上的中年男人正是季涼,一頭黑發(fā)完全看不出年齡,只有那成熟的面貌會讓人想猜測經歷。
季深看著他手中的鞭子,努力把自己的委屈咽下去,“父親,是我的錯。”
話落,一鞭子甩下。
季深的襯衫瞬間破了一條血痕,都能看見那皮開肉綻。
悶哼聲剛要發(fā)出,突然想起季涼說受罰時不準出聲,又強忍住了。
季涼抽著雪茄,看他的眼神越來越不開心,“你為什么永遠比不上沈淵?為什么永遠輸給沈家?”
“我……”
“現(xiàn)在連沈淵的女朋友都玩不過,季深,你真是個廢物。”
季深的目光跟他對上兩秒后挪開,“是,我是廢物,以后我會做的更好,請您原諒?!?p> “原諒?”季涼笑出聲,甩鞭子更加用力了,“我原諒你很多次了,可你從來都沒有讓我滿意過!”
幾分鐘后。
季深除了脖子以上的皮膚,其余地方都布滿了血,襯衫也成了破布,勉強掛在他身上。
“滾?!?p> “是?!?p> 季深剛想站起來,可膝蓋沒了力氣,旁邊的季一看見他輕微的跌倒后,連忙過去攙扶,手觸碰的位置粘粘噠噠。
出了房間后,季深閉了閉眼,“扶我回房間?!?p> “好?!?p> 季深每走一步都感覺自己要死掉了,好不容易回了房,揮手讓季一離開后,連忙打出電話。
“喂,哪位?”
聽到原霧的聲音,季一這才露出了些許笑容:“是我?!?p> “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