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點,我在合同里也寫了。你增強體魄之后,只能對付除了李媛媛和她親屬,她的情夫。不能動其他人,否則,你也會立即死亡!”
冤有頭,債有主,劉成龍對付李媛媛和她的家人,以及她的情夫,蘇揚沒有意見。
但是劉成龍不能沒有任何約束。
他現(xiàn)在的情緒,非常的負面,如果讓他獲得力量,在對付李媛媛之后,他又轉手傷害無辜的人,甚至可能會傷害很多人,豈不是會打亂這個世界的美好?
蘇揚可不想讓這么美好的世界,變得一團糟,那他還怎么享受這美好的人生?
劉成龍再度點點頭。
“先生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
說完,他簽完了合同,蘇揚接過合同,將其收入天書之內,收走劉成龍五十八年的壽命,而后,伸手在劉成龍的額頭點了一下。
剎那之間,劉成龍就趕緊自己的身體,從頭頂開始,發(fā)生了一股巨大的變化。
他的五官六識,前所未有的清晰。
他的腦子,冷靜的超出以前所有時候。
他的四肢,充滿了力量,好像能夠做到任何事情一樣。
深呼吸一口氣,劉成龍猛地一拳,砸在臺階上。
咔嚓。
伴隨著一聲輕響,那厚實的水泥臺階,竟然被他硬生生的砸出一個拳坑出來!并朝著四周,緩緩裂開道道裂痕。
看到這一幕,劉成龍感慨神奇之外,激動的身體都忍不住有些發(fā)抖。
“好了,你只有三天時間,祝你成功?!?p> “謝謝先生?!?p> 二人作別,蘇揚徑直開車離去。
稍后的兩日,蘇揚的小日子,過得相對平靜些。
也可能是最近一連串的事情太忙,蘇揚也想過兩天清閑日子,連大門都沒出。
時不時的指導秦詩柔練習一下健身之類的事情。
還別說,這人一閑下來,休息休息之后,腦子里總會有些奇思妙想。
蘇揚這個人,是很討厭攔精靈的。
但是他也怕秦詩柔有事。
蘇揚是不會給自己增添不必要的麻煩,就像他不會去喜歡任何女人一樣,他更不會要孩子。
每多出來一個親人,自己就會多一處弱點。
試想一下,如果以后,有人拿他的老婆,或者他的兒子做威脅,他豈不是很憋屈?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從源頭掐掉!
當然,這不是讓他給自己一刀。
蘇揚忽然發(fā)現(xiàn),利用異能,可以阻止那些自以為是的熊孩子,游到不該游的海域。
這大概是自己用異能做的最無聊的事情了吧?
但是真的很有用。
安全...環(huán)保...沒有綠色。
直到第三天,一個電話,將蘇揚從休假中揪了出來。
...
嚴家。
作為魔都幾個為數(shù)不多的頂級豪門之一,嚴家有著不弱于云家的莊園。
同樣的,嚴家當家的那兩位,年齡也都已經超過古稀。
而且,因為年輕時,生孩子過多,嚴老夫人的身體,留下了不可逆轉的病根。
要不是因為嚴家家底豐厚,嚴老夫人可以每天山珍海味,各種高營養(yǎng)的東西供養(yǎng)著,她可能都撐不到現(xiàn)在。
此時,嚴家的莊園里,氣氛也是一片沉悶。
嚴老爺子的一眾嫡系血脈,都在老夫妻倆的臥室外候著。
只有幾個親生的二代,他的幾個兒女,在里面伺候著。
嚴老爺子守在床前,雙手緊抓著老伴的雙手,閉著眼睛。
不過,從他那沉重的臉上,能夠清晰的看出來,他此刻的心情,有多么的沉重。
“爸,M國的瓊斯博士,說他不會再過來了?!?p> “爸,神醫(yī)國手,李長生李老先生,也說自己回天乏術,讓我們嚴家,另請高明?!?p> 兩位兒女,前后開口,讓嚴老的身子,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子。
他的下巴,微微有些顫抖,那是他在壓抑自己的絕望和憤怒。
一生摯愛,即將凋零,換做是誰,都無法接受的。
“其他醫(yī)生呢?”
嚴家老大,嚴盛開,緩緩走近父親。
“爸,術有專攻,全世界的神醫(yī),雖然不止他們兩個,可是單論在養(yǎng)生和延年益壽方面,遠沒有能夠和他們二人相比擬的存在。既然他們都不愿意過來了...可能...媽真的熬到最后了?!?p> 嚴老聽到這番話,立即抽出一只手,緊緊捂住自己的胸口。
“爸,您沒事吧?”
“爸,您想開點。”
眾人立即上前,擔憂到了極點。
嚴老深呼吸一口氣,咬牙道:
“去請,再去請,就算是綁著,也要把他們給我?guī)н^來。”
“爸...。”
眾人的臉色,都止不住的有些為難。
就在這個時候,嚴老的第五子,嚴盛海,忽然之間,冷不丁的開口了。
“爸,我認識一個人,他有辦法,把媽救好。”
此話一出,嚴盛海頓時得到了其他幾位兄妹的怒懟,尤其是嚴盛開,當即便是一句呵斥。
“混賬,盛海,爸都難受到了什么地步了?你還在這胡說八道?你還有沒有點兒良心了?”
嚴盛海立即再度開口道:
“我沒有胡說八道,爸,你應該知道,前些日子,云家老爺子,快要死亡的事情吧?現(xiàn)在云叔,已經痊愈了。雖然他沒有對外宣布,不過,您只要打電話,就清楚了。”
“你還在這里胡說八道?我看你是皮癢了?!?p> 嚴盛開怒斥一頓,甚至乎,右手都要舉起來,去打嚴盛海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嚴老卻是冷不丁的開口道:
“電話。”
嚴盛開一怔,停住了胳膊,旋即連忙開口道:
“爸,您不會真的相信老五說的話吧?您可不要被他給哄騙了?!?p> “電話!”
嚴老再度冷喝一聲,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已經開始憤怒了。
所以,嚴盛開也不敢再繼續(xù)放肆,立即恭敬的掏出自己的手機,撥通了云齊的號碼,然后遞給了父親。
“是云老哥嗎?”
“是我,聽這聲音,莫非是嚴老弟?”
“不錯,我想要向你求證一件事。之前,聽說你的身體,已經油盡燈枯,但是現(xiàn)在,你仍舊完好無損,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否告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