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望著西方的夕陽漸漸落下,以及前方不斷散發(fā)出的戰(zhàn)火和血腥味“看來……要到了呢”天加快腳步向前跑去,片刻間,天站在一處懸崖邊居高臨下的觀察著前方的情景,下面軍營里燈火通明,仿佛白晝一般,而且這個點仍然有很多人在訓練,一股奇怪的感覺從天的心頭升起“難道?我曾經(jīng)參加過戰(zhàn)爭?”天疑惑的看著自己的雙手
眾多畫面涌入天的腦海中,依舊是上次那個和他有著一樣面孔的人,那人宛如死神一般穿梭在敵軍的軍營中,對面的大軍不斷倒在血泊之中“不!”天奮力的搖了搖頭艱難的做到懸崖邊
夜幕悄然升起,天的頭漸漸恢復正常,天望著遠方皎潔的月光“她……應該已經(jīng)到家了吧”天滿意的笑了笑縱身順著懸崖滑了下去
天在一旁看著燈火通明的軍營,他皺了皺眉“該怎么混進去呢?”天想了半天并沒有想到什么辦法,回頭對后面空空如也的空地說了句“想個辦法唄,進不去?。 毕乱豢烫烀媲俺霈F(xiàn)了一套軍裝,天滿意的點了點頭“可以??!”
待天周圍的黑霧散去,他已換上軍裝,天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介紹牌“林雨天,11團8營6中隊隊長,夠?qū)I(yè)的??!”天起身往軍營走去“前面什么人?這里是軍營重地,立刻停下,否則格殺勿論!”站在軍營去的哨兵用擴音器對天喊道,天站在原地,指了指自己的胸牌,哨兵快速跑到天的面前,認真檢查了天的胸牌和證件,抬頭打量了一下天的臉,微微點頭便放行了
天走進去才發(fā)現(xiàn)這個點還有很多人在訓練,下一秒軍營響起了鐘聲,天扭頭向聲源看去,聲音是從一個碩大的武臺上傳來的,武臺上亮起明亮的燈,武臺中心出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天抬頭打量了幾眼臺上的人,淡淡的笑了笑
待天慢悠悠的走到武臺前面時,整個武臺已經(jīng)被里三層外三層的人圍滿了,天靠著身后的樹上靜靜的聽著臺上的澈講話
“同志們,我們的任務已經(jīng)完成了,萊索亞的大量兵力已經(jīng)調(diào)到北方抵御霆海巖了,最近我們的邊境壓力也減輕了很多,我們現(xiàn)在只要守住邊境”澈淡淡的笑了笑,臺下頓時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大家在下面開心的笑著,天也會心的笑了笑,起身準備向后走去“好了,同志們,時間不早了,今天我特允了,大家不用訓練了,回去休息吧!”澈揮了揮手向臺下走去
“哇!軍團長威武!”臺下響起了轟然的聲音,所有人四散而開
“哈哈~澈哥這雞湯灌的!”天笑了笑向澈離開的方向追去
“有意思?追了一路了,到底想干什么?”澈停下腳步扭頭冷漠的看著后面,天有些無奈的從草叢里走了出來“唉……還是澈哥厲害??!”澈見是天眉頭一皺“等等……你小子怎么會在這里?我不是讓你在學院好好學習嘛,怎么?我才走幾天你就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天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哎呀!澈哥你怎么說話可就沒意思咯,我這不是關(guān)心你嘛,專門過來看看你”
“哦?我有什么好擔心的?大人的事你少管,你小子趕緊回去,一會出事了,這邊危險!”澈冷冷的看著天“澈哥,你不才大我?guī)讱q嘛,你能不能不要老用這種老父親般的語氣跟我說話好不好,再說了,我都十七了,不小了!”天有些無語的看著澈
澈抬手敲了敲天的頭“十七怎么了?你哥我把你拉扯大容易嘛?這就敢給我頂嘴了?你小子翅膀硬了是不是,欠收拾?”
天護了頭“啊,澈哥疼!錯了錯了,我這不是聽說你這邊不太平嘛,特意過來看看,我可是擔心你才來的”澈手一頓怪異的看著天“你小子怎么知道的,按理來說你個待在學院的人不該知道這些事的???”
天露出了一個奸詐的笑容“嘿嘿~澈哥你這就不知道了吧,你弟我好歹也在學院待了這么久了,有個了解時政朋友也不意外吧!”澈又敲了下天的頭“正經(jīng)點,我管你從那里得到的消息,現(xiàn)在!立刻!馬上回去,別逼我揍你啊!”天看著澈嚴肅的眼神“哎呀……澈哥,我來都來了,快給你老弟講講戰(zhàn)況如何”
澈無奈的嘆了看了口氣“戰(zhàn)況?還能怎樣嗎?無非就是為了守住邊境而就行的戰(zhàn)爭,萊索亞畢竟是個大國,而我也是剛剛才拿回全國的軍權(quán),有那么不服管的刺頭很正常嘛,唉!只可惜……被我收拾的話都不敢多說一句了,對了老弟,我準備把國名改了,澈晨怎么樣?”澈瞟了眼天
“澈哥你自己愿意就行,畢竟現(xiàn)在你才是贊比亞實權(quán)的掌握者,你說一,沒人敢說二好吧,這名字也挺好的,拆開看,澈和晨分別代表著澈哥父親和你自己,于帝國來說,你們兩個人確實都是神一般的人物,改個名字重新開始也挺好的,我也相信澈晨帝國一定會在澈哥手上發(fā)揚光大的,對了澈哥,聽你說萊索亞已經(jīng)開始撤兵了?”天饒有趣味的看著澈
“不然?據(jù)我所知,萊索亞已經(jīng)被占領(lǐng)了三分之一的領(lǐng)土了,再不撤估計得回去打首都保衛(wèi)戰(zhàn)了,不出意外的話,明天萊索亞就得議和了,它扛不住霆海巖的進攻的,而天索帝國顧及北方霍颶楝帝國是不敢貿(mào)然援助的,天索自己明白取舍的,萊索亞再不議和可能面臨的就是全境被占領(lǐng)甚至滅國,時間也不早了,既然你不愿意走,那就留下來吧,明天一起去議和長長見識”澈揮了揮手向前走去“好??!”天一臉開心的看著澈
“哈~舒服!”天從床上坐起伸了個懶腰“起來了?”澈站在門口看著天“是啊,澈哥你有什么安排嗎?”天看著澈疑惑的問道“嗯?你忘了我昨天跟你說了什么?趕緊收拾收拾起來,準備走了”澈退出臥室,天連忙起身,天忽然想起了澈昨天說的議和的事情,瞬間從床上跳起來
“你就是贊比亞的皇帝?”圓桌左手方的一位老者打量著澈問了句
“是的,不過我們現(xiàn)在叫澈晨帝國,希望前輩盡快改口”澈答道“澈晨?老夫可不管你叫什么名字,林晨呢?他怎么沒來,反而是你這么個毛頭小子在這里?”老者不滿的看著澈
“哈哈哈~您老說笑了,家父身體不適,我現(xiàn)在全權(quán)代理父親的職位,簡單來說,現(xiàn)在我繼任了澈晨帝國的國王,也就是您說的贊比亞帝國,您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說就行,隨便提一下,您扶持的那幫廢物……就是我收拾的”澈微微點頭解釋道
“你!”老者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
“安靜!”一直在圓桌右方?jīng)]有發(fā)話的年輕人淡淡的說了一句,天聞聲抬頭打量了一下那個年輕人“好強!”天暗暗感慨道
那名老者不再看澈轉(zhuǎn)頭看向?qū)γ娴哪贻p人“說吧,什么條件?”老者有些不耐煩的看著年輕人
“我?我不是說過我沒有什么條件,只要你和他商量好我馬上撤兵”年輕人抬手指了指澈
老者皺了皺眉看著澈“你又有什么條件?”澈從虛空中拿出一張地圖指了指萊索亞南邊的一處地方“把這塊劃給我”
“不可能!你小子別得寸進尺,你信不信我今天就在這里廢了你”老者拍案而起怒道
澈緩緩起身“無所謂了,您既然不愿意的話,那就繼續(xù)打唄”
老者不屑的笑了笑“呵!就憑你?這次要不是霆海巖插手我早滅了你了,占領(lǐng)贊比亞全境了,還輪得到你來談條件?可笑!”
天微微側(cè)身打量了一下這位老者,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肯定沒那個實力啊,可妍江有?。 背簱]了揮手重新坐下看向老者
“妍江,你確定要為這么個毛頭小子跟我翻臉?”老者看著妍江怒喝道
妍江淡淡的笑了笑“秦基前輩,我給了你選擇的權(quán)利,要么給,要么……滅國!”
老者手背青筋暴起“你們!”老者一掌拍碎桌子“別欺人太甚!”
“怎么?秦基前輩,您是要動武嗎?”澈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看著秦基前輩,妍江和澈同時起身準備出去,妍江扭頭對秦基說了一句“明天這個時候給我們答復,留個您的時間不多了呢!”妍江和澈一同走出大門,天抬腳跟在澈的身后
江將手搭在澈的肩膀上“你可以?。《籍斏蠂?!真是深藏不露啊!”
澈笑了笑“怎么?你個大陸第一帝國國王在這里和我說這些,我不過是個三流國家的國王罷了,你呢?”
江不忍的笑了笑“你就別謙虛了,不過也神奇,我是真沒想到林晨是你爸,你當年不是跟我說你是平民?”
澈打了打江的手笑罵道“你沒想到?我都沒想到,你還說我?你當年不也怎么說的,結(jié)果?你是第一帝國皇子,我當初真的是信了你的邪了,對了,妍川前輩還好吧”
“妍川長老?”天小聲嘀咕了聲,江轉(zhuǎn)身打量了下澈背后這個男孩“怎么?你認識我父親?”天連忙擺手“沒沒沒,冒昧的問一下,您父親是在圣神妍學院任教嗎?”江低頭思索了幾秒鐘點了點頭“我父親退位后好像是在你說的那個什么學院,所以說你真的認識我父親?”
“有過一面之緣而已”天認真的答道,江轉(zhuǎn)身看向澈疑惑的問道“這小子是你什么人?我怎么沒見過?”
“咱倆都多久沒見了,他是我弟”澈簡要的解釋道“也是,自從你那事以后咱們就沒見過了,對了,你當年的封印解除沒有?用不用我派幾個人在你旁邊護著點你,你現(xiàn)在畢竟也是一國之王了”江認真的看著澈
“收起你那蠢思想,以前我護著你,現(xiàn)在還用得著你來?”澈白了江一眼“這么說……你恢復了?”江興奮的看著澈“什么眼神???”澈一把把江推到一邊“走走走,這么大的事,必須去慶祝一下!”
江拉著澈往前走了兩步忽然想起了些什么疑惑的看了眼澈“對了,你這個弟弟能喝酒嗎?”
“一邊去!”澈從口袋里拿出一個令牌遞給天“你先回去,我跟他出去敘敘舊”澈指了指江,天接過令牌看著江把澈拉著消失在天的視野中,天笑了笑“哈哈……”
天在一片碩大的森林面前停下了腳步,他眨了眨眼睛走了進去,幾分鐘后天望著眼前坐在樹上的黑衣人無奈的笑了笑“你……又是?”天打量的他兩眼
黑衣人從樹上跳下來看了看天“你就是……懸賞幾十萬金幣的人?看起來……也不過如此啊!”黑衣人不屑的看著天
“怎么?你也是那個什么殺神協(xié)會的?欸!我就好奇我到底是招誰惹誰了,天天找人來搞我”天有些無語的看著黑衣人
“呵!殺神協(xié)會?我是不屑于加入那種下三濫的組織的,我……徐宇立志挑戰(zhàn)殺神協(xié)會懸賞榜上的所有人,今天……輪到你了!”黑衣人抬起右手,眾多黑暗能量涌入那人手中,那人右手一握一把長劍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中
天眉頭一皺右手一揮一柄長刃出現(xiàn)在天的手中,那人抬眼看了下天的武器“呵呵……真不知道是哪個冤種愿意用這么多錢來買你的命?你手上那把黑鐵又是哪撿的?”天看了眼自己手中的冥王長刃“不識貨就別出來丟人現(xiàn)眼了!”
下一刻天出現(xiàn)在那人面前一劍刺向那人的咽喉,那人右手抬起擋住了天的攻勢,天往后退了兩步緩緩抬起左手,下一刻天的左手發(fā)出耀眼的光芒,黑衣人皺眉看著天的左手“有點麻煩??!”
“光翼連斬!”三道巨大的金色光芒向黑衣人飛去“看來……還是有點實力?。 蹦侨税褎Σ逶诘厣稀鞍岛谑善?!”眾多黑暗能量從黑衣人背后呼嘯而出,瞬間便吞噬了那三道巨大的光芒
“你難道就只有這點實力?”那人不屑的笑了笑看了眼天,下一刻那人出現(xiàn)在天的面前一把掐住天的脖子,天奮力掙扎了一下卻毫無作用,那人加大力量瞬間手上青筋暴起,天體內(nèi)的能量開始涌入那人手中“啊……”天心頭一顫一種無緣的恐懼從天內(nèi)心深處涌出
“不!”天更加賣力的掙扎,那人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看著天“呵呵~你現(xiàn)在的表情……可真可憐!”那人隨手把天丟到一顆樹上
“咳~”天痛苦的咳出幾口血艱難的抬頭看著那人“你……你……”下一刻無力感席卷天的身體,那人不屑的看了眼天“我?呵!你不值這個價,呵呵呵~”那人轉(zhuǎn)身向叢林深處走去,天迷迷糊糊的看著那人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天閉上了疲倦的雙眼無力的倒在地上
“啊……”一滴露水順著天的頭發(fā)滴在了天的臉上,天從痛苦的夢中驚醒“為……為什么!”天摸了下自己臉上的露水痛苦的閉了閉眼睛,為什么昨天那種感覺令自己連一點反抗力量都沒有,夢里哪些血淋淋的畫面又是什么……
天緩緩的從地上站起來,天微微搖頭,刺骨般的冰涼感席卷天的身體,天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全濕透了,本來以天的實力被雨淋幾下是沒什么的,可是昨天那種無力和恐懼感使天的實力只剩下不到一成,以至于淋幾下雨就有種重傷的感覺,天甩了甩頭,那些感覺漸漸散去
天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PTSD?可……我沒有類似的創(chuàng)傷??!難道說……”
雨水不斷滴在天的頭上,微微的清涼感使天清醒的幾分,天晃了晃腦袋“管他的呢!”天緩緩往森林深處走去
“我讓你看好他……你!跟丟了?”澈對著一旁蹲著地上的黑衣人怒喝了聲,黑衣人微微抬頭“陛下,我當時看見他和你一起進了秦殿,我就先行撤退了”澈冷冷的看著他“你這主觀意識還挺強??!他要是沒出事也好,但凡他出了一點意外,那么……你也不用活了……”
澈看著桌子上堆積如山的文件,腦子里卻滿是天的樣子“這小子……總不可能在我手上出事了吧!”澈氣憤的拍了一下桌子
門外響起了幾聲敲門聲,澈微微皺眉冷冷的說了聲“進!”一名隨從走進來對澈說道“陛下,外面有一名自稱林雨天的人求見”澈長舒一口氣微微點頭“讓他進來”澈揮了揮手“是!”
幾分鐘后,天站在門前望著澈一副專心辦公樣子便沒有出聲打擾,就靜靜的站在門口,澈知道天沒事后就開始專心處理這幾天的事務
十幾分鐘后澈微微抬頭放松眼睛便看見了靠著門上……睡著了的天,澈哭笑不得的起身上前拍了拍天的肩膀“你小子站在都能睡著?”天漸漸回過神尷尬的笑了笑“額……澈哥你忙完了?”澈看著天這幅狼狽的模樣無奈的笑了笑“你小子昨天是被雷劈了嗎?怎么還這幅樣子,滾去收拾收拾”澈指了指里面的臥室
澈處理完了這幾天的文件將筆放好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扭頭一看便發(fā)現(xiàn)天又靠著臥室門上睡著了,澈上前踢了天一腳“???怎么了?”天睡眼朦朧疑惑的看著澈“困就去床上睡,老靠著門上瞇什么,很舒服?”天尷尬的撓了撓頭“……好嘛”天推開身后的門撲到了床上呼呼大睡,澈笑了笑轉(zhuǎn)身走出辦公室“該去解決了!”
澈剛到秦殿便遇見了一同前來的江,澈笑了笑“咱倆還真是心有靈犀??!”江也笑了笑“畢竟以前搭檔了這么多年嘛,好歹也是一起經(jīng)歷過生死的兄弟”
“秦基前輩您想好了嗎?”妍江瞟了眼一旁的秦基淡淡的問了一句“呵!既然你們要不留情面,那么……也休怪老夫無情了!”秦基右手一揮,幾十名黑衣人從四方涌出一同站在秦基背后“您這樣,我可以認為您是在和我們霆海巖宣戰(zhàn)嗎?”江眉頭一皺看著秦基
“笑話!老夫既然敢動手,那就有讓你傳不出去消息的方法,你不過一介匹夫也配當?shù)谝坏蹏膰酰俊鼻鼗恍嫉男α诵Α芭??秦基前輩,看您是前輩,好心提醒一下,不管我配不配當?shù)谝坏蹏膰?,我現(xiàn)在都是第一帝國的國王,您確定我傳不出去消息?哈哈哈……”江露出了一個饒有趣味的笑容
“無所謂!你們今天……都得成為我的刀下亡魂!”秦基右手一抬一柄長劍出現(xiàn)在秦基手中,秦基背后的一眾小弟也擺出戰(zhàn)斗狀態(tài),澈迅速退到江的身旁
“血霧雙煞!”
“久違的合作!”
“動手吧,你大可以試試,是你手下的那群廢柴強,亦或者是我們……更勝一籌!”澈瞟了一眼秦基身后的人淡淡的說一句,隨即抬起右手,血霧大放一柄血紅色的長劍出現(xiàn)在澈的手中
江笑了笑“你還是像當年那樣啊!”秦基皺了皺眉頭左手一揮,數(shù)名黑衣人蜂擁而至,澈右腳踏出,一道血紅色的屏障出現(xiàn)在澈的前方
“邪火·涅槃·炎之吞噬!”只見澈的背后飛出數(shù)十道黑色的火焰,澈右手一揮,每名黑衣人在觸碰到黑色的火焰的一瞬間便化為虛無,澈張開左手一團更大,更妖艷的灰色火焰出現(xiàn)在澈的掌心
“怎么?你……還要繼續(xù)?亦或者是不想活了?哈哈哈~”澈的聲音宛如經(jīng)歷過死神的洗禮,充滿壓迫感,澈邪魅的笑了笑,秦基一臉詫異恐懼的看著澈
“還看?真的不想要命了?趕緊簽了滾!”澈從虛空之中抽出一張紙丟在桌子上,秦基畏懼的在紙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連滾帶爬的從正門走了出去
“你就這么讓他走了?不怕他在外面設(shè)埋伏?據(jù)我所知這老頭心眼可多呢,我當年可沒少在他這里吃苦頭??!”江瞟了一眼澈手中的紙淡淡的提醒了句“呵~那他也得有那個膽,不是我看不起他,就他手下那群廢柴,我一只手都收拾的過來,他也就占了的人數(shù)優(yōu)勢罷了”澈不屑的笑了笑答道
“哦?雖然聽起來很欠揍,不過這還真是你林澈的做事風格,也是他現(xiàn)在掀不起什么風浪,我當時也是全力在處理那幾個企圖叛變的長老,確實無力騰出手來收拾他,收拾收拾他也好”江長舒了一口氣答道
“哦?那你那幾個長老怎么處理的?”澈扭頭看了眼江笑了笑“我的手段你還不知道?呵呵~連同他們所在的黨派一同……”江比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果然啊,還說我呢,你手段不也還是那么狠嘛,對了,能不能借我點軍隊,不多,給我一個團的精銳部隊足以,我需要鞏固一下邊境”澈抬手比了一個一
“沒問題,在萊索亞境內(nèi)還未撤回的軍隊全借你了,一會我跟你一起去交代一下就行”江豪爽的答道“額……用不了那么多啦,據(jù)我所知,你在萊索亞境內(nèi)整整駐扎了五個軍團吧,五十萬人呢!占你軍隊總數(shù)的三分之一了吧,不過你也是真夠意思的,我當初只是讓你帶一個軍團給他的壓力,結(jié)果你直接帶五個軍團長驅(qū)直入,幾天就攻下了萊索亞三分之二的城池,迫使萊索亞議和,厲害?。 背焊锌?p> “當年你可沒照顧我,于公,南方能有一個可以鉗制萊索亞的國家于我國只有利,于私,你我的交情值得我出手,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也不強求了,我給你留下一個重騎兵團,一個輕裝士兵團,一個弓箭團,四萬人,不多吧!”江笑了笑答道“四萬?還是……行吧!就這么定了吧,走啦!”澈將手中的紙收回空間戒指往外走去
“哈~”天舒服的打了一個哈欠,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打量著這個房間的布局,整個房間都呈冷色調(diào),基本上都是黑白灰三基色
“澈哥的習慣還是那樣??!”天搖了搖頭,整個房間除了這張床外就只有一張辦公桌擺在一旁“看來澈哥有時候也在臥室辦公啊,澈哥也有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啊!”天淡淡的笑了笑起身坐到那張辦公桌前,天打量著辦公桌上的書架“澈哥會看些什么書呢?”天隨便從書架里抽出了一本書,隨手翻了翻,上面密密麻麻的寫滿的字,天搖了搖頭把書放了回去“既然澈哥這邊沒事了,我也該回去咯!”
天滿意的點了點頭把筆放到一旁,隨手找了一本書壓住了這張寫滿字的紙,起身走出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