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日思夜想,夜不能寐
終于,還是裴照伸手,擋在了兩人之間。
江宛歌愕然,“哥哥,你在做什么?我還沒有親你呢!”
裴照輕笑,“不用了,留著下次吧?!?p> 江宛歌:“?”
下次?
他還想有下次?
“不行!”,江宛歌就是騎在他身上,“有一說一,不能反悔!”
裴照:“......”
他其實(shí)只是想要略微試探她一下,想證實(shí)一下自己內(nèi)心的不安是正確的而已。
看著她這一副非親不可的樣子,那就是真的有問題了,坐實(shí)了裴照心中的想法。
裴照揚(yáng)著下巴看她,“你很趕時(shí)間?”
江宛歌怔住半秒鐘,呵呵淺笑,“沒有,怕哥哥等得著急,日思夜想,夜不能寐?!?p> 裴照:“嘖!”
想起來在會所的事情,裴照兀地勾起了唇角,眸光在她那張好看的臉上打量一番,“以后別叫哥哥了。”
江宛歌:“啊?”
裴照:“...叫......‘寶寶’吧?!?p> 江宛歌:“...”
江宛歌:“......”
被雷擊了一樣,江宛歌愣在那里不動了,盯著裴照的眸子眨了又眨。
她始終不相信這話是從他嘴里說出來了。
“怎么?”,裴照挑著眉,“在會所就叫得出來,現(xiàn)在就不行了?”
“...什么”,江宛歌有點(diǎn)心理發(fā)慌,她雖然不知道裴照在說什么,但是他說在會所的時(shí)候,她喝醉了的......
看他這副小人得志的樣子,難道是她輕薄他了?
江宛歌咽了咽口水,略帶遲疑地開口:“我......喝醉了......”
裴照點(diǎn)頭,“嗯,在會所的時(shí)候,的確喝醉了,喝得爛醉!”
江宛歌:“......”
內(nèi)心一萬字草泥馬奔騰而過。
她感覺自己要見光死了。
裴照:“不過...”
“不過什么?”,江宛歌兩眼放光。
裴照:“...你喝醉的樣子......”
他故意說得很慢,就是在吊著她的胃口。
可偏偏江宛歌也上鉤,被他吊著心里癢癢。
起身,裴照附在她的耳邊,“其實(shí)......也沒有發(fā)生什么......”
“沒有發(fā)生什么?”,一把推開他,江宛歌來了氣,“沒有發(fā)生什么你跟在在這.......”
“就是......”,裴照笑笑,打斷了江宛歌的話。
話到嘴邊,江宛歌怔住,“就是什么?”
裴照:“就是......挺可愛的~”
江宛歌:“......”
“裴照!”,她一巴掌拍了過去,正好打在他的胸前,“戲弄我很好玩是嗎?”
“哎~”,攥著她的手腕,裴照緩聲,“別打了?”
江宛歌掙扎著手腕,想要掙脫開,“起開!”
裴照笑笑,松了手,“好,起開...我起開......”
旁邊,裴照挪了一小寸,“行嗎?”
江宛歌嘴角抽了抽,“你這...還真是起開了哈......”
垂眸,看了眼剛才的位置,裴照“嗯”了聲。
江宛歌:“......”
湊過去,她抬手捏著裴照的臉頰,捏了捏,還挺...軟的。
江宛歌咳嗽了聲,“你今天是出門沒照鏡子嗎?”
裴照:“?”
江宛歌:“臉上到底抹了多厚的隔離防曬啊?這都隔不住你的厚臉皮?!”
裴照:“......”
廚房里,陶媽剛要出來,就看到了沙發(fā)上“糾纏”在一起的兩個(gè)人,陶媽臉色一紅,又趕緊回了廚房,還悄咪咪地把門給關(guān)上了。
她這才進(jìn)去多一會兒,兩個(gè)人怎么就......
越想著,陶媽是真的老臉一紅,臉紅心跳的。
客廳里面,江宛歌手捧著一杯溫水,裴照給她倒的。
...
聲夜會所,B304包廂。
南知恒在洗手間吐了不少,胃里空空的,但是也舒服了不少,最起碼不是那種翻江倒海的感覺了。
等他坐下來,這才發(fā)現(xiàn),剛才的疊影好像不見了。
包廂內(nèi),只剩下他和云執(zhí)兩個(gè)人了。
“哎......人呢?”,晃蕩著身子,南知恒又爬回了沙發(fā)上,倒了過去。
“云執(zhí)?”
“云執(zhí)?”
叫了兩聲,沒有人答應(yīng),南知恒自己也就糊里糊涂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上午,還是有人來敲門,才吵醒了屋內(nèi)的人。
“啊......別吵了!”,嚷著,南知恒哼唧了兩聲,摸著自己的腦袋,暈暈的,脹脹的。
門打開,是個(gè)女孩,看上去是附近來打工的女大學(xué)生。
南知恒一臉的兇相,“知道了知道了,馬上收拾東西滾人!”
“啊...不...不是”,女孩淺笑了下,“這位先生,你們昨晚一共消費(fèi)一萬八千塊錢,還請您盡快結(jié)賬?!?p> “他們沒結(jié)賬???”,南知恒張著嘴巴,愣在原地。
女孩點(diǎn)點(diǎn)頭,“嗯。”
南知恒苦笑了下,擺擺手,示意女孩下去就行,自己知道了。
門關(guān)上,云執(zhí)也醒了,看了過來,“怎么了,恒哥?!?p> 南知恒:“靠!這么摳摳搜搜,以后還怎么做朋友?。俊?p> 生著悶氣,南知恒最后還是帶著云執(zhí)一起去了前臺,刷卡的時(shí)候他的心都在滴血。
一萬八千塊錢啊?。?!
他們怎么忍心?
怎么忍心呢??。?!
讓他這么個(gè)小孩子來承擔(dān)!??!
這不就是明擺著欺負(fù)小孩兒嗎?
哼唧著,南知恒和云執(zhí)出了聲夜會所。
他先給江宛歌打的電話,總覺得昨天晚上是有裴照在的,但是今天早上起來又沒有什么印象了。
又不知道怎么惹著這丫頭了,自己又挨了兩巴掌,裴照清了清嗓子,“宛宛,差不多......就行了,陶媽還在呢......”
他提醒著。
江宛歌可不管他,又補(bǔ)了兩巴掌上去,“裴照,你以后不許再提‘寶寶’這兩個(gè)字!”
裴照有些頭疼,就要去拉江宛歌的手,“寶寶,你不叫,那你總不能妨礙著我叫吧?”
江宛歌:“你!”
“啪”地一聲,又在空氣中爆響了起來。
裴照深吸一口氣,“我怎么覺得你打上癮了?”
江宛歌:“哼哼!”
打的就是你!
裴照:“......”
還要說什么,南知恒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江宛歌瞪他一眼接了起來。
“姐,你到家了嗎?”,南知恒問。
江宛歌:“嗯?!?p> 南知恒:“哦,那就行,我掛了?!?p> 江宛歌:“哦?!?p> 陶媽感覺自己的粥要是再不拿出去就涼了。
硬著頭皮,陶媽硬是從廚房里面出來了,有些忐忑。
余光越過身邊的人,看到了陶媽身上,裴照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你的粥來了?!?p> 江宛歌看著他,又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陶媽一臉慈祥地走了過來,“江小姐,快點(diǎn)喝吧,不然就...就涼了。”
二禾喵喵
陶媽:唉... 年輕人,火力太盛,看不得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