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琴走上前一步,“大人,請為我們鎮(zhèn)國府做主,吃過她們店里菜,引發(fā)事故,今日鎮(zhèn)國府宴請大都數(shù)都是有戰(zhàn)功的將軍?!?p> “押回衙門,我自會秉公處理。”
冰琴瞪一眼雪舞,一行人來到衙門,府尹坐在上桌,看著跪在堂下的人,“前因后果說清楚。”
冰琴先開口,“事情是這樣,昨日我和朋友一起去訂小龍蝦,看她面和心善,哪知道是這般害人性命的東西?!?p> “雪舞姑娘此時,是否屬實。”府尹看著雪舞。
“誣陷,我有人證。”
“請人證?!?p> 老大夫被請過來,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講出來,才知道事情是因為鎮(zhèn)國府的人,拒收菜,自然不是吃過雪舞店鋪里的菜。
冰琴沒有想到被拒收,臉色頓時不好看,六神無主。
“大人,鎮(zhèn)國府的人誣陷我,還拒收,還派人將店鋪圍起來,影響我的店鋪的名譽看是不是應該賠償?”
府尹沉默一會兒,下判決書,讓鎮(zhèn)國府賠償五百兩懲戒。
冰琴沒有想到因為自己的大意,誣陷他人,立馬給雪舞道歉,還說自己沒查清楚。
雪舞站起來,臉上露出笑容,“還請大小姐,這兩日,將五百兩送至丞相府?!?p> 冰琴有些不好意思,握著雪舞的手,“能不能寬限我?”
雪舞收回自己手,在冰琴的耳旁低語,“大牢的滋味可不牢的滋味可不好受,尤其對于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小姐來說?!?p> 冰琴冷哼一下,拂袖而去。雪舞回到府中,錦寒拿冷毛巾過來給雪舞消腫,雪舞手旁邊放著修染早晨給她送過來的信,讓她小心冰琴,幸好她今日仔細些,才脫險。雪舞提起筆,在紙上,寫下幾句話,站在窗邊,大拇指和中指放在嘴邊,吹口哨。
一只灰色的信鴿,停在雪舞的窗邊,雪舞拿去桌上的玉米粒來喂信鴿,將剛寫好的信,綁在信鴿的腿上,用手撫摸著信鴿,將它抱入懷中,放飛信鴿,望著遠去的信鴿,將雪舞的思念帶給修染。
夜深人靜,修染醒過來,養(yǎng)一日身子,實在是睡不著,他望著窗外,一只信鴿,停在窗戶邊,修染開心的吹口哨,讓信鴿飛過里,信鴿停在修染的病榻邊上,修染看見綁在信鴿腿上的信件,修染打開看一眼,是雪舞給她的信。
看過雪舞給他的信以后,修染再也忍耐不住,想到回去,他身上的傷好些,只是谷主讓他在休養(yǎng)幾日。
現(xiàn)在管家已經(jīng)睡下,他的手受傷,只能等明日。
修染早早的就讓管家收拾,要回去,但是管家為修染的身體設想,不答應,還在僵持中,谷主走進來,看見修染年輕氣盛的模樣,笑起來。
“小子,年輕就是好。”
管家拉著谷主,讓他勸勸世子,過幾日再走。
谷主給修染把脈,送他一瓶藥,就讓管家?guī)е厝ァ?p> “多謝谷主。”
修染對谷主作揖,谷主一臉高深莫測的模樣,用手觸摸著胡子,“好好保重?!?p> 兩人踏上回去的路程。
清晨,丞相府中,雪舞還在房間里休息,就有侍女前來找錦寒,守在門口的錦寒,“什么事情?”
“門外有人找大小姐,說是鎮(zhèn)國府前來送銀子?!?p> “你先收下,送過來,小姐這會兒來沒醒?!?p> “是錦寒姐姐,我這就去告訴守門?!?p> 不知道睡多久,雪舞送過來,錦寒帶著其她幾個侍女進去,給雪舞梳洗,雪舞想去看看店鋪,畢竟昨日發(fā)生的事情也不小,她還有些不放心。
“小姐,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
“什么事情?”
錦寒將一個小箱子放在桌上,“這是鎮(zhèn)國府送過來?!?p> 雪舞打開小箱子,看到里面放著的五百兩銀票,關上箱子,放在一旁,“鎮(zhèn)國的大小姐,想來將事情查清楚?!?p> “還是小姐聰慧?!?p> “去,準備馬車,大小姐要出府,去看看店鋪?!?p> 錦寒出門去準備,一只信鴿停在雪舞的窗邊,雪舞抱起信鴿,打開綁在他腿上的信,仔細的看著,修染回來。
錦寒走進來,“大小姐,門外的馬車準備好?!?p> 雪舞點點頭,先去店鋪,看看昨日的事情,是不是受影響,看到門口依舊食客排隊,想來沒有收到影響,只是雪舞想著,這幾日也不知道怎么,三番兩次被陷害,看來她要好好想想。
雪舞帶著錦寒走進店鋪中,而且雪舞還特意讓車夫,將馬車停在客棧的門口,馬車有丞相府的標志,走下馬車,雪舞在店里鋪里面坐好一會兒,才起身。
“小姐,這是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