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殿內。
“你終于來了,忌天的后人啊?!痹律駥ρ矍暗纳倌暾f道。
“我是來獲取力量的,祝我擊敗日落寨的力量?!迸侨照f道。
“你難道沒有一絲懷念嗎?”月神對徘日說道。
“沒有,要說有的話,只有墨天一人,現在他已死,我已經別無所求了,請給我強大的力量,強大到毀滅一切的力量?!迸侨栈卮鸬?。
“翳人,你怎么看?!痹律駟柕?。
“我能從他體內看到掩蓋一切復仇的怒火,比起吃控制意識的毒藥,他更適合用本能的怒火吞噬一切,不過,給他力量,他將強過任何人?!濒枞苏f道。
“也罷,這樣的人格和實力值得我們去賭,他之前捏碎了日落寨的藥丸已經證明了一切,所以我們會將這份力量借給你,祝你復仇成功!哈希拉彌亞!”月神說道。
一股強大的能量涌入徘日體內,他左半身感到深切的冰寒,右半身又有烈火般的灼燒感,徘日一只手凝結冰霜,一只手凝結火焰,腳下又重新輕盈了起來。
翳人看到徘日的變化,不由得嗤笑一聲,看來與忌天的對決上,他已經贏了。
“陣法就由你來布置,記住,要來一場別開生面的決戰(zhàn)?!濒枞藢Σm天李云說道。
“是,在下遵命?!崩钤普f道,繼續(xù)出去訓練教眾了。
于此同時,溫可方面也準備好了攻城掠地的船舶。
鐵索連舟,伴有防火的木材,牙斗笛離作為軍隊統帥列于中軍,盜王作為先鋒,江豪甘小寧負責斷后,溫可和釣圣作為隱秘部隊突襲月神教的老巢,理則負責處理寨中事務。
兩方勢力借由海面展開了炮擊的對決,由于日落寨處于大山之中,眾人對于海戰(zhàn)一竅不通,在搖搖晃晃的海面上,眾人站立都顯得困難,即使是鐵索連舟也難以抵擋身體的不適。
對面,訓練有素的教眾們齊心合力,各司其職,將日落寨的船隊打的七零八落,無法靠近。
在眾人手足無措的時候,徘日突然跳了出來,從天而降,對準海面就是一擊重拳,海面瞬間從此為中心結冰,一瞬,波濤洶涌的海面上就凝結成了厚厚的一層冰,讓船隊無法進航。
“徘日,是你嗎?”盜王問道。
“。。?!迸侨粘聊?,隨即緩緩說道,“我來讓一切終結吧。”
由于海面的凍結,眾人不得已下船進行搏殺,因為徘日的出現,牙斗不得已將戰(zhàn)場分為兩端,由先鋒隊拖住徘日,自己則帶領其他隊伍運送云梯到月殿前。
“瞞天”李云見勢,調集大半隊伍前去阻擋牙斗,陣法對抗的第二輪也隨即拉響。
“手下敗將,這一次你還能從我的陣中逃脫嗎?”李云說道。
“當然可以,輸過一次,可不會再輸第二次!”牙斗回應道。
李云隨即又擺出了之前的陣法,牙斗仔細觀察,終于發(fā)現了這個陣法的弱點。
牙斗率領部隊攻擊陣法的生門和死門,李云見狀立即去守,隨后牙斗便控制士卒作為死士直接突入驚門,教眾隊伍門戶大開,被牙斗殺的潰不成軍。
“至高幻法。”李云喊到,死去的教眾又化為了尸兵,阻礙的牙斗前進的腳步。
正當牙斗手足無措之時,一聲悅耳的笛聲環(huán)繞在了軍隊耳中。
“噴月未醒!”笛離吹響著笛子,尸兵隨即化為了煙塵飄向遠方。
“感激不盡!”牙斗對笛離表達感謝。
“不用謝,這是我力所能及的。”笛離說道。
李云見勢頭不對,即放棄了作為統帥,前去攻擊位于大陣中的笛離和牙斗。
“空城決.籠中鳥!”笛離喊到,一個防護罩立在了二人身前。
“水蓮菩薩!”牙斗也從冰面底下召喚出了一個菩薩替他們抵擋攻擊。
“太弱了!”李云說道,口中念念有詞,二人頓時中招,被困于了幻術之中。
正當李云準備發(fā)動最后一擊的時候,身后的身影捅了他一劍,他含痛回頭,發(fā)現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兵主王小越。
原來小越并沒有離開,他一直混入軍中,就是為了躲避敵人的幻視,好出其不意進行奇襲。
“幻無!”李云喊到,他的身體像水一樣流了下去,瞬間無影無蹤了。
“大家小心?!蓖跣≡秸f道。
突然,李云再次出現對準王小越的心窩就是一刀,小越頓時眼前一黑,倒下了。
“我贏了!”李云喊到。
牙斗一劍砍過去,李云又像水一樣流走。
“水蓮菩薩,解?!毖蓝氛f道。
頓時破開的冰面再次凝結,一時間,水下突然出現一個人影,掙扎,最后失去了知覺。
“自作自受呢!”牙斗說道。
原來李云化作水流到冰面下隱蔽,只要冰中沒有水流走的縫隙,牙斗就可以利用這點讓他自己作繭自縛。
教眾群龍無首,頓時化為一盤散沙,隨即被牙斗擊破。
“只剩最后一個九相和月神了,大家沖啊!”牙斗喊到。
牙斗望著死去的小越,或許踏著先烈的尸體而前進,這是他們的責任,也是選擇。
九相.瞞天—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