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清理
蕭子珩如果此時還沒有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那他真真就白活了,他嚇得頓時跪在了地上:“九公主冤枉??!子珩毫不知情,這定是有什么人陷害?!?p> 夏栩卻像是完全沒有聽到一般,將玉鐲小心翼翼重新帶回自己的手腕:“還好還好…要是母皇知道我弄丟了這個玉鐲,肯定得大發(fā)雷霆的…”說完似痛惜不已地對蕭子珩道:“蕭五公子啊…你也有自己的玉鐲,不能瞧著我的更稀罕珍貴,就偷母皇賜給我的及併之禮對不對?”
“不是我不是我!我沒有偷,定是有人陷害與我!”蕭子珩滿頭大汗地辯解。
夏栩摩挲著手中玉鐲熟悉的紋路,嘆了口氣似無奈道:“這九公主府里,在本公主的眼皮底下竟然出現(xiàn)了手腳不干凈的東西?!?p> 說著往身邊文清身上靠了靠,似要取暖:“文清啊,你說…如果不對小偷掠施懲戒,女皇的天威何在,九公主府的安寧何在?”
文清面無表情但手上輕柔地攏了攏夏栩有些松散的狐裘,掃了眼夏栩在寒風(fēng)里凍得有些發(fā)紅的耳朵,頓時眼神冷了下來:“連九公主的東西都敢偷,這種手腳不干凈居心叵測的人,留在九公主身邊,恐危及九公主您的安全?!?p> 夏栩卻突然想到了什么似有些煩惱地嘆了口氣:“可是這位蕭五公子的母親可是大夏國我最敬重的蕭國公,本公主擔(dān)心若是我們懲戒了蕭五公子,蕭國公到時候怪罪下來…”
“是啊是啊!我母親可是蕭國公,你們不能隨意冤枉我!”蕭子珩也似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同樣的話,文清想起幾日前蕭子珩還膽敢給夏栩下媚藥,頓時一股凜冽的殺意略過眼眸:“九駙馬幾日前嚴(yán)明責(zé)令蕭侍郎非傳召不得踏出挽月閣一步!還沒過幾天,蕭侍郎便將駙馬的話忘卻腦后,目無遵紀(jì);如今人贓并獲,又查出蕭侍郎竟敢覬覦女皇陛下御賜給九公主的及併之禮,品行敗壞,如此失德之人實在是有損蕭國公的名聲,更有損九公主府的清譽(yù)!?!?p> 夏栩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依咱們九公主府的規(guī)矩而言,這兩種行徑加在一起,該當(dāng)何罪啊?”
文清的聲音不帶有一絲溫度:“罪上加罪,其罪當(dāng)誅。”
蕭子行心急如焚,就要繼續(xù)搬出蕭國公。
夏栩卻搶先調(diào)皮笑了笑:“念在蕭五公子的母親大人是高高在上的蕭國公大人,蕭五公子的三哥又是九駙馬的面子上,本公主可不想傷了岳母大人和子楚的心吶,這死罪就免了吧。若是仗責(zé)加身,本公主看蕭五公子這弱不禁風(fēng)的小身板也抵不住呢。”
聽聞九公主的語氣,蕭子珩神情一松,九公主果然不敢拿他怎么樣…緊接著這聽到頭頂上的聲音晴轉(zhuǎn)多云:“打不得殺不得….但是這尊居心叵測的大佛,本公主可不敢留了。明日一早,便派人將蕭五公子這尊大佛敲鑼打鼓,八抬大轎,原封不動地請回蕭國公府吧?!?p> 什么?蕭子珩呼吸一滯。
“哦,對了,省得母皇和岳母大人過問,順便啊,在明日的轎子上擬個橫幅,就寫……蕭五公子風(fēng)姿卓越,貌美如花,人品貴重,德行高尚,圣意心領(lǐng),奈何九公主自慚形穢,高攀不起……”突然想到了什么,夏栩眼前一亮:“再加上一句,蕭五公子身心清白,和離之后,自行婚配!”
蕭子珩臉煞地一百,頓時徹底失了血色。
說著夏栩幽幽地朝著蕭子珩咧開嘴露出一口真誠的白牙:“五弟啊,嫂子可是對你仁至義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