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你們答不答應,能不能撐過去,都必須接受?!?p> “我從你將王權景業(yè)哪里拿過來的時候你就應該已經(jīng)想到,我不是單純的想讓你做個跟屁蟲。”
涂山某地,烏爾帶著不可質(zhì)疑的語氣對著王權無暮一行人說道。
“那啥,我不是貨物,說拿字不好吧……”
王權無暮尷尬地撓著頭。
“但他并不把你當人看?!?p> 烏爾見王權無暮沉默不語,便繼續(xù)說道:“你們將成為虛夜宮的第一批成員,當然,如果我此去能帶回一些曾經(jīng)的虛夜宮成員的話你們就是第二批?!?p> “此去,帶回?”
涂山容容悄咪咪地從房子后方鉆了出來。
“有什么問題嗎?我要回去一趟。”
他必須回去,他還要確認藍染的生存情況,所謂的死到底是某種意義上的死還是真的死亡,虛夜宮又成了一個什么情況。
“回哪兒去?你有地方去嗎?”
涂山容容疑惑,你個連家都沒有的家伙要回什么地方去?
“按你能理解的話來說就是家鄉(xiāng)?!?p> “家鄉(xiāng)?你還有家鄉(xiāng)?”
涂山容容瞪大眼睛了眼睛,像是要把烏爾看個通透。
“等下和你說,你們跟我來,不然就殺了你們?!?p> 烏爾動身,將五人帶到了紅仙界外一個山谷之中。
“成功則生,不成則死?!?p> 烏爾給每個人都灌注一股力量后直接離開了,他們沒有黑衣那么好的命,他不會親自監(jiān)督,自相殘殺也好,失去理智也好,他只在乎他們能否成功轉化為虛,然后破面。
……
山谷中不斷傳來嘶吼聲,聽得出來,他們很克制也很痛苦,在盡力保持理智。
“有人成功了,僅僅是虛化……還要繼續(xù)等?!?p> “西法哥哥,你在做什么?避著我干嘛?”
無疑,涂山容容又跟來了,她不想去修煉,也不想和涂山雅雅一起玩,就只剩下當烏爾的跟屁蟲這一個選擇。
“卍禁,刃禁……”
崩玉力量爆發(fā),烏爾瞬間掌握了卍禁的翻版——針對破面的刃禁。
作為王,他必須擁有壓制所有手下的強大力量,這是成為王的基本。
他從縛道之九十九·卍禁中獲得靈感,在崩玉的加持下迅速創(chuàng)造并掌控了刃禁。
卍禁是壓制卍解,刃禁自然是壓制歸刃。
“不理我是吧……嗷嗚!”
涂山容容鼓著臉跳起來一口咬住了烏爾的頸脖。
“咔~”
“嗚哇!我的牙!”
涂山容容蹲下來陷入了深深的自閉之中,摸著自己滿是裂紋的牙齒甚是心痛,為什么,為什么?。繂鑶鑶鑶?,安慰我一下也好啊……就和根木頭一樣杵在哪兒……
“要學會自我量力,明明知道我的皮膚防御力很強卻還是直接咬上來,最后疼的還是自己?!?p> 烏爾本想置之不理,卻感覺莫名的心疼,還是蹲下來輕輕撫過她的臉頰,絲絲靈壓溢出,回道轉生。
很快涂山容容便恢復了,牙也不疼了。
“好了嗎?下次注意點了?!?p> 烏爾搖著頭繼續(xù)等待。
“我不!只要你不理我我就咬你,等我練得一口銅牙利齒,看你還敢不敢不理我!”
涂山容容仍舊氣鼓鼓的,像個受氣包一樣。
“雖然我想說就算銅牙也咬不穿,但是你的意思好像并不在此?”
“唔……你好笨啊,要是你能有我一半聰明就好了。”
涂山容容撲到了烏爾懷里,很冰冷,沒有一絲溫暖,不像前輩們說的那樣。
他的體溫很低,以前甚至都沒有體溫這種東西,是從重生的哪一天才有的,但是遠不如一般生物,非常冷。
“嗯,關于智商的話……也許太過聰明也不好,要以實力作為基礎,不然只是空有想法而無法實施?!?p> “不是還有你嘛,我就負責想方法方式,你帶著我一起去做不就好了?這樣咱倆就相輔相成了?!?p> “我要回去了,不可能再幫你做多少事?!?p> 烏爾很嚴肅,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意味。
“回你的家鄉(xiāng)嗎?帶上我一起唄……”
“不行,很危險,我也不知道虛圈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它還是不是我認知中的虛圈,甚至都不知道它還存不存在,一切都是未知?!?p> 是的,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虛無中待了多久,也不知道虛圈過去了多少年,更無法知曉虛圈這些年都發(fā)生了些什么,有什么變化。
虛無,沒有一切,他在其中完全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
也許已經(jīng)過了好幾千年,也許幾十年,也許幾萬年,也許幾十萬年,都有可能。
所以他并不知曉虛圈甚至尸魂界的一切。
“未知嗎……能有多危險?”
“能殺死我的存在超過三個,特定情況下能超過五個甚至十個?!?p> 涂山容容睜大了眼睛,烏爾有多強她有數(shù),可能能毀滅整個世界,但是他口中的家鄉(xiāng)——虛圈,擁有能夠殺死他的存在,而且不止一個。
那……次一級的,和他不分上下,或者說相差無幾的呢?得有多少?
“那,你為什么還有回去?是我們這不好嗎?還要回去找罪受?”
“聽我說完,那是以前,現(xiàn)在的話……應該并沒有誰能殺掉我,可能藍染大人……他活沒活著都還是個問題,靈王……除非祂恢復全盛?!?p> “……”說話說一半,真叫讓提心吊膽。
“但那是還是之前的認知,現(xiàn)在……不知道,反正我死不了,因為它。”
烏爾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只要自己的心不動搖,那他就能無休止的進化,永遠不會死去。
“因為心么?也對……”
涂山容容搖了搖頭,將擔憂甩了出去。
“我只能保證我不會死,你要是跟來的話我可保證不了你不會死。
所以,我只能自己回去,誰也不能跟著我,我保證不了你們的安全?!?p> “你為什么一定要回去?”
“你應該理解,畢竟你不是很聰明的嗎?大概……就相當于我的信仰與追求,我需要確定他的情況,若他還活著,我會協(xié)助他完成他的追求,然后再回來?!?p> “若他死了……我會繼承他的意志,獲得超越死神與虛極限的力量,在一次次的進化中超越靈王,最后主宰世界。”
“……”
涂山容容躺了下去,看著蔚藍的天空,她知道他去意已決,在不死的前提下會遇見各種未知危險。
雖然死不了,但是會痛。
她不想他痛,哪怕是在她不知道的遠方,看不見聽不到。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聽奶娘說,這叫喜歡,更上一步就叫愛。
她幫不了他,因為她太弱。
他說的很對,一切都應以實力為基礎,再聰明也沒用,還得有權,還得有力,計劃才能實施,或者成功實施。
“你多久回去?”
“就這幾天吧,我等不了太久了,應該說是很急切,沒有耐心,甚至是……迫不急待?!?p> “他對你有多重要?我呢?”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我一片迷茫的時候是他給了我追求,讓我有了活下去的意義,有了追求,不再一片虛無的活著。你也許不明白,虛無是什么,一切皆無就是虛無,孤獨?寂寞?空虛?絕望?我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曾經(jīng)的我沒有這些感受,一切皆無,直到他出現(xiàn)在我眼前。”
“至于你……”
烏爾和她對視著,綠油油的,琥珀一般的成色。
“可能算是我新的追求和新的活下去意義吧。”
“什么叫可能算是?感覺我頭上綠油油的,你要回去找你的舊情人嘍?!?p> 涂山容容撇著小嘴翻過了身。
“藍染大人是男的,我很尊敬他,至于情人……據(jù)我所知應該是兩個異性,以及互相有某種我未知曉的情感才是,顯然藍染大人不算。”
“打個比方而已,那么較真干嘛……”
“對了,有個人類女人,她也很有趣,她叫井上織姬,是我的敵人,虛夜宮的敵人,她們是一個整體,互相稱為同伴?!?p> 烏爾想了想,又說:“正是因為曾經(jīng)和他們作戰(zhàn)的時候他們總是能依靠‘心’和情感突然變得強大才改變我對心的看法,對其產(chǎn)生了興趣?!?p> “原本,我只認為心是一種累贅,是沒有必要存在的東西。”
說到這兒,他搖了搖頭,這是一段不堪回首地過去,是他唯一失敗的任務,原本他任務的完成率是百分百的。
“女人?敵人?興趣?”
涂山容容嘟起了嘴,心里很是不爽,這么說我還是要被綠?
“額……”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小情緒,烏爾有些不知所措,我只是陳述一下事實而已啊,又沒有別的什么意思。
“我并沒有什么別的意思,只是,只是單純的說一下而已,你看上去很不開心的樣子。”
“而且,很大可能他們已經(jīng)死了,老死或病死,畢竟只是人類……因為是人類,所以壽命短暫?!?p> 烏爾看向了苦情樹,“那棵樹,有時候我真的想把它砍下來研究一下,庇佑靈魂,保留記憶,很不可思議。”
“越說越黑,反正你不知道,我就原諒你了——你大概要去多久?”
“不知道,也許一個月,也許一年,也許一百年,也許更久。”
“這么久嗎?好吧,我會等你回來的,走,吃飯去了?!?p> “他們……”
“別管了,吃完再說?!?p>
一只小小心
大概之后都更偏日常了吧,不太會寫日常,可能得學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