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臣這個習慣很不好,怎么能大晚上的拿著熱成像儀往別人酒店房間里瞄。
少兒不宜的場面看多了,容易上火。
伯恩跟克魯茲脫身之后,來到了一家旅館改頭換面,做個頭發(fā)啥的,而葉臣通過手環(huán)定位已經(jīng)找來。
在對面樓頂,觀察目標人物許久。
“別人在房間里吹著空調(diào),跟小姐姐卿卿我我,而老子卻頂著零下10度的鬼天氣在樓頂與寒風作伴,艸!”
這是不平衡了...
還是年輕啊,誰讓他穿什么波司登呢!
葉臣悄悄下樓摸過去,邊走邊在MP5SD上加裝增強夜視瞄準鏡。
特工的技能不能單純的用等級評判,有別于戰(zhàn)場那一套大開大合,在狹小的空間,伯恩用CQB把他拿捏的死死的。
比上次在104號還慘!
白忙活一頓的沖鋒槍,一發(fā)子彈都沒打出去,直接就被薅走了。
“你認識我?為什么叫我小馬?”杰森·伯恩端槍指著葉臣問道。
葉臣此時面無表情,心里卻忍不住吐槽床上的克魯茲:嗨!姐姐,給點反應,別睡得跟個死豬似的,你尖叫幾聲,我好脫身?。?p> 克魯茲不是睡著了,是被伯恩打暈過去。老司機就是狠,剛跟人家Happy完,轉(zhuǎn)頭就能下重手。
“小馬,你在信里不是這么說的...”葉臣“虎目含淚”,動情的對伯恩說道。
杰森·伯恩一眼就看穿了某人的演技,只不過他心里有個疑問,為什么第一見的時候,葉臣沒有開槍。
“我不叫小馬!”伯恩冷冷開口。
“你是,你只是失憶了而已?!?p> “你怎么知道我失憶了,你到底是誰?說...還有誰?你們幾個人?”
“我單干,和你一樣?!?p> 伯恩盯著葉臣,不知是不是看到那張臉很欠揍,一個反手,把他的胳膊掰到身后。
“??!疼...疼...輕點,我沒有惡意...我們總是單干...”
“說!”
“你叫杰森·伯恩,但真名叫大衛(wèi)·韋伯,不過那都是掩護,骨子里,其實你叫馬呆萌...”
“不可能!”
“真的,真的,我騙你干嘛!”
杰森·伯恩收住了動作,沒錯,收住了,因為他從葉臣的語氣中聽到了真誠。
神特喵的真誠...演員是叫馬呆萌沒錯。
照理說,葉臣跟伯恩有了接觸,直接傳送到主神那里不就好了,費這些勁干嘛?
又是演又是騙的。
還真不行,那頭母獅子清醒的時候,葉臣也沒能傳送走。直到方法用盡,打暈了它,才成行。
咱也不敢問,咱也不敢說。
“你對我沒有殺意!”伯恩開口。
“廢話,我是那么小氣的人嗎?上次,你眼睜睜看著俺燙死,都沒拿你不是。像這樣的朋友要珍惜知不知道!”
“說說你知道的?!?p> “我知道的很多,不過,現(xiàn)在這個動作不舒服。”
伯恩沉思一會兒,拿開壓在葉臣背上的膝蓋。
某人起身,瞄了一眼床上的克魯茲,咳...不該看的別看...轉(zhuǎn)頭面對伯恩,“去喝一杯?”
“去天臺?!?p> “你又見不了光,去毛錢天臺?!?p> ----------------------------
“絆腳石計劃?我是一件武器?價值3000萬美元?”
杰森·伯恩聽到葉臣的話后陷入沉思,大概是在回憶那些往昔的崢嶸歲月。
這個時候剛好,快動手??!
不行,葉臣這慫逼根本沒把握,即便戰(zhàn)場是空曠的天臺也不行。對方拿著MP5一直指著他呢!
你說說,即使挨兩槍,回主神空間什么傷勢治不好?
還是不行,被伯恩綁著呢。
“嗨!剛才動作不舒服,現(xiàn)在的更不舒服,你到底有沒有誠意!”葉臣的出聲打斷了伯恩的思緒。
“那么,我是個刺客,我被派去刺殺翁波希?”
“不是說過了嘛,意思不一樣。你被派去刺殺翁波希,是為了嫁禍給他的保鏢,而你,根本不存在,懂嗎?”
“翁波希...”
“沒錯,明早他就死了,‘教授’干的。你上司的手段不了解嗎?現(xiàn)在號稱已找到你的尸體,想想這中間的套路?!?p> “你怎么知道這些,你有什么目的,說!”伯恩激動。
葉臣很無奈,說不行,不說又不行,到底要怎樣啊,大佬!
“你的目的!”伯恩冷靜下來開口。
“我奉命帶你去一個地方?!?p> “哪?”
“不能說。”
杰森·伯恩咵的給槍上膛,示意,小樣,想活命就說。
葉臣微微一笑,“開槍。”
噗!
MP5的消聲器吐出聲響,某人應聲跪倒在地。
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
做人莫裝逼,裝逼遭雷劈。
一直以來,都是他開槍打別人的大腿,好嘛,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小馬,下次見到你,我不會再溫柔了?!比~臣平靜的看著杰森·伯恩說道。
心里已經(jīng)做好了死亡的準備。
片刻之后,一個槍把子在他眼中迅速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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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葉臣迷迷糊糊醒來,慢慢回想起昨晚的故事。
“還算有點良心。”他撫摸著被包扎好的大腿尋思。
輕輕從床上起身,稍微計劃一下,打算離開。
“什么?還沒付錢?”
“是的,70歐?!?p> 交房的時候,客服人員面無表情的對著葉臣說道。
他罵罵咧咧掏出100拍在服務臺,在對方微笑的“謝謝”聲中走出酒店。
“麻蛋,背著一包子錢亂跑,居然吝嗇幾十塊,下次見到你,連本帶利一起拿回來?!?p> 法蘭西的首都很大,十幾個區(qū)。
伯恩已經(jīng)脫離手環(huán)的探測距離,箭頭在雷達的邊緣像逃不出籠子的兔子。
得!能標明方向就行。
“Taxi.”
隨著葉臣招手,一輛出租車停了下來。
“Go,Go,Go !”他剛上車就對司機喊道。
“滾!”
“什么?”
“滾下車,這單老子不做了?!?p> 法蘭西的服務行業(yè)都這么任性的嗎?
也對,怪不得他們動不動罷工。
“我加錢。”葉臣心里生氣,但不得不認頭。
宰客的現(xiàn)象,現(xiàn)在就出現(xiàn)了嗎?
“這是錢的問題嗎?這是尊嚴?!背鲎廛囁緳C說得很豪橫。
去尼瑪?shù)淖饑?,他們國家什么時候有尊嚴了?
“尊嚴?難道我給的歐元是假的不成?艸,還沒給你呢!別告訴我你有預見未來的能力!”
“呸!這是法蘭西的土地,在這片土地上要講法語!”
出租車司機語氣激動,憤怒異常,你說說,但凡60年前這么“血性”,元首的軍隊...
葉臣會法語,自從非洲那次出差回來,主神空間多了很多語言包,除了國內(nèi)的方言他沒學,其余的只要看到都拿了。
剛才除了那句“Go,Go,Go”,他跟司機交流用的都是法語。
葉臣假裝從后腰摸了一下,拿出一把手槍,蹭的上膛。
“先生,請問目的地是哪里?”出租車司機熱情的問道。
嗯,不錯,這變臉速度,真的很法蘭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