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手中還有桃木牌未使用,用神識輸入您要詢問的事情交給里面的侍女之后您才能來這里取第二塊桃木牌。”侍衛(wèi)遞給曲凝莜一張紙,上面寫著一個‘欠’字。
“這是加持了靈氣,用百年桑枝所制成的宣紙,水火不侵,您用完您的桃木牌后便可來取新的,此宣紙只可今日使用,您若帶出去此紙,那便無用了。”侍衛(wèi)見曲凝莜給金幣時非常的爽快,于是多給她解釋了一番。
曲凝莜微微頷首,心中暗付:這萬知閣的閣主是會做生意。
這意思不就是擺明了,一萬金幣先買下一個桃木牌,不用的話下次來就不會給新的,給一張欠條還必須今日使用,過時不候。
若不用桃木牌的話,這一萬相當(dāng)于白花了,每次進來都需要花一萬金幣,即便是換了第二塊桃木牌不用,下次來時還是需要掏的,這樣也杜絕了有的客人將桃木牌轉(zhuǎn)手賣出去。
總歸來說虧得就只有客人罷了。
這侍衛(wèi)能感知到桃木牌的存在定然是因為這桃木牌特殊,否則也不會這么篤定曲凝莜身上有桃木牌。
畢竟方才她同段南笙進來的時候,還不是這兩個侍衛(wèi)守著。
曲凝莜用神識將自己的問題輸進木牌中,交給了一名胸前繡著梅花的侍女。
“大人這邊請?!笔膛舆^牌子,帶著曲凝莜往樓上走去,進入一間上房。
侍女為曲凝莜倒好茶后將手中的木牌放入桌子的凹槽處。
“大人請用茶?!笔膛疽馇嬒蚂`茶。
“不必了,我不渴?!鼻窬堋?p> 侍女沒有在意,而是福了福身:“此茶一萬金幣,不喝也是需要付金幣的,這是萬知閣的規(guī)矩,還請大人見諒?!?p> 曲凝莜了然,遞給女子一枚儲物戒,里面放好了一萬金幣。
侍女收了金幣后將儲物戒還給了曲凝莜:“大人請耐心等待知事大人的到來?!?p> “姑娘,等等。”曲凝莜見侍女準(zhǔn)備退下,她尚且還有疑問,所以攔下了侍女。
那名侍女微微俯身:“大人可還有什么事情要交代?”
“一萬金幣僅是入門,你所收的一萬僅是茶錢,那我所問之事是否還需要再掏金幣?”曲凝莜貌似有些摸清了此處的規(guī)矩了。
“那要看大人所問之事的價值了,到時候知事大人自會告知您?!笔膛f的話模棱兩可。
曲凝莜沒有再問她,對她擺了擺手示意她可以退下了。
“奴告退?!?p> 曲凝莜指尖輕點桌面,將面紗取下飲了口靈茶,一萬金幣的茶喝著確實不一般。
她感覺丹田內(nèi)的靈氣充盈了些。
就在曲凝莜準(zhǔn)備在為自己續(xù)上一杯靈茶時,她察覺到周身靈氣的波動。
于是伸手抓住面紗再次帶上。
抬眸的瞬間,一道被白色披風(fēng)籠罩的身影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了她面前。
曲凝莜感覺不到此人的修為,看來是要比她高或者是身上帶有隱藏修為的圣器存在。
“姑娘所問之事很貴?!敝抡叱谅曢_口。
“只要大人給出滿意的答案,那多少金幣都不算貴?!鼻袅颂裘季徛暤馈?p> 知事者沒有開口,似乎是在思量要多少金幣合適。
曲凝莜也沒有出聲,她就安靜的坐在那里,手指輕點桌面。
過了良久,知事者再次開口:“在下想知曉姑娘尋人的原因?!?p> “是何原因與你要給出的答案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么?”曲凝莜蹙眉,語氣帶有些不悅,“你只需告訴我,這個答案需要多少金幣?!?p> “此事不是金幣能夠衡量的,姑娘要想得到滿意的答案,自是需要告知在下原因的?!敝抡咭姞钜膊患保曇魩е唤z自信,似乎就認(rèn)定了曲凝莜一定會講出尋人的原因。
曲凝莜冷聲開口:“若我不說呢?”
“那姑娘便得不到答案?!敝抡呗柫寺柤?。
“你!”曲凝莜氣急,拍桌站起身來。
知事者啞然失笑:“姑娘莫非是有什么難言之隱?若姑娘不說也是可以的,只要告知在下尋他是為了復(fù)仇還是報恩即可。”
曲凝莜神色有些復(fù)雜,這個知事者還挺會看人臉色,見她不說便換了話術(shù)。
“都不是?!?p> “那是要護他還是要害他?”
“自然是護他?!鼻f出口后便瞇起了眸子,她這才反應(yīng)過來,“你在套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