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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你聽我解釋

第五十七章 真相

四爺你聽我解釋 星河御鹿 1798 2021-05-24 18:00:00

  處理完新世界的種種事宜,等許之行回到許公館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多了。

  跟他一起回到許公館的,還有周凝。

  將車子停好,許之行一扭頭,卻發(fā)現(xiàn)周凝已經(jīng)靠在座椅上睡著了。他伸手撫平了周凝緊皺的眉頭,折騰了一個晚上,小丫頭一定是累壞了。

  許之行下了車,輕手輕腳的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將周凝抱了起來。

  “嗯?到了嗎?”周凝睡眼朦朧的問道。

  嗯了一聲,許之行并沒有把周凝放下來,而是一路抱到了二樓的客房里。

  周凝實在是困極了,只覺得許之行的胸口堅實又溫暖,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很快又睡了過去。

  許之行將周凝輕輕的放在客房的大床上,幫她褪去了鞋襪蓋上了被子。想了一下,許之行又伸手解開了周凝領(lǐng)口的兩粒扣子,想讓她睡的更舒服一點。

  指尖輕輕的觸碰著周凝頸部溫熱細膩的皮膚,許之行的心中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明明抱都抱過好幾次了,可就這么一個簡單的動作卻讓他心神恍惚了起來。

  抑制住心底的那股沖動,許之行站了起來,又看了一眼熟睡的周凝,轉(zhuǎn)身大步往書房走去。

  “四爺,都招了?!痹S川見許之行進來,走上前去回道,“彪子壞了規(guī)矩,偷偷在場子里販煙土被人抓了把柄,以此要挾他殺掉易寶光并嫁禍給周小姐。彪子本來就對易寶光不服氣,就答應了條件。

  他先是派人接觸了周曉,將周小姐約到新世界。然后他假意請易寶光喝酒,在他的酒里摻了工業(yè)酒精,等易寶光神志不清的時候把他和周小姐一起鎖在了包廂里,然后往里面薰了媚藥。

  我已經(jīng)派人查看過了,那間包廂確實如彪子所說,窗戶都已經(jīng)封死,只是衛(wèi)生間窗戶還開著,周小姐可能是從那里逃出去的。

  另外,彪子說背后之人特別囑咐他說周小姐身手很好,”許川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所以為了防止周小姐逃走,專門將包廂選在了三樓?!?p>  許之行瞬間瞇起了眼睛,也就是說,阿凝是在強忍著身體不適的情況下從三樓的窗戶翻了出去,稍有不慎就是萬劫不復!

  “我們還在那個服務員的身上搜到了一個裝著毒藥的注射器。根據(jù)服務員的交代,他們原本的計劃是,如果等到他開門的時候易寶光還沒死,他就利用第一個進門的機會給易寶光注射毒藥。但因為周小姐回來得及時,他沒來得及動手?!痹S川說道,“只是有一點我不太明白,周小姐既然已經(jīng)逃脫,大可以一走了之,為什么還要冒險回來?不過周小姐如果沒有回來,那易寶光就真的要一命嗚呼了。”

  “還能為什么,救護車就是阿凝叫的,她必定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易寶光的不妥,所以才冒險回來救他?!痹S之行走到書桌前坐了下來,低沉的聲音里充滿了冰冷之意,就連許川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八裕澈笾说降资钦l?”

  “彪子說,他從未見過那個人的正臉,每次接觸都是在晚上,所有交給他的信息也都是報紙雜志拼貼出來的,沒有留下任何可以辨認身份信息的東西?!?p>  “哼,”許之行笑了一下,眼底一片狠厲,“只要他出現(xiàn)過,就沒有我許之行查不到的人。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如此處心積慮地要害阿凝?!?p>  又吩咐了一些事宜,許之行終于回到了臥室。

  簡單沖了個澡,許之行換上了一身深藍色的條紋絲綢睡衣,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坐到露臺的沙發(fā)上一口一口的喝了起來。

  他的左手里握著一塊小小的羊脂玉牌。玉牌非常古樸,上面沒有任何紋飾,但可以看出玉料極好,觸手溫潤。長方形的玉牌因為長期的把玩,四角已經(jīng)變得圓滑細膩。

  這枚玉牌是母親賀氏留給許之行唯一的遺物,據(jù)奶娘說是賀家的傳家之寶,不知道已經(jīng)傳了多少代了。按照母親的遺志,這枚玉牌應該在許之行大婚之日交到他的妻子手里。

  許之行是個正常的男人,十七八歲的時候也曾經(jīng)歷過年少懵懂。但就是那一點點情思害得奶娘丟了性命,從那之后他便對所有的女人敬而遠之。

  后來他的地位越來越穩(wěn),再也沒有人能輕易威脅到他。而他也看透了世間百態(tài),那些對他有意的女人們,要么拜金世俗,要么天真幼稚,要么嬌氣做作,他一個也看不上。

  他的妻子,如果沒有足夠的膽識能力,還不如不娶。

  他原以為,這枚玉牌一輩子都送不出去了,今晚的事情卻讓他的心底又泛起了一絲漣漪。

  若他是個旁觀者,周凝今晚面對危機時的種種表現(xiàn),他簡直要稱贊一聲精彩。

  冷靜,大膽,心細而且思慮周全,就算是他處在周凝的位置上,也不一定會比周凝做得更好。

  如果他是周凝,恐怕也不會親自打那個電話。

  就像周凝說的,一個是信任的下屬,一個是認識不久的小姑娘,到底如何選擇不是很明顯的事情嗎。

  可他為什么會如此生氣?

  握緊了手中的玉牌,許之行站了起來,走到床頭柜前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沉穩(wěn)的男聲。

  “幫我查一查舊金山有沒有一個叫周氏集團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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